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早说？”我有点愕然。
“早说有屁用啊。”方飚看了我一眼，说道：“当时是半夜，人家也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能算证据么？又没有任何的目击证人……”
“别废话，快开车。”郝国荣坐上了副驾驶位拍了一下方飚的后脑勺，说道：“有可能有人不想我们见到这两个女孩……”他的眼睛则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王书记几人。
“知道！”方飚发动了汽车，抹了一把方向盘踩油门朝外开去。
“你们认为事情究竟会是怎样的？”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不好说……”郝国荣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不过，凤芸儿既然是鬼，那就肯定不会充当站街女这样一个角色……”
“嗯，我也这么觉的。”陈雅然也点了下头说道：“没谁喜欢自己天天被一个男人玩的……”
“这话有点邪恶哦。”我看了眼身边的陈雅然说道。
“邪你妹！”陈雅然瞪了我一眼，说道：“我在替你说话哎，大哥，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呵呵……”我不禁笑了起来；有这几个朋友相信我、相信凤芸儿我感觉到异常的开心。
“一切都要讲究证据的。”耿易在边上提醒着我们：“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在想什么，但是没必要说出来，等结果吧。”
“结果也有点悲剧。”陈雅然又不忘给我泼一盆冷水：“不管是怎么样的，凤芸儿如果真是咬死胡天鸣的凶手，我们也保不了她的。”
“保不了又怎么样。”我依旧笑着：“难道你认为我们还是法院能把她抓起来关进监狱；或者执行死刑再杀她一次？”
“真相！”郝国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需要的是真相，具体的惩罚就交给法院吧，我们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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