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檀香吓得惊叫一声,晕厥过去。
王诺兰抬眼看向四周,杜灵带来的下人们一个个如惊弓之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杜灵也瞠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檀香被暗卫抬了下去。
二皇子三皇子眸光冰冷,无人有同情之意。
王诺兰这才低声说道:“老爷子,檀香做下此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只是,杜小姐与其他下人明明看见事情过程,却仍然冤枉我,让这些侍卫来抓我,在您责怪我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我想知道,两大世家,竟然就是这样联合起来,随便污蔑外人的吗?”
杜灵吗?她并不想放过她呀,怎么办呢?只好再添油加醋一番了。
何况,她说的是事实,她不说的话,国公事后一问,这些侍卫也铁定要将杜灵抓她的事供出来。
国公眸光冷沉,嫌恶地盯向杜灵。
其实不消王诺兰说这话,他也有疑心了。
没有杜灵的允许,檀香敢私自上来摘feng尾蕉吗?他没想到的是,在看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杜灵还能瞎着眼睛赖到王诺兰身上,此女刁也
“外公,我错了,我错了”杜灵吓得大哭起来,“当时,我只想着檀香错误已经犯下了,想着给她脱罪,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一个下人这么好的”
说起来,杜灵也不是笨蛋,这种开罪的方法还是会的,如此一说,只会让人觉得她对奴才太好了。
国公却是吃盐比她吃饭还要多的人,心里如明镜般清楚着呢,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你趁早回去吧整这些妖娥子,要你在这陪烟儿,真是多此一举”杜灵闻言,抹抹泪水:“是,是。我明天便动身回京,多谢外公。”
国公很是不悦,眉头横起:“下去吧”
王诺兰嘴角微微一扬,她知道。杜灵是杜大学士的庶女,她与国公府其实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庶女一般会认嫡母家中亲人,就像自己也是她的舅家一样。
国公虽然不喜她,却也不好越了杜家去管教杜灵。想必,他往后是再也不想见到杜灵的了。
杜灵领着一行下人退去,侍卫们在惊惧过后,也恢复了队形,继续奔向自己的值守岗位。
桥下,国公侧头看向王诺兰,由衷赞了一句:“神医的这个徒弟倒是聪明得紧。”
换了别人,被如此陷害,只怕早就哭天喊地的叫冤了,哪会如此一层一层为自己脱罪。干净利落。
神医神气地跃过来:“这当然了,也不看看她师父是谁”
二皇子也万分自豪,心情变得极好,笑嘻嘻道:“看师父何用,要看她师兄是谁才对”
如此聪明伶俐的师妹,是他的意外,也是他的惊喜。
他凝望向王诺兰,眼神复杂,在他知道师妹如此得他心时,却只有这一根宝参。怎么做都是不对,外压抑。
国公脸上并无笑容,虽然看到了王诺兰的与众不同。但现在,更令他挂心的是他的feng尾蕉。
他心疼地蹲下来,将花盆放在地上,手指轻轻拨弄枝叶,认真打量着断口处,眼底涌上怜惜与愤怒。咒骂道:“斩了她的手,还真是便宜她了”
王诺兰看到颜国公一脸心疼的模样,略有些怜悯,禁不住开口劝道:“老爷子,身外之物,不必过多在意,玩物丧志。”
即便是植物也是一样,过分的溺爱是不可取的。
国公抬头,眯起眸子,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这个药童打扮的少年生得如此俊俏。对于她叫自己“老爷子”,他并不感到没有礼貌,反而,心中生起一种亲切的感觉。
“你说的有理,可惜,这盆feng尾蕉于本国公来说,意义不同。”国公缓缓说道。
他捧起feng尾蕉,便向来路行去。
王诺兰不知道这盆植物对他有什么不同的意义,出声提醒道:“这大夏天的,不能将它放在太阳底下暴晒,还有,若想它长得快些,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闻言,国公立刻回头,几大步走到她面前,惊讶地问:“你好像很懂这方面,你养过feng尾蕉吗?”
王诺兰弯唇,容色娇艳:“从前在书上看到过培育它的法子,feng尾蕉又名铁树,之所以叫铁树,是因为它生长得特别慢,但也可以采取人工方法促进它的成长,不知道您有兴趣一听吗?”
国公大喜,道:“说来听听。”
萧一奇轻咳一声道:“外面热的慌,国公爷,我们进去坐一坐吧。”
国公点头道:“说的是,来来,都去我的小苑小坐。”
王诺兰随着他们往国公居住的地方走去,三进三出的院落,布置简洁,院子里没有任何其他装饰,唯种了不少风姿迥异的梅树,彰显着主人的高风亮洁,“清净斋”三个大字的草书匾额高悬院门。
这里,便是国公住的地方。
外间,依旧侍立着两行下人,春梅正焦急地在院子不远处等着,刚才众人赶出去,她没有来得及跟上,这会儿才放了心,悄悄跟在王诺兰身后。
进了主厅,众人分宾主坐下。
外间一片幽静,下人们谁也不发出杂音,四名侍女悄无声息地进来,给众人沏上新茶。
抿了口茶,王诺兰开口说道:“要想加快它的生长,一定要注意浇水量不宜过大,铁树喜温暖潮湿,不能过热,这个想必老爷子是清楚的。”
国公十分赞同地点头:“feng尾蕉畏寒,每年冬天,我都将它放在温室里培养,不过浇水方面,还真没注意过。”
王诺兰笑道:“少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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