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苏轼种菱角之策,这放弃了西湖百分之九十九的“惠民”之策,这建设“三潭印月”,不就是让违法合法化吗?不就是在跟《乞开西湖状》在对着干吗?对着干是两个人顶牛,而《乞开西湖状》和“三潭印月”则是苏大人一人所为,且,“三潭印月”本就是《乞开西湖状》的产品,那,这里,苏轼是自已在扇自已的耳光呐?还是两面三刀,混水摸鱼,信口雌黄,鲜廉寡耻呐?
各位,苏轼苏大人的整治西湖,一手乞上,向朝廷要钱要粮要度牒;一手压下,对湖农毁田毁茭毁房产;一脚皮球,不花钱以种菱角除葑草;一脚踩定,有运作三潭印月可保底。这真是,吃小款不如吃大款,吃大款不如吃公款;大小款通吃无松宽,宋一代江山玩儿完。
苏轼在其《乞开西湖状》中所说的“开”的五理由之一是“西湖为放生池,禁捕鱼鸟,为人主祈福。自是以来,每岁四月八日,郡人数万,会于湖上,所活羽毛鳞介以百万数,皆西北向稽首仰祝千万岁寿。若一旦堙塞,使蛟龙鱼鳖,同为涸辙之鲋。臣子坐观,亦何心哉!”既然如此,为活更多“羽毛鳞介”,哪能任由湖农种植菱角,这不是在跟“羽毛鳞介”争夺生存空间吗?苏轼为什么这时就没有“亦何心哉”了?
苏轼在其《乞开西湖状》中所说的“开”的五理由之二是“今湖狭水浅,六井渐坏,若二十年之后,尽为葑田,则举城之人,复饮咸苦,其势必自耗散。”既然如此,为何将不能种植的水域只设定为百分之一?又:“咸苦”与“六井渐坏”有关,与“乞开西湖”无关。理由是:杭州的“六井”,历史悠久,并非有些文章所说为苏轼所建。杭州自隋建州以来城市日益发展,但杭州城区是由浅海湾演变成的陆地,地下水咸苦不堪饮用。唐德宗朝李泌任杭州刺史后,组织民工自涌金门至钱塘门分置水闸,掘地为沟,沟内砌石槽,石槽内安装竹管,引西湖水至城内各地,并置六个出水口,即西井、金牛池、方井、白龟池、小方井、相国井,俗称六井。至宋,苏轼将引水之竹管改用瓦筒,并直接接于流向西湖的溪涧。故,北宋之六井,与西湖不甚相关,此理由作为“乞开”的第二大理由,牵强附会了。
苏轼在其《乞开西湖状》中所说的“开”的五理由之三是“可无凶岁”。这个理由是理由,但又不是理由。兴水利,为灌溉,理所当然。但,若兴水利,要伤农,就远离“水利”的本意了。至于,毁了湖田,以保灌溉,究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还是捡了西瓜丢了芝麻,这里,还真没法计算。其实,理论上,只要灌溉得当,工作从水源做起,有无西湖一个样。甚至,如果考虑进水的自然蒸发量,没有西湖比有西湖更能保水。
苏轼在其《乞开西湖状》中所说的“开”的五理由之四是为了防止“吏卒搔扰”。这个理由就有点莫名其妙了,“吏卒”素质差,你不能去跟他讲三da纪律八项注意?你可是两浙路的军政一把手,作为军队的负责人,既然知道“吏卒”惯会“搔扰”,理当头痛医头,哪能头痛医脚?不去解决吏卒的问题,反拿西湖疏浚在这里说事,这苏大人的脑袋里,还有点逻辑性吗?这个主,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他喜欢惹事;他又怕事。所以,他看着软的,就惹了;看着硬的,就闪了。
苏轼在其《乞开西湖状》中所说的“开”的五理由之五是“水不应沟,则当劳人远取山泉”。这话说得更白痴。西湖之水并非自涌而生,系周边溪涧汇成。若无西湖,直取溪水,减少二次污染,更能保证酒的质量。至于“远取山泉”,若无西湖,酒厂若又远离溪涧的话,不能搬厂?不能打井?不能挖沟渠?不能来个第七井?第八井?
有专家说,中国是土耳其和拜占庭的精神兄弟,属于德性败坏的晚期文明。太监和女人依靠诡诈来战斗,臣民则是驯服的家畜。士大夫从古代骑士演变为近代文人的过程,就是德性衰败的过程。离春秋时代越近,残余的德性越多。日本武士接近西周,zhao鲜士大夫接近宋儒。由宋入明,由明入清,由湘军入淮军,由淮军入北洋,每一次都导致了残余德性的衰败和投机者自取灭亡的胜利。
宋时的士大夫,诗文送到了空前的高峰,道德也开始急剧衰败。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王安石和苏轼。王安石是还没陷于急剧衰败的洪流,他,贵为权相,粗衣淡食,一生一妻,更没有狎妓养鸡之事了。而苏轼,妻妾成群,到一地,进一批yòu_nǚ少女;换地了,就把开封吃了头汁妾侍变买;到新地,再进货。如果说,在宋,这已成风气,连寇准这样的一面人物,也免不了生活奢侈,狎妓成瘾。但苏轼此人,本质有问题,心眼小,爱中伤,性刻薄,爱享受。他自已是那种天天吃喝玩乐,毫不关心百姓的人,就更讨厌实干派。在乌台诗案中王安石救了他一命,他不但不感恩反而一生都在嘲笑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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