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丰年问:“寻个其他物件,你当是水,要对瓶吹?”
颜如玉说:“用酒杯老套,直接对瓶吹太过粗鲁,我要寻的这东西,保证让郎君满意。”
虞丰年也来了兴致。颜如玉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虞丰年一听心中大喜,他来自二十一世纪,什么没见过,只是不明白颜如玉为什么能想到这么新奇的手段,问道:“娘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听着就有意思。”
颜如玉面色一红,说道:“不瞒郎君,当初在三圣庵,专门有退下来的歌姬舞姬教授我们,秦桧本意要我们去迷惑王公贵族,受制于他,我却被郎君救下来,天意让我服侍郎君。”
虞丰年恍然大悟,怪不得颜如玉这般懂风月,知风情。说道:“娘子竟出此计,只是要苦了娘子的乳杯!”
颜如玉笑道:“郎君不要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开我的绣衣,方便郎君受用!”虞丰年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笑道:“好个贴心的白兔,我喜欢。”说完,把舌吮咂秀峰,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虞丰年捻住**,故意问道:“娘子骗我,白兔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颜如玉执杯在手,偎在虞丰年身上道:“奴家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郎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虞丰年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筷子,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倒些罢。”说罢,又唧唧乱舔。
颜如玉徐徐而倾,看那虞丰年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奴家这肉杯字可好滋味?”虞丰年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颜如玉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干,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虞丰年老着脸道:“要饮要饮,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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