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目光一凛,冷冷道:“我说呢,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跑到我们碧鲜庵在恶搞,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白虫会啊。”
四九和花木兰在边上一听,就想起了梁山伯那天上集市的故事,原来眼前的坏人就是什么白龙会,两人一时兴起,一对眼神,不顾什么恶臭,捂住鼻子就上前对着四人一阵猛踹。山哥被踢的熬熬直叫,另外三个则倦曲着身体,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叫你是白虫会,叫你狠。”四九一边踢一边骂,吐沫横飞。
“叫你们放蛇,本少爷踹死你们。”花木兰踢得更来劲,没让她参加行动的气全撒在这里了。
“小……哥,饶命。”黑大个山哥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梁山伯。这厮这会儿脑子一再混沌,终于认清形势,这梁山伯就是书生中的老大。
梁山伯冷眼看着吴四九和花木兰将四个猛踢,心里稍微舒畅一些。笑话,未来老婆被吓成那样,是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留有分寸,什么见好就收,也就是文刍刍的老夫子才说得出。梁山伯本也没打算留有分寸,这会儿一见黑衣人竟是前日碰到的狗屁白龙会,心里更是来气。
新仇旧帐一起算。当下,梁山伯看到山哥求饶的眼神,更是不屑。四九和花木兰把四人当成了滕球,直踹到额头冒汗,这才悻悻的停脚。
“小……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山哥斯哑着声音道,这情形,求饶不行,不求饶更不行。
“那说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梁山伯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这……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我也不知道谁。”山哥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
见梁山伯面色一冷,连忙补充说明道:“小哥,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碰到一个人,愿意出一百两银子干一件差事,我就接了茬……”
四九在一边不干了,见山哥说话吞吞吐吐,跑上去又是一脚。
“哎哟。山哥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身子在地上滚了几下。
“四九,让他说下去。”梁山伯又对着山哥道:“我们碧鲜庵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事情讲清楚一点。”
山哥哪听得懂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咬文嚼字,反正眼前的小书生意思就是让自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当下点点头,又舔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哥,能给口水喝吗?”
未等梁山伯回答,花木兰就接了茬。“想喝水?好。”花木兰一听,转身朝门外走去。
四九正纳闷,貌似从没见过花大将军如此热情过,今天这是怎么啦?哪知不到片刻,花
花木兰端着一盆水就进来了,直接朝山哥头上泼去,冷声喝道:“想得美,当我们碧鲜庵的人好欺负,把事情讲清楚了。”
山哥一阵巨汗,这哪是一群书生,明明也是一群混的。当下,只得干咳了几声道:“白龙会散伙之后,我一直到处糊混,那天我想回会里收拾东西,刚巧遇到一个公子……”山哥把如何遇到人,那人吩咐干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事无巨细,毫无隐瞒。
等到他说完,梁山伯才开口道:“那人的名字你真不知道?”
“小哥,我真不知道,我们一般只认银子不认人。他开价就是一百两银子,爽得很。”
“那人说没说为什么要你恶搞碧鲜庵?”花木兰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只听那人说碧鲜庵欺人太甚,要给加点‘风光’。”山哥一五一十道。见花木兰瞪着他,不由道:“这话是那人说的,不关我事。”
“你既然不认识那人,那人怎么会找到白龙会?”梁山伯考虑得仔细。
“以前我们白龙会名头很响,知道我们地点的人很多,上门来做生意的不少。”山哥恬不知耻的回忆着,一脸的陶醉。
“问你话呢,别打叉。”吴四九不耐烦的喝道。
“把那人的外貌说清。”梁山伯又道。
“是。”于是山哥把那人的相貌仔仔细细描述了一遍。
见梁山伯掏出鹅毛笔,罗贤早已递上白纸,开始勾勒图形。山哥哪见过这阵势,这书生比那日集市上见到时更牛,几次都好奇的忘了该说的话。
花木兰、四九和罗贤则凑近梁山伯,看着他一笔一画的勾勒,直到初见轮廓。
“是这个人吗?”四九将山伯画好的肖像画仔细看了几眼,连声道:“象,真象。”抬起头,又道:“小哥,你画的真是神了,我就说,那日集市见你不凡,原来是碧鲜庵的大才子。早知道你是在这碧鲜庵,就是给我一千两银子我也不干那事。”这山哥说了一大通,又是拍马又是自我检讨。
梁山伯也不理会山哥的罗嗦,只等他确认。完了,吩咐四九道:“给他们送一些水和吃的。”就要离开柴房。
“小哥,别走啊。”山哥大喊。
花木兰转身扬起拳头,喝道:“再喊,再喊我打暴你的头。”
“我们老大仁慈,留你们在这里住几天。”四九则阴阴的说道。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梁山伯倒是有些不爽。好歹有了一个刑讯的机会,哪料到会如此平淡无趣。
离开柴房,直接就来到“招生办公室”。昨天之前,这里被梁山伯临时改成了议事室。将画像铺平,梁山伯问道:“四九、木兰,你们觉得这个人象谁?”
两人凑近,左看右看之下,花木兰脱口道:“这人好象是白马书院的杨伟。”
“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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