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思一策,忙翻转她身子,照屁股蛋上连打数下,骂道:“该揍的小混妮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高虹不意他来个急刹车,吃痛之下,神情有点迷惘,她所知所看的男人都不是这样的啊!
风平坐了下来,点燃一支烟后,道:“与男人不同,你们女孩子的某些东西一旦坏了就无法弥补,绝不能因好奇而去尝试,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
“你原来这么伟大!”一直冷眼旁观的梁心怡不知是赞许还是讥嘲他的大论。
“小丫头说什么风凉话?”风平有点架不住。
“本来就是嘛。”梁心怡向他俏皮地吐了下舌尖。
风平无奈,烟没吸几口就掐了,急往浴室走去,他要用凉水来冲洗一下,来平复燥热的心。
“你看出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没有?”梁心怡看风平关上浴室的门后,直问高虹。
“我不管他骨子里到底如何,只知他值得我爱。”高虹仍似没从刚才的情景里走出来。
“你真是个花痴!”梁心怡表面上不屑地嗔骂,心里却是酸苦不已!
“不管你如何看我,而我似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高虹丝毫不理表妹的讽喻。
言罢即跳下床来,拍浴室门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搓搓背?”
“躺床上睡去。”风平大惊失色,这丫头忒胆大了!
“你知不知羞字是怎么写似的!”梁心怡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高兴,这叫敢爱敢恨。”高虹酒后无所畏惧。
转而又鄙视表妹道:“哪象你,只敢和他偷偷摸摸。。。”言未了,“哎哟”一声,原是梁心怡羞恼的拿枕头砸了过来。
“小丫头欠揍。”高虹咬着牙扑了上去。于是两姐妹嘻闹起来,好不热闹。
风平从浴室出来时高虹已睡着了,酒精刺激下的极度兴奋维持不多久,随之而来的便是疲乏,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见梁心怡恨恨地朝他瞪眼,风平谑笑道:“你别这样看人,哥的品德够高尚吧。。。”
“呸”梁心怡不等他说完即做鬼脸。
“反了你了!”风平掀开他的被窝就钻了进去。
梁心怡大羞,但抵不住厚脸皮的风平,遂被他占了不少便宜,她只能在他背上连掐带捏,以表示不满。
“怎么啦?生我的气了啊!”风平见她头左右摆动,极不情愿接吻,不由问之。
而事实上梁心怡还真是醋性大发,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看着爱人与别人亲热而无动于衷,只不过因修养的缘故而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
但口中只能道:“没有啊。”
“没生气就好好亲亲。”风平涎着脸又吻了过去。。。。。。在被风平温存一番后,梁心怡的怨气渐渐消散。
枕着他的手臂望着天花板幽幽地道:“我真弄不懂自己怎会喜欢上你这个混蛋,这就是命里的东西吗?”
风平谑笑道:“自古美女爱英雄,因她们自视甚高而不甘平凡,而英雄能给她们别人无法给予的物质和精神双方面的顶尖享受,是以多妻多妾。。。”
“混蛋谬论!”梁心怡不等他胡扯完骂了声后就用小嘴堵住他的口,自感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了!
风平不敢在此过夜,当晚回到连队时林庆把他叫到队部。
道:“老连长打来电话了,让你回老家一趟,去你们那里的人武部开张证明回来,这事就有个八**九了。”
风平皱眉,道:“这事不好做啊!”他担心的是如何跟爸妈解释,毕竟这有违常理,怕得经好一番说词不可。
满怀心事地回到小屋,刚躺倒床上,无名氏出声了,问道:“怎就这么怕回家?”
风平没回答,他思绪很乱,不知从哪开口。
无名氏沉吟会,道:“你应该回去一次,虽说是天条规定:‘恩怨不牵涉家人。’但我们的对头是螣蛇,象龟这两个畜生,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的。”
稍顿复又道:“回去后即刻请人用桃木雕刻三清的神像,供于正案。到时我再教你画灵符填于藏箱之中,所有的妖魔鬼怪就望而却步了。”
“明白。”风平忙点头,这可是头等大事啊!
次日一早就赶往火车站买票,风平亦有些真想家的心思,毕竞年龄还小,亲情乡音很难割舍!
往东去的列车一般都是人满为患,好不容易快轮到他买票时,听前面的人抱怨道:“又没票了,怎就那么多人呢!风平苦笑,便寻思先进站再说,到火车上再补票吧,于是先买了张站台票。
站台上早已挤满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人群,大都是去东丶南沿海打工的,改革开放后那边的经济发展最快。
又等了近半小时后,终于来了一趟客车,风平却皱其眉来,下面的人群不说,车上似已满了,想上去得与人拼力气。
正在想是否再等下一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先从车窗上爬进去,到了上面我自有办法。”竟是老熟人,被全省通缉的原牡丹苑老板常江!?握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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