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可怜了那两个孩童了。真不知道震泽湖里出了这么一个河神,对我们这些老百姓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啊?咳……”那老者欲言又止,心中似乎有所顾忌。
御飞儿与文奕扬听了两位老人的这一番对话后,心中很是好奇。这祭河神本来也没什么,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风俗,可是二人在听到两位老人说“可怜了那两个孩童”之后,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御飞儿忍不住转过身,对着两位老人行了个礼后问道:“不知二位老人家刚才话中所说的‘可怜了两个孩童’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位老者正在气头上呢,看到御飞儿与文奕扬这两个小道士在问自己的话,立刻冷言冷语的反问道:“二位小道长可是在问老朽我么?这祭拜河神不正是你们这些道士的事吗?缘何还要问我这个老头子啊?”
“你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能这样对二位小道长说话呢?”老者口中的这一番回答刚说完,坐在他身边的老伴就立刻责怪他起来,之后她又对着御飞儿他们二人连连陪起了不是:“我的这位老头子就是管不住他的那张嘴,二位小道长千万不要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更不要把他说的话传到那河神的耳朵里。要是让河神知道了有人在背后说他的坏话,河神一定会生气的,万一将那河神给气跑了,那我们整个苏州城就又要遭殃了。”
听了老妇人的这一番话,文奕扬和御飞儿二人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连忙向那位老妇人解释道:“老婆婆,你莫要惊慌,我们二人是从外地来的修行道士,昨天晚上才来到这苏州城外,并不认识你们口中所说的河神。我们二人本想吃过早饭后到苏州城内的天庆观去,无意中听到了二位老人家的谈话。二位老人家刚才所说的祭拜河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还请二位老人家能给我们两个详细的说一说。”
听完御飞儿的解释,那位老妇人半信半疑地打量起了御飞儿和文奕扬。在经过一番仔细打量之后,那位老妇人似乎看懂了些什么,立刻对着她的老伴说道:“老头子,你看这二位小道长的装扮是不是与那龙洞山中的道士有很多的不同?他们两个应该没有骗我们吧?”
那位老者连忙附和道“对,对,看这两位小道长的装束,应该是从外地来的。既然他们两个不是那龙洞山中的道士,那我也可以放心的和他们两个说说有关这祭河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行,行,瞧你急的。不过老头子,老太婆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说话的声音可要轻一点,千万别惊动了那河神。”老妇人很是谨慎的提醒道。
见二位老人愿意将这祭拜河神的事情告诉自己,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立刻来到两位老人家的桌子边坐了下来,之后二人便静静地听那位老者讲述了起来:“我们苏州啊,历来就是个好地方,这里四季分明,景色优美,风调雨顺,物产丰富,因此也被誉为‘天下粮仓’,更有‘苏湖熟,天下足’的美誉。可就是在五年前,差不多就是现在的这个月份,苏州城很往年一样进入了梅雨季节,可这一年的梅雨季节持续了足足有一个多月,却仍不见有过去的迹象。随着湖里的水位不断上涨,苏州城城外的农田以及房屋很快就被大水给淹没了,一些还没来得及逃进苏州城内的百姓也被淹死在了水中。其实,当时的苏州城内也好不到哪去,偌大的苏州城已看不到任何一条街道,整座城市几乎已淹没在了水中。如果这场大雨再继续持续下去的话,整座苏州城就将被大水给彻底吞没,可天上不断降下的雨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记得那位被困在苏州城内的知府大人就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就在这时,苏州知府府上突然来了一位道长,这位道长声称自己是一位在西山岛龙洞山内修炼的道士,得知苏州城有难,特来相救。那苏州知府一听说这位道长有办法让雨停下来,连忙跪下来请这位道长赶快出手相救,并且承诺,只要这位道长能让这场雨停下来,让苏州城度过难关,道长提出任何要求,自己都会照办。有了苏州知府的这番承诺,这位龙洞山来的道长立刻开坛施法。也不知这位道长施了什么样的法术,他不但让这场雨停了下来,甚至让城内的大水也跟着他的法术一起退了去,真是神了!等到苏州城的这一场危难完全解除之后,这位龙洞山来的道长便提出了每年都要在震泽湖边举行一场祭拜河神的活动,那苏州知府自然是一口答应了。”
“看来这位在龙洞山修炼的道长的确有些本事。既然西山岛上有这么一位厉害的神仙,你们为何不早点请他出来帮忙呢?为什么到了大水都要将整座苏州城淹没的地步,你们也没有想到请他出来帮忙呢?”不等老者将话完全讲完,文奕扬已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西山岛岂是你想去就能去的?虽说这西山岛就位于震泽湖的湖中央,离苏州城也不是很远,但很少有人到过那里,这不仅与西山岛历来是道士们隐居修炼的场所有关,同时也与西山岛四周的水面环境有关。要进这西山岛,只有靠坐船这一种方法,但整个西山岛周围的水下礁石密布,暗流涌动,即使是在震泽湖里常年捕鱼的渔船,也不敢太靠近那西山岛,因为渔船一旦离这座岛屿太近,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船毁人亡。很快,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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