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金猫还在思忖着万一失手该用什么话来帮扈东圆顺到下一关,这时,却听见观众群中有人在叫:“红……,快看!天上好像有点点红……”
这时,没人再看扈东了,无论官民贵贱、男女老少都抬头朝刚才扈东箭射的那片晴空看去,大家都隐隐地看到晴空之中泛着红色,而且这红色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显红、越来越扩大。现在,在场的众人即便眼神再不好,原先隐约的红色已经像火一般的在晴空中迅速扩散开来,色彩越来越明显,一朵鲜艳地如同玫瑰一般地红云绽放在万里晴空之中了。
群情沸然!这天上的异相实在是太明显了!这空中如果真是什么都没有,那么一枝火箭哪能造出一团红云?难道,真的天上有一我们看不见的“黑熊精”?而且,它还被这女人的火箭给射中了,它这妖怪,在天上,还流出了很多很妖怪的血?
扈东的第一招圆满成功,桥上的两金猫万分兴奋,她俩在大木桥上跑来奔去的,指着天,哈哈大笑;还捶腿顿足的,显示出万分高兴;且经常手抹脚底的,东靠西倚的,有人有点看不懂,不知这算不算也是西洋人一种表达高兴的常态。只是,现在大家都仰首望天呐,谁还在在意两女娃娃在桥上干吗了。
扈东见第一招圆满成功,那,再接再厉,咱要来第二招了。
扈东张弓搭箭,弓开满月,可神态大异于第一箭。第一箭是稳稳当当朝天一箭,就像打靶子一样,当然是指固定靶,不是活动靶。而这第二箭,仿佛是在射活动靶,而且不是那种简单的行进靶,而像是一种三维活动的、对象在乱窜的发疯了的靶。扈东忽然停顿了一下,将手中的弓箭交给了小香妮,招唤着黛妮,取来了双刀。于是,扈东在桥头窜来蹦去的舞起了扈三娘教她的滚雪刀法了,一时,不见人影,只见刀光,片片飞雪,灿若梨花,穿杨贯虱,疾若飞蝗,裹撩抹拦,灵动沉猛,劈砍剁抹,缠绕圆转,刚柔相济;搅云挂雾,银蛇惟戬,利以形彰,双刀双飞,至尊至贵,飞凤矫龙,神若仙宗……。
扈东是一个人在舞刀,但旁人见她时进时退、时守时攻,像是在表演小品,在跟一个虚拟的高手对攻,像真的一样。而两小金猫则始终在一旁跳来跳去的,跳得人的眼花。
当扈东舞到第五十招时,扈东将双刀对准了大木桥桥中央搁置着的皇家奖品——御赐高度贡酒砍去,而且,连砍数刀!一时际,这些可怜的酒瓮酒缸倾刻粉身碎骨,纷飞中,一声长叹,原来人间会砸缸的不单单是司马光啊,带着迟到的觉悟,碎落一地。当然,其中贮存着的酒也都开始洒落在了桥面上,又从桥面的缝隙中,泄漏去了河面。
扈东似乎是完成了一个重大任务似的,对着桥下的民众和远处的领导,把手一拱,说道:“各位来宾,各位贵客,小女子不负众望,先前是将躲在空中的黑熊精射中了,所以,会在空中爆出血花。要知道,黑熊精有隐身功能,我们一般人是看不见它的,但是,它的血,一旦脱离了它的肌体,那血的这一部分就失去了隐身功能,我们普通人也就也能看见了。当然,妖怪的血与我们人类的血大不同,虽然都是红色的,但妖怪的血很妖,它们时常会变形态,它们像风、像雾、又像雨。先前,天空中的黑熊精的血就像风、像雾、又像云。现在,黑熊精的血就要像露、像霜、又像雨了。刚才,我的双刀已经割开了从空中受伤后坠落桥面的黑熊精的不少口子,它的血已经洒满了大木桥、洒到了裁判坐的桌椅、洒到了搁置酒瓮酒缸的案台。不好意思,刚才我为了追击围着酒瓮酒缸转的黑熊精,我把酒瓮酒缸都砸了。好!现在大家看看,这桥上出现了什么?我刚才提及的黑熊精曾经血洒着的地方,是否有像露、像霜、又像雨熊血出现?”
扈东的话音刚落,大家把视线一齐的移向了大木桥和桥上的木桌木椅,只见,慢慢的,慢慢的,在搁置酒瓮酒缸的案台上、在桥上所有的桌椅上、在整座木桥上,不少木头的缝隙中,不少两根木料的榫联点,不少板材的镶拼处,都有鲜红的“血液”在滴落。而那些木制品上原有深红色的油漆上,像鲜血一样的红色液体在滴落,大木桥的桥面现在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殷红……
“怎么……怎么会这样?”在桥面上担任裁判和书记的蔡京、童贯和高俅也是大惊,一时心急慌忙,赶紧收拾了东西,逃离大木桥。三人看着在淌“鲜血”的桥面和桌椅;佛印看着在淌“鲜血”的桥面和桌椅;在一旁警戒的禁军看着在淌“鲜血”的桥面和桌椅;桥两侧的观众看着在淌“鲜血”的桥面和桌椅,一时没人能接受得了。各色人群,全都怔怔地望着在淌“鲜血”的现场,不知所以,脑子中只有扈东的一个声音在回响:“这是黑熊精的血!这是黑熊精像露、像霜、又像雨的血!……这是黑熊精的血!这是黑熊精像露、像霜、又像雨的血!……”
扈东今天的五招已经成功了两招,其实,从实现的难度而言,从失败的概率而言,从一到三,前难后易,前险后稳。所以,有了第一和第二招的成功,扈东和她的两助手都是万分松驰,只待完美收官了。
扈东乘胜追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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