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连正被风平在路上的话给吊足了胃口,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走到门边又听见风平与人交谈,大奇之下使劲拍门。并喊道:“开门,我听见你跟人说话了,是谁?”
风平拉开门即斥道:“狗耳朵长到你头上啦?哪有人?”
连正连卫生间也搜了遍,狐疑地道:“我刚才明明在外听见你与人对话。。。”
没说完即遭风平斥道:“大半夜的你说什么梦话,还没睡醒吗!”
“千真万确。”
连正瞪着他又道:“被你的那几句搅得我压根就无法入睡,便想找你叙会话,所以在门外听。。。”
风平又不让他说完,即谑笑道:“是我说梦话呢。”
连正知想从他嘴里掏实话并不容易,遂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掏两支烟和他分别点燃。
道:“反正亦无法入睡,给你讲讲我与那徐固的渊源吧。”
稍停便开口道:“你所说的一点没错,我们家始祖就是名讳秋生公,老家亦在荆州住,你是在古墓里知道这事的吗?”
见风平不语,他继续道:“他老人家留有亲录的家训及武技数篇,其中在武技开篇就写道‘余受技于十七代神刀原云天,但因体质不适宜修炼师门九劫真气,故专注于家传内息。
后得奇女王奇凤的阴煞大真力传功,而渡过生死劫,又获师祖的正宗先天真气心法,可谓福泽深长矣!吾不愿后人冒险躁进,所以只手录先天真气功法。。。。。。”
“道门正宗。”风平点头微笑。
沉吟了会,连正又道:“连家秉承长房持家的家训,近六百年无偏差,族内从未出现过祸害社会之辈。。。”
风平无意再听他长篇大论,道:“五属以外大都不讲血缘了,你们连家传承这么多年,不怕树大招风吗?”
“当然要分迁啊,分支在全国十几个省份都有,每隔十年都派德高望重者回老家祭祖。”
稍顿,连正又不无得意地又道:“我家恰是长房长孙,明年我父亲退休后就得回老家接任族长一职。”
“照此推算,你也是族长的苗子了?”风平谑笑。
连正不理会他的讥讽,认真的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们先祖的事呢?”
风平摇头,道:“有些事物就是这样,你不知道没什么坏事,知道了反而没什么好处。”
言此往外撵人道:“走吧,我还要休息呢。”
次日刚吃过早点,边家锋就打通了连正的大哥大,道:“韩育红和她表哥朱伟已经逮捕归案,正等着你们几个国安局的领导审讯呢。”
于是连正叫上巴彦德和程志,又连哄带推的把本不愿去凑热闹的风平弄上车,向市公安局驶去。
途中巴彦德道:“朱伟自知罪重,不一定会好好配合。”连正和程志亦点头称是。
唯风平不以为然的道:“如交由我来处理,保证半小时不到就什么都问出来。”“你要干什么?刑讯!”三人不由面面相觑。
车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时,市公安的向局长亲自率一班中层领导迎接,自然是一番长时间的介绍寒暄。但风平躲得远远的,懒得上前说一些没用的客套话。
“小同志也是国安局的?”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竞是一位美丽出众,又使人油然而生亲切感的青年女警。
风平不悦对方的称呼,道:“瞧你的岁数亦不过是刚参加工作的女娃,乱喊什么小同志?”
女警笑得更甜,道:“我感觉上要比你大些。”
说着便伸出手来又自我介绍道:“我叫岳芳华,是刚进市局的民警。”
然而风平既没伸手对握的意思,又无自我介绍的打算,只道:“你弄错了,我只是连处长的亲戚,跟来看热闹的,与你们所有人扯不上边的。”
“真没礼貌!”岳芳华嗔怒的样子也象笑。
这时向局长喊岳芳华过去,但还未等他介绍,连正已笑道:“我们早就认识,我爸和岳副书记是老关系了。”
岳芳华却“哼”了声,说:“你别乱认,是俺高攀不起。”
“哈哈哈。”连正笑对向局长等人说道:“她公安专科毕业后想上国安局,我爸让她耐心等等,这不得罪岳小姐了!”
“就是得罪我啦!”岳芳华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但由于她长得过于喜庆,上翘的嘴角仍象笑的样子,让大家忍俊不禁地又笑了回。
连正道:“快有指标了,你耐心些就是。”
“真的?”岳芳华跳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又天真地道:“骗人是小狗!”
一阵大笑后,向局长直对连正道:“让我们的警花协助你们做书记员吧,也好提前熟悉并掌握一下你们国家安全局的办案流程。”
人过不惑但不失俊雅的朱伟此时仍未反应过来,从高高在上手握判人是否有罪大权到阶下囚,这种落差太大了!所以任凭连正丶巴彦德和边家锋如何诱导威胁,就是抱着葫芦不开口。
半个小时过后,巴彦德微笑着对连正道:“让风平试试吧,他给人的感觉很有办法似的。”
“我怕他手重,玩死了人就不好办了!”连正顾虑重重。
“让他试试也好。”边家锋自经过昨夜的事后,对风平的印象大为改观。
连正遂点头,他浪费不起太多的时间。
风平自然不会拒绝这事,但进来后却向连正道:“让这小女警岀去,这项目少儿不宜观看。”
“我就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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