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双腿也悬空而起,双双齐根断开,最后只剩下了一个身子,接下来的一幕让办案多年的警方也稍有不适,他们还看到,那名管教的胸口呈不规则形状裂开了,似乎是什么东西从里面钻出来了一般。
下午时分,调查案子的警方已经离开,而我们也被放了出来,见见太阳放放风。由于气氛比较沉重,管教通知今天不用干活,晒晒太阳就自行回监舍。
令人奇怪的是,自从放风开始就没有见到张烨,询问了一圈,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饭后的晒暖是美好的,每个人都是贪婪的晒着太阳,张烨的不在并没有引起众舍友的关心,这其中也包括我。或许是被安排的其他事情吧。
四点钟的时候,我们在管教的催促下陆续回到了监舍,张烨依然不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布娃娃竟不翼而飞。
晚饭的时候,还是没有见到他,在管教那里一番询问之后才了解到,放风的时候,张烨找到管教,执意要住进一零七号监舍,询问原因,说是想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连晚饭都请了假,说是不饿。
我想到了重点,继续询问着,教官说张烨再打申请的时候似乎是抱着一个布娃娃的。
我心想坏了,这准是又中邪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住在了一零七号监舍了吧。
我把事情捋了一遍,感觉颇有些蹊跷,看来这并不仅仅是个故事,只不过不知道张烨从哪里听来的而已。
按理说,如果真的被封印的话,那红衣女子定然不会出来,也许已经化为乌有了,可为什么又会凭空出现呢?难道是因为那个布娃娃?但我并没有在布娃娃上看到任何怨气呀。是功力不够吗?但事实是我用灵符封住了门,它根本就进不来呀。
种种猜测都没有答案,看来只能等到明天课余时间问问他了。
午夜十二点钟,哗啦啦的铁链声如期而至,我一个翻身跳下床来,趴在监舍门上的窗户往外望去,刚爬过去,正好跟一个惨绿色的面孔脸对脸,我吓了一跳,还好门上面有玻璃,不然被那红白交接之物喷在脸上还不得恶心死。
红衣女子咧着嘴冲我怪异的笑了笑,转身向着一零七号监舍飘去。伴随着的是那铁链划过地面的声音。
红衣女子一个转身,飘进了一零七号监舍,看到此景我非常着急,若不管不顾,张烨必定凶多吉少。
我用力拍着监舍门,大声呼喊着管教。
昨日才惨死一个管教,值班管教心中还是非常害怕的,紧紧地攥住挂在脖子上的佛像,装作没有听到。
我的呼喊吵醒了同监舍的舍友,在一番埋怨声下,我乖乖的闭上了嘴,我无奈的回到了床上,目前能做的仅仅是祈祷张烨能够逢凶化吉。
听到广播的想起,我下了床,由于一夜没睡,脑袋有些晕晕的。
当管教打开监舍门的那一刻,我飞奔到了一零七号监舍的门口,看着呼呼大睡的张烨,不禁重重的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做完早操,我们排队打饭,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张烨的身影。
学习的时候,单独辅导我的管教问我为什么心不在焉,平时一分钟解决的问题,足足五分钟还没有答案。
我将我的担心说了出来,管教说张烨没事,只是有点发烧,已经吃过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课余时间,我问管教有没有听过那个红衣女子的故事,管教说之前似乎听说过,不过那件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了。
当我询问完细节,管教还笑着说我有侦探的头脑,以后可以做名私家侦探。我笑着点点头算是回答了,私家侦探吗?或许降妖除魔才是我的天职。
我问管教,信不信鬼神的存在,但管教似乎不信,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那么封建迷信,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存在,即便真的有,它们也会找个无人的角落躲在那里了却残生。
午饭过后,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在教官的允许下,我进入了一零七号监舍。
我坐在了张烨的床边,询问他身体是否好点。
他见来人是我,猛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问我是不是会些法术。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知道,当时红衣女子出现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昏了过去。我点点头表示默认,继续听着他诉说下去。
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叹了口气,说自己把女鬼给放出来了,明明知道没有三零九号监舍,但在看到后还是忍不住踏进去了。接着还把罪魁祸首带了出来,就是那个布娃娃。
我都被他说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开始先说要吓吓舍友,紧接着又说我把布娃娃放在了他的身边,现在又说他自己把鬼放了出来。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说着,当时他踏进三零九号监舍之后,就被布娃娃给迷惑,鬼使神差的将它带了出来,清醒之后,便将布娃娃丢到了垃圾桶,可那晚上却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床上,还被自己紧紧地抱在怀中。
我问他是如何知道把鬼放出来了,而且知道我会法术。
他说那都是布娃娃告诉他的,还说它的元神被一脚所伤,在被禁锢它之前将它的元神放了出来。若不是一天只能杀一个人,自己昨晚上就已经死了。
而今天,他又鬼使神差的将布娃娃从封印中取了出来,并且一早就去请求管教更换监舍。
他说,换监舍也有自己的一部分意愿,他怕连累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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