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世伯,您……您这是怎么了?!
您没事吧?!”
夏侯宇龙顿时装模作样的套话,同时一只手放在后头,走上前去给自己二叔打暗号。
夏侯韬一看到这手势,顿时知道了要好好套一套皇甫一鸣的话了。
“哦……呵呵……咳咳……
世侄无须担心,世伯只是近日偶感风寒,时常犯头晕。
呵呵,不碍事的。
哦,夏侯贤弟,你方才说到哪了?”
皇甫一鸣顿时有些尴尬,同时收回自己的担忧和惊骇,故作咳嗽的明知故问道,却是在掩饰着什么。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就装吧,本少早已经设计好了。
什么‘得气得人’那都是骗鬼的,还专门骗你这种心里有鬼的。
现在还不说实情,那是打算死不认账了……
不行,不能把这老家伙*得太急,初临的事情乃是首要。
哎,这还得好好怀柔一番了。”
夏侯宇龙一听皇甫一鸣这么说,顿时心下大骂,琢磨着该怎么将夏初临要出来。
他却是一边思考,脸上却是继续装纯洁,一脸担忧的说道:“那世伯可要好好注意身体,这天气也渐渐转冷了,病了可是很痛苦的。”
典型的卖萌装天真。
“呵呵,世侄放心,老夫好着哪,过几日便会生龙活虎的。”
皇甫一鸣却是见这孩子这么懂事,主动帮他掩饰转移话题,顿时心情舒畅不已。
而夏侯韬却是抚须邹眉沉思着,并没有立马接口皇甫一鸣的话。
“怎么了,贤弟,方才你好像说用这玉有什么限制。
呵呵,方才我真是没听清,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皇甫一鸣又是明知故问,却是像重来一次原来的述说,这样他就有了充分准备。
“姜还是老的辣啊,到时候我问他方才是否有什么隐瞒。
他却也能搪塞过去,这事他这般推脱。
又是在他皇甫家,我夏侯家还要与皇甫家打好关系,我还真不好再问他有什么隐瞒了。
况且这或许涉及到他家的秘密,哎……只好如此了。”
夏侯韬听他这般说,心中顿时想着对策。
走一步看一步,还是先将长离剑取出,让自己侄儿看看。
这事是自己侄儿最先提出的,而且自己侄儿也断定那不安感与长离剑有关。
夏侯韬想到了这些,准备将一切事情都交给宇龙看看,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而夏侯宇龙的不安随着自己来到皇甫家,将神识探查到夏初临时,却是慢慢消失了。
而夏初临,却是在梦中感觉到,自己与那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就要触碰到那人了。
昏迷了这么多天,夏初临也隐隐有了要苏醒的迹象。
夏侯韬顿时接口道:“呵呵,韬方才在想那玉的事情,一时入了神。
既然方才的话令兄没有听清楚,那韬就在诉说一遍吧。”
“呵呵,真是失礼至极,让贤弟见笑了。”
皇甫一鸣顿时带着尴尬说道。
“呵呵,令兄,不碍事的。”
夏侯韬顿时微笑宽慰道。
接着,便将方才有关纳气玉的话又诉说了一遍。
“哦?!这玉真的有如此限制?!
‘灾运加身’,夏侯贤弟,此事就不必再提了。
要是这玉用了,我夏侯贤侄日后灾运加身出事,那我皇甫一鸣和皇甫家可是天大的罪人!
我皇甫一鸣纵横十几年,哪一件事情不是光明正大?!
长离剑虽对我皇甫家来说关系重大。
但我皇甫一鸣断然不会牺牲一个孩子来为一己私利!”
皇甫一鸣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顿时忍痛断下了要用那纳气玉,去净化长离剑上的怨气的打算。
皇甫一鸣却是立即想到了血祭之法,准备夏侯韬走后立即着手,将夏初临从世界上不知不觉的抹去。
以免横生枝节,毕竟这事情不光彩,而且会给皇甫家的声望带来巨大隐患,从而给皇甫家带来巨大灾祸。
他却是说得大义凛然!
呸,不要脸!
夏侯宇龙却是按兵不动,思索对策,夏初临他是一定要弄回去的。
听皇甫一鸣这般说,他却是心里不再骂这老货浪费什么了,要将夏初临带走的决心却更加坚定。
这可怜的女孩子,断然不能再留在皇甫家受苦受难了。
有这般心狠至、极城府至深,又*蛋无比的家主的家里。
夏侯宇龙可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夺不走夏初临,夏初临还不知要在这皇甫家受多少苦难。
夏侯韬却是沉思了一会,决定将突破口都放在自己侄儿身上,却是对着自己侄儿说道:“宇龙,你也看到了。
你皇甫世伯和我都关心你的安危,你也知道你师父也是为你好,才留下那几句话的。
听话,我们不要再烦你世伯了,要不然世伯生气,该责难与你了。
而且此事,你爹知道了,也定会责罚于你。
宇龙可是个乖孩子,这长离剑的事情我们便不要再*心了。”
夏侯宇龙何其聪敏,自己二叔光说这长离剑而不说这纳气玉和怨气,顿时抓到了关键。
心中暗叹自己二叔这招以退为进的绝妙,顿时陪着自己二叔好好演戏,固执的说道:“二叔,孩儿也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孩儿心中还是很不甘。
世伯,可否让我看一看这长离剑,让我看看那怨气到底是什么东西,孩儿答应不用纳气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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