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巩和盼盼、英英、卿卿“三子游泗水”。苏轼为此“羽衣伫立于黄楼上”,翘首远望,王巩回来时,苏轼与其“相视而笑”,真是从心里感到温暖。苏轼说,这种幸福感,“以为李太白死,世间无此乐三百余年矣”。苏轼还在《百步洪》一诗中,对王巩挟美女放舟激流之中的别种风情非常神往,“轻舟弄水买一笑,醉中荡桨肩相磨”,这感觉,要比在大城市里拥着锦衣美女要爽多了。由此,也可见一斑,我宇文柔奴在王巩眼里,是多么的无所谓。我这里说了王巩的徐州行,是因为此行有历史记载,我言是否属实,谁都可以去查证。而王巩大量的其它的呼朋唤友,风花雪月,甚是相同,这里不再重复,因为每重复一次,都是对别人津津乐道的我的‘爱情’的摧残。
至于,后来,我毅然决然的跟随王巩去岭南,也是因为英英、盼盼和卿卿等妾待等都飞走了,我可不愿朝三暮四,既然你们都不去,无人肯去,那我就去吧。说实在的,我在王巩家时,我没有狡兔三穴,所以,一出事了,我也没别处去。重回妓**院?天天提心吊胆的去伺候不同的、不了解底细的陌生人?那还不如吊死在一棵树上,少烦不少心,也能博个从一而终的好名声。
所以,哥,你不要以为我对王巩有什么爱情,说实在的,别说爱情,就是感情,就是好感,也不怎么有。说实在的,歌女中对主人有好感的人是不少,但那都是单相思,人家王巩、王诜经常互赠歌女、互换侍女,多时,一次能达三四十人。想想,我们这些歌女,只要脑子正常,那,更多的应该是在想,我是做了那三四十分之一好呐,还是别去做那三四十分之一好?谁会有空,去单恋主人?就像一只猪去单恋贩猪的屠户?所以,即使歌女有感情,有所谓吗?人家士大夫在乎吗?人家士大夫忙着呐。所以,写书的,看书的,别臆造情节,搭配桥段了;一帮剩男们,闲人们,别理想主义的瞎嚷嚷了,想当然地给我扣上不少桂冠,打造出一童话世界,像天堂一样,生活在虚幻的梦境中。唉,生,不容易;活,不容易;生活,更不容易!
好了,哥,我也不多说了,明天我进宫去,我去找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请她们出面,约王巩过来,咱们三对面、六对头,说个清楚,我也好奇,我也想见识见识我的那一位宇文柔奴呐。这种际遇,这种巧遇,这种待遇,大概能算空前绝后了吧。摇笔杆子的,关注关注这种题材,才是正道,写新闻是好新闻、写小说是好小说、写传奇是好传奇、写花边是好花边、写论文是好论文!……
次日,宇文柔奴进宫,没等宇文柔奴话奔主题,高太皇太后就主动提出,想同时看看两个宇文柔奴,想让你们pk一下,火星撞地球,到底会有多激烈?……
后二日,按约定,宇文柔奴和王木木一起进宫了,他们到早了,就和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聊点吕宋的事,聊点琉球的事,边聊边等那造假方。
太监来报,王巩来了,是两个人,但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人。
高太皇太后迷糊了,两个男人?王巩的那个宇文柔奴是男人?这王巩还有这种奢好?他还敢拿这个到皇宫里来炫耀?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来也来了,就,传吧!
同时,高太皇太后也担心两宇文柔奴,一男宇文柔奴和一女宇文柔奴一见面会发生什么激烈反应,男人是石头,女人是水,生石灰石掉水里,不是又冒泡、又沸腾、又发热,很要折腾一番才肯安静吗。我这里可是宝慈宫,不是演武堂,所以,暂避锋芒,王木木和木木版的宇文柔奴,你俩就先在屏风后面回避一下吧。
王巩进来了,另一位也进来了,一看,呵呵,你啊,一脸大胡子。原来是苏大胡子,苏轼苏东坡。
高太皇太后不解,苏大胡子,我没传你,我今天议的是王巩与宇文柔奴的事,你来这里轧什么闹猛?是不是坊间所传,凡风花雪月事,凡桃红柳绿间,你总是趋之若鹜、一领风骚?
待苏王二人叩见礼毕,高太皇太后就开口问了:“王爱卿,我叫你带你的宇文柔奴来,怎么没带来啊?”
王巩躬身回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敢问,你们想看的是个什么样的宇文柔奴?”
高太皇太后又迷糊了,什么叫什么样的宇文柔奴?你有多少个宇文柔奴啊?心里有点不快,口气就有点变了:“你们家有多少个宇文柔奴啊?苏轼写的《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里的点酥娘是谁啊?对着苏轼‘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的宇文柔奴是谁啊?回答苏轼的‘岭南应不好?’道‘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宇文柔奴是谁啊?苏轼所言‘眉目娟丽,善应对’能‘自作清歌传皓齿’的宇文柔奴又是谁啊?说!”
王巩继续躬身回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苏学士在寒舍作《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非是对着宇文柔奴真身而作,而是对着宇文柔奴画像而作,此画像是卑职在被贬赴岭南时,因当时众叛亲离,只有宇文柔奴一人愿随同往。然,好事多磨,途中宇文柔奴又故去,余至岭南后,孤家寡人,很是清苦、孤独。后,本人买了一当地女子作婢,能寒夜暖床,能洒扫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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