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王喜荷一家子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们有求于自己,他们所做的美梦,正需要自己这条通天梯。
以前不够硬气,那是因为她无处立足,要真被她们给赶出去,她是一点傍身的钱财都没有,自然不能强硬,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眼下她底气足了,还用得着继续说软话去哄王喜荷吗?
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否则惹着了她,他们一家子都别想捞到什么好处!
所以从现在开始,王喜荷一有异心,她立刻就会提醒她,这些年她的身子骨都被她照顾成什么样子了,隐约之间,还透漏出一种怨气,一种怪她坏了她进入望门贵族的怨气。
而每当这个时候,王喜荷都不敢反驳她,都只得笑脸相陪安慰她她还小,身子骨养回去还来得及。
自己这幅身子骨成了这幅样子,王喜荷能清楚她就是肇事者吗?自己计较起来,王喜荷她有什么底气敢跟她辩驳?
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在王喜荷看来,现在云府很快就要接这丫头回去了,她不能再跟以前那样对她了,看这丫头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糊弄,她真不敢再去得罪啊,不然一家子的荣华富贵泡汤了,那她找谁去啊?
前俩天地主家的婆娘还穿了一件绫罗绸缎,给人摸一下都不行,还道她是乡下妇人,手粗脚大的,可别摸坏了她的衣裳。
她一边眼馋她衣服,一边又忍不住骂她狗眼看人低,哼,等将来浅儿出息了,到时候她穿金戴银,她能把这种衣服丢她一脸!
可要是没有浅儿,那她一辈子都只能被地主家的那婆娘踩在脚底下!
王喜荷还敢对云惜浅不好吗?
他们一家子怎么想云惜浅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他们不妨碍到她,其他的她懒得管。
解决了这个不算麻烦的麻烦,吃了午饭,她就回房去了。
给自己倒了杯红枣水喝,她刚一坐到床上,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云惜浅也没有勉强,就干脆躺到床上睡觉去。
这幅身子真是太弱了啊,只是早起了些,坐马车的路上颠簸了些,她就累得不行。
不过要她天天这么早起,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再跟几次,带熟了,就把这送货的活儿都交给钱喜跟李大贵。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从末时初睡到申时中,醒来后她整个人还有些迷糊,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枣水喝,又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人这才慢慢恢复精神气。
收拾了一下,就开门出来了,舀了水洗脸,李燕磨磨蹭蹭地走过来。
云惜浅一边洗脸一边淡道:“表姐,什么事啊,有话直说呗。”
“浅儿,那个,你身子还行吗?”李燕小声道。
“就那样了。”云惜浅把水倒了,淡淡道。
“浅儿,今晚我们制香膏吧?”李燕忍不住了,道:“咱制香膏一次能赚那么多钱,可卖知了猴那也才多少钱啊?”
上次三锅出一锅,一锅就有十一盒香膏,不要算多了,毕竟像上次那个李大娘的顾客极少,也不可能每次都遇上那种顾客,一盒香膏就按半两银子算好了,那十一盒香膏也有五两银多银子呢,三七分,她还能分到一两多!
一两多,那是多大一笔银子?昨晚被她娘拉着去抓知了猴,被蚊子叮了好多个泡,那也才赚了二十几文钱啊,而且一文都没给她,全都被她娘给收了!
“今晚还要制香膏?”云惜浅蹙眉。
李燕忙点头,开始讲道理摆事实,叫她别卖知了猴专心制香得了,制香膏赚的钱多啊。
云惜浅还用得着她说?
不可否认,制香膏卖香膏的确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但是眼下却不是时候,她另有打算。
这次去县城,她可是看得清楚,县城那边的香膏铺子,那叫一个红火,要是能去县城做香药膏的生意,那……
“知了猴的生意既然开了个头,那就得做下去,虽然赚得不多,可聊胜于无,蚊子再小也是肉。”云惜浅淡道。
李燕急道:“那就为了那点钱,放弃制香膏吗?”
“表姐,你以为香膏那么容易制吗?一点点出错,那一整锅香膏就都毁了!”云惜浅冷淡道。
李燕当然知道,可要因为这样就放弃制香膏赚钱,那未免太可惜了,忙道:“浅儿,就算五锅药膏只成一锅,那我们也是大赚了的啊,浅儿你别放弃,以后熟悉了,一定会越做越好的!”
不说五锅出一锅赚钱,就算十锅出一锅,那也是赚不少的!
“我知道,表姐你放心好了,不过制香膏实在太费神了,以后我们五天制一次吧。”云惜浅思索了一下,方才道。
虽然五天制一次时间隔的有点长,可是总比一直不制好吧?
李燕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迟疑道:“那今晚?”
“今晚做,明儿一早你记得起来收拾好,到时候我再一起拿去卖,省得表姐你再跑一趟,不过要想像上次那样高的价钱应该是不可能的。”云惜浅淡道。
李燕还想诈她:“怎么不可能,你上次卖那么贵,这回还能卖便宜了不成?”
“表姐,你知道上回那李大娘是什么人吗?”云惜浅冷笑,欺近她耳畔嘀咕了一句,方才退回来。
李燕没想到那李大娘是干那档子,专赚男人钱的买卖,被云惜浅这么一说,一张脸都是红的,支吾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上回那李大娘走路的姿势,还有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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