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她居然叫花木兰,梁山伯这下是彻底晕菜。
咋整了一个花木兰出来?梁山伯茫然中。
在他的认知里只知道西汉有个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屡立奇功,巾帼不让须眉,怎么东晋也出来一个叫花木兰的?
叫花木兰的是不是都热衷于女扮男装?
祝英台没碰到,倒碰到了个花木兰。世事难料,沧海变桑田啊。
花木兰与吴四九走在前面,梁山伯慢吞吞的跟在后面,两个字:太好奇。
“制订这规矩的家伙一定是个乌龟王八。”吴四九一边走一边说,还忍不住吐了口吐沫。
“嘘,小声点,是不是想罚跪柴房?”花木兰提醒道。
“他敢?要是让我罚跪,老子一把火烧了它。”吴四九忿忿不平道。
后边紧跟着的梁山伯,听着吴四九的牢骚,边注意着花木兰的行走姿势,越发肯定他是个假小子。
且不说其他,就那翘挺的丰臀,纤细的柳腰,光这背影,绝对错不了。
梁山伯肯定着自己的猜想,入神间因为不熟悉路况,脚下踩空,一跄踉差点来个狗吃屎。
本来走在前面的两人,正在投入的讨论着碧鲜庵的十大纪律,没注意后面有个跟屁虫。听见后面的惊叫声,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
花木兰一见又是这个猪同学,看他差点摔倒的样子,好一容易才忍住要爆笑的驱势,但见这个猪同学脸皮一红,快速的闪身而去。
花木兰看着他的身影,捅了下旁边的吴四九,轻声问道:“四九,看看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吴四九一头雾水,不知道花木兰什么意思,只是楞楞的看了看她,疑惑的说道:“不对,什么不对,很好啊,花木兰你怎么了。”
花木兰这才放心下来,刚才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在那同学的注视下老感觉不那么自在。想到这,欲盖弥章似的把嘴朝梁山伯的背影一弩:“你看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要怜的梁大少爷,也就因为“好奇心”忒重,不知不觉中招惹上花木兰。
“这家伙是个白痴。”粗线条的吴四九,见花木兰一脸不爽,胡乱下了一个断言。要是让他知道以后他会直接跟着他中说的“白痴”混,估计打死都不会妄下断言。
吴四九见花木兰没有反驳自已的观点,不由来了劲,添油加醋道:“花木兰,这种白痴也可以进碧鲜庵,我很怀疑你到碧鲜庵求学的决定,要不,我们换个学堂,还是去白马书院吧。”
“怎么,你敢怀疑我英明神武的决定吗?”说着花木兰晃了下粉拳,一脸威吓的盯着吴四九。
吴四九吓得不轻,往后一纵,一脸戒备的看着花木兰,对这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同伴,还是很畏惧的,从小到大,自己没少享受家伙的暴力服务。
赶紧赔笑道:“那能呢?我怎么敢怀疑你花少爷英明神武的决定,只是这个白痴还真讨厌。”
梁山伯虽然赶在了他俩的前头,但恍惚间听清楚了两人的讨论,下意识支起了耳朵,依旧听着他们的谈话。
花木兰和吴四九絮絮叨叨讲了很多,讲的最多的就是打架一类的话题。让梁山伯很是感慨,也很意外。
原来他俩就住在隔壁寝房,梁山伯暗自皱眉,凭感觉这两位“活泼好动”,恐怕在今后的日子里不会乖乖守着“十大”好好念书。
不过,这花木兰女扮男装,倒是让自己着实吃惊。难道东晋的女孩盛行这种方式的求学?(自己只知道历史上的祝英台会这样干)而且听吴四九的口气,显然还不知道花木兰是个美女呢!奇怪啊。
见他俩终于进了隔壁的房间,也不知啥原因,梁山伯竟暗自舒了口气,也不再去胡思乱想。这才慢悠悠的推开自己的寝房。
寝房统一两个人一间,每个月二俩银子的月租费,已经算比较贵的了,按这时代的消费水平,一百两银子够一户人家一年的小康生活了。
进屋一看,也就两张床,两张书桌,两个柜子及一些日用品,当然不包括照明用的烛火等必备品。
“大学宿舍交了住宿费还包水电费呢。这私塾老板有经济眼光,会赚钱。”梁山伯真是服了这办学的先生,说他是先生,还不如说是个奸商来的贴切。
在梁家待了那么多天,一下子又回到一个人的时候,倒真还有些不适应。梁山伯整理好床铺、衣物,有些想念梁母和小墨了。日久生情嘛,正常。
忙了半天也累了,梁山伯实在无事可干,只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碧鲜庵里读书比不得在大学自在,倒不是因为有那么多条体罚的规矩,主要是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电话……。废话,电还没有呢,爱迪生他老人家还不知道在哪呢?
想到老夫人要自己苦读三年,那岂不是无聊透顶?这三年可怎么熬?梁山伯在心里哀叹着,悲惨的生活就在眼前。
“小…小…少爷,就是这里。”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同时寝房的门被推开了。
“进去罢。”另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咋那么动听呢?
正在自怨自怜中的梁山伯,精神一震,猛得睁开眼,抬眼一看,两个身材纤弱的男孩走了进来。
这两位也太弱不禁风了吧。
纤细的身形,个子不高,穿着藏青色的绸布缎衣衫,脚蹬同色小小丝履,也就是锦鞋,典型的营养不良症。
因为梁山伯靠着被褥斜躺在床上,观察这两个
喜欢梁山伯新传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