夜幕降临,驿馆内已经备好了晚饭。
几个侍女送上饭食,小碎步退了出去。“开饭了?”中纳言首先进来,坐在一边,大辅坐在他对面。
大家陆续进来,藤原博雅面无表情坐下,浓蝶夫人进来后正好坐在他身边,横了他一眼,藤原没有吭声埋头吃饭。
没有人说话,房间内气氛很是沉闷。
忽然,藤原博雅啊了一声,捂着肚子,口中不住**。
“怎了?”源清流问。
藤原面部扭曲痛苦,一边**一边说:“有……毒!”
大辅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毒!你是中毒了吗?”
藤原博雅费力地点点头。
浓蝶夫人冷冷地说:“去找郎中来。”
大辅起身就走,中纳言站起来,走到藤原博雅身边,低声问:“博雅,怕是有人投毒吧。”
藤原博雅疼得脸都白了,听到中纳言这么问,气恼地喊道:“当然是有人投毒!去报官!”
中纳言刚要走,浓蝶夫人喊“站住,还要让我们成为笑柄吗?”中纳言转身:“怎么会成为笑柄,是有人投毒。”
“有人投毒才是笑柄。”浓蝶夫人冷冷地说:“侍从长你怕是装的吧?”
藤原博雅疼的满头大汗,大叫道:“你这女人,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竟然下毒害我!”浓蝶夫人大怒,拍着桌子问:“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下毒!谁给你下毒!”
藤原博雅疼得死去活来,大辅去找郎中却始终不见踪影。
中纳言急的手足无措,一个劲的说:“怎么办,怎么办大辅怎么还不回来?”
“不要走了。去找郎中了,你急什么。”浓蝶夫人嫌他走来走去看着眼晕。
“是中毒!他是中毒,会死的。”中纳言急的抓住浓蝶夫人的袖子:“怎么办,夫人,他要是死了……将军,怎么办,你也拿个主意。”
源清流却是一副完全和我没关系的样子。一声不吭。
“他要是死了就是畏罪自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浓蝶夫人站起身冷静地看着藤原博雅。
中纳言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你……”中纳言看着浓蝶夫人,欲言又止。
“和我无关。”
浓蝶夫人神情冷酷。中纳言一愣:“当真不是你下毒?“浓蝶夫人已经不屑于回答了。
藤原博雅疼的实在无法忍受,大叫道来人来人。外面守候的侍女有人应声进来,浓蝶夫人大怒:“滚出去!”
藤原博雅忍无可忍:“你和西园寺想害死我!”
“胡说八道。”
“哼,你们害死陛下,我隐忍不说想不到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
藤原博雅咬紧牙关。忍者剧痛冲着浓蝶夫人扑过去,这时门外传来西园寺的声音:“郎中不在。我……我……也……”
只见西园寺也踉跄着进来,一张英俊的脸上五官疼的移位。他指着浓蝶夫人质问:“你……为何……下毒……”
浓蝶夫人这才真的吃惊了,慌忙碎步跑过去扶西园寺“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也……”
“是你!是你下毒!你竟然想毒死我!”西园寺用力推开浓蝶夫人。自己却站立不稳坐到地上,他腹中疼痛难忍,指着浓蝶夫人“你想灭口!”
“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浓蝶夫人俯身去扶她。西园寺趴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许浓蝶夫人接近自己,扯着脖子看着中纳言喊道:“去报官!去找那位女大人,不能放过她!”
中纳言已经被眼前这乱糟糟的情景弄晕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不知道该相信谁。
“是你杀害的陛下,你怕我说出去,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心,全然,全然不顾……咱们的情分。”
听到西园寺这句,靠着桌子疼的一身汗的藤原博雅冷笑:“情分,她身为臣子都能弑君,你还和她讲什么情分。浓蝶,贱人,我并没有说出去,你却依然不放过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看到是浓蝶对陛下下手?”
中纳言大吃一惊,上前一步抓着藤原博雅的衣领问:“你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不是只看到西园寺进去吗?”
源清流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彷佛事不关己,冷眼观望这一切。
“西园寺没有离开,她就进去了!我知道陛下和西园寺正在欢好,她闯进去是何居心?我一时好奇心起就偷偷来到陛下的窗外,结果……结果我看到这个女人手中一把利剑刺向陛下的胸口。陛下当是正和西园寺在……做那事,她骑在西园寺的身上,享受至极,没有任何的防备……”
藤原博雅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
源清流问:“你既然看到她谋害陛下为何一直隐瞒真相?”
藤原博雅咬紧牙关,却不说话。
浓蝶夫人冷笑:“什么陛下?你们当她是陛下?她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浓蝶夫人,陛下尸骨未寒,你竟然敢这般说话!”中纳言厉声道。
“尸骨未寒又怎样?杀都杀了我怕她一个野种?”浓蝶夫人双手紧握,非常坚定地说:“既然这样就不瞒你们,我们的陛下并不是皇室血脉她是左大臣的女儿!”
“什么?”
左大臣是皇后的亲生父亲啊!
除了西园寺大辅,所有人都愣住了。
源清流第一个反驳:“不对,左大臣怎么能对自己女儿……”
可是随即他的话就咽了下去,皇室中一直盛行*婚姻,兄弟可以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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