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是大姐,你是怎么知道的?”苏妙好奇地问。
“你也是个要嫁人的,去了婆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是作为媳妇最基本的能耐,你成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着打听怎么行,就你这个样子,嫁给小回儿,一想到你婚后日子的艰难我就替你愁得慌。”苏娴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惋惜地摇摇头。
苏妙的眉角狠狠一抽,越发好奇:“我知不知道无所谓,重要的是大姐你为什么会知道?”
“静安王府那个就知道浪的世子爷自己说他父亲是静安王。他母亲是景阳长公主,正巧被昌平侯家的小少爷听见了,那小少爷与静安王世子不太和睦,背着他和我说朱家的世子爷只是一个庶出。因为运气好养在正室名下,静安王又没有其他儿子,所以承了世子的位子,梁都里的好些人都瞧不起他,还说景阳长公主只是他的继母。他的嫡母是昌平侯的妹妹,他的生母是原来那位王妃的陪嫁。当年景阳长公主和静安王的婚姻可是轰动了整个梁都城,静安王为了景阳长公主抛弃发妻,差一点将原来的静安王妃逼死,原来的静安王妃实在没有办法,舍了亲生女儿和寄养来的便宜儿子自请入家庙带发修行,一直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还没从庙里出来。在最初静安王和景阳长公主的私情还没有被揭发时,人们只以为静安王妃不守妇道,后来静安王妃刚进家庙,这一头静安王就迎娶了怀胎六月的景阳长公主成了新王妃。于是梁都疯传静安王是因为与景阳长公主有私情才逼原配出家的。当时整个梁都城闹得沸沸扬扬,那个时候出了许多流言蜚语,大意是静安王妃最是贞静慈悲,不可能不守妇道,当时指责静安王和景阳长公主的言论很多,这世上最堵不住的就是人的嘴。那些舆论静安王一直以为是昌平侯府放出来的,昌平侯府与静安王府直到现在依旧势不两立,静安王因为记恨昌平侯府,十年来从不允许凌柔郡主回外家,更不许她去庙里探望生母。因为父母的各种不好听的传闻。凌柔郡主在婚事上也十分困难,以至于都及笄很久了还没嫁出去,保守些的高门大户瞧不上她,不计较流言的门第静安王又看不上。她的年纪也一点一点地大了,只怕越大越艰难。”
苏妙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呆了半天,诧然惊叹:
“大姐,你不去当细作真是可惜了!”
苏娴略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静安王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苏妙皱了皱眉,那一天在青乾山庄她听说过静安王朱培安的名字。好像是个在朝堂中挺了不起的人,是岳梁国唯一的异姓王,地位等同于亲王。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差点逼死原配跟着狐媚子双宿双飞的男人能好到哪去,以前的静安王妃也是个软蛋,若是我,我非大闹他一场不可,闹得他阖家破败鸡犬不宁!负心寡意也就罢了,居然还诬赖发妻不守妇道,为了让发妻给新妇腾地方不惜自己给自己戴绿帽,他不嫌丢人倒是想得美,这要是我,我一刀劈了他再给他陪葬,大不了黄泉下再做夫妻,生生世世,我折磨不死他!”苏娴义愤填膺地说。
苏妙的嘴角狠狠一抽,大姐果然牛!
想了一会儿,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皱了皱眉,狐疑地说:
“景阳长公主跟静安王成亲的时间是十年前,现在的景阳长公主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十年前她已经三十了……”三十岁的女人在这个时代早就儿女绕膝,不可能是初婚的。
她看着苏娴,苏娴也看着她,知道她也想到了这一点,眉一挑,说:
“我也觉得不可能是初婚,可之前的事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出来。”
苏妙越发觉得奇怪,更奇怪的是景阳长公主出去更衣已经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绿澜在前面引路,带着景阳长公主去了净房,景阳长公主在净房更衣之后复又出来,回去时走的很慢,一面装作欣赏雪乙庄的风景,一面含笑询问:
“苏姑娘一家是什么时候到梁都的?”
绿澜也是第一次跟景阳长公主近距离接触,见长公主态度亲切,忐忑的心放了下来,忙殷勤回答:
“回长公主,苏姑娘一家大概是四天前来到雪乙庄的。”
景阳长公主点点头,顿了顿,故作不经意地笑道:
“听说苏二姑娘和苏三姑娘是双生姐妹,本宫看着,她们两个人长得可不像。”
“是,听说她们……听说苏二姑娘和苏三姑娘是一胎双生,奴婢们看着也觉得不像,苏二姑娘说了她们姐妹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
景阳长公主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她在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东张西望了一阵,脸上露出几分失望,让绿澜看了一头雾水,可是对方是公主,即使东张西望有悖女子的贞静她也不敢评论什么,垂着头规矩地在前面领路,这时候却听景阳长公主突然开口,问:
“苏三姑娘平常住在哪个院子?”
绿澜一愣,心里狐疑好端端的公主为什么会问素未谋面的苏三姑娘住在哪,迟疑的工夫景阳长公主已经肃着一张脸看过来,她心里打了个激灵,慌忙垂下头恭敬地回答:
“回长公主,苏家的三个姑娘都住在泓樨园里。”
“泓樨园?”景阳长公主念叨了一句,脸上漾了几分笑意,“泓樨园可是在庄子的东边?”
“回长公主,是南边。”
“是吗?”景阳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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