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祀回到酒店,就赶紧的进了浴室。对于地下通道那边接下来的事情,就由冯启秋和当地警方的人去处理吧。
开了淋浴,让热水冲过全身。齐祀伸出手,在自己面前,再次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整只右手,没有任何的异样。
但是今晚,自己明明的连续两次的挥击。那种击中了目标,又好像是什么物体也没有击中的感觉,让齐祀觉得十分不解。
“这实在是奇怪。”齐祀在心里想着。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齐祀听到敲门声。他打开房门,看到是冯启秋回来了。
齐祀看得出,冯启秋这家伙也是有些疲惫了。
冯启秋把手里的一件东西,小心的放到桌上。然后,回头对齐祀说:
“幸好是喊着你!不然的话,这件事还真的有点棘手。不过,你小子也真够狠的。那两下,也就是打在这个东西身上。这要是打在人身上,估计就骨断筋折了!”
齐祀在冯启秋去冲澡的时候,就一直看着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盒子。等冯启秋一出来,齐祀就忍不住好奇的问:
“这不会又是什么发卡一类的东西吧?你不会说,我一晚上就是对着一个发卡子运劲吧!”
冯启秋一面用毛巾擦着头发,一面说:“差不多。不过这东西还不能现在看。等晚上吧!问清楚了,就可以超度了!”
齐祀看看冯启秋,撇了下嘴,就躺倒床上。对他说:“你可看好了。不然你赶紧带着它去另开房。可别把我给坑了!”
冯启秋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你看你那样子,全无义气!”
“狗屁!我没义气?我没义气能陪着你,大老远跑这里瞎胡闹?!”
齐祀也冲冯启秋‘哼’了一声,反驳道。
冯启秋并没和齐祀争究下去的意思,他摁了服务台的号码,让总台给送电吹风过来。然后就看着齐祀说:
“齐祀。你最近身上的戾气少很多了。还以为你变性了,变得祥和了呢!没想到还是这么厉害!”
冯启秋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的真诚。齐祀张张嘴,看着冯启秋的样子,也就懒得再去计较了。
等冯启秋睡了一觉,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齐祀正准备喊他起来去吃午饭。这时却传来敲门声。
冯启秋睁开眼,想了一下,示意齐祀去开门。他则赶紧稳稳当当的盘腿坐到床上。
齐祀开了门,看到两个中年人站在门口。这两个中年人客气的对齐祀笑笑,问道:
“请问,冯大师是在里面休息吗?”
“他在!请进!”齐祀简单的应了一声,就闪身让两人进来。
进了屋,齐祀看着冯启秋的样子就有些想笑。这家伙,居然闭着眼睛,在床上盘腿打坐了。以前冯启秋口口声声:最讨厌虚伪的人!现如今,他倒是也学会这一套了?
“祀儿,是谁来了?”冯启秋一就闭着眼,有些老气横秋的问。
齐祀听了,真想上去给他一拳。不过转念一想:戏都演到这份上了,自己就配合一下这个家伙吧!
“大师。是两个人,说是来看您!”齐祀走到冯启秋跟前,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探着身子,小心的说道。
冯启秋听齐祀说完,‘恩’了一声,这才睁开眼。他看着眼前的俩中年人,懒懒的问道:“两位是?”
那两个中年人被冯启秋这么一问,一下显得有些惶恐。一个似乎是想拱手,一个就想合十。站在前面的那个人,把手垂在两边,赶紧上前说着:
“冯大师,我们昨晚见过的。我们是警局行政处的。我姓王,这是张主任!”
冯启秋还是很有范儿的点点头,然后做了个收势,就缓缓的起身下床。问道:
“两位有什么事吗?”
“这样的,我们是来请大师赴宴的。我们局领导请大师去酒店坐坐,表示下我们的谢意。”张主任这时走到前面,对冯启秋说。
冯启秋点下头,示意齐祀招呼客人坐下。然后,他自己就下了床,去洗手间整理装扮了。
张主任等冯启秋关上卫生间的门,就看着齐祀问:“这位小师傅是?”
齐祀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就随口说:“我是冯大师的师弟!”
说完齐祀在心里嘀咕:这都算是什么事呀!自己和冯启秋算是哪门哪派啊?
等齐祀和冯启秋跟着张主任到了一家酒店。冯启秋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个盒子,下了车。这一路上,他都在对着这个盒子念念有词,齐祀不知道他嘟囔的是什么,不过让人听着也还真像那么回事。
估计张主任和老王,那就更是信服的不行了。
在酒桌上,冯启秋和齐祀都推辞说不能饮酒,那几位领导也就不喝了。于是就闲话起昨晚的事情。
冯启秋在一位局领导表示了关切后,也只说是已经把作祟的妖邪收服了,等他做了法事,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不过冯启秋随即话锋一转:“凡事必有因果。没有前因,也不会有现在的后果。”说着就请那几位领导,把事情的经过说来听听,也好把这件事情彻底了结。
几个警局的领导面面相觑,却都没有开口说话。
冯启秋就哼笑了一声说:“几位领导不说也是没有关系。我今晚做法时,是会讯问的。只是我不了解什么情况,到时候这个东西说什么,可就是什么了!若它说的有什么不妥,我也不好处置了!”
听冯启秋这么说,坐在主位的那位被称为某局长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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