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赐道:“那你准备怎么办?”陆元展道:“大哥,你快打我两下,让他们看看。”武天赐觉得不可思议,却听陆元展急道:“快,快打我!”武天赐便轻轻推出去一掌,不料没等碰到陆元展,他已经故意朝后面飞了出去,扑腾一声落到了地上,随即又爬了起来,高声道:“我也是一番好意!哎,今晚真有恶鬼……哎,算了算了,你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便又走到那老者身前,老者讽刺道:“好一番吹嘘,怎么样,不还是挨了一下。”陆元展却笑道:“我从来都没说能够一击得手。”老者心中一动,道:“何意?”陆元展道:“只要今晚按照我说的去吓他,明日他必会主动来找我们。”
这老者突然开了窍,道:“局中局?”陆元展道:“你们以为,丰都这个鬼局能骗多少人,不在这个局上面添些小局,很难骗得到更多的人。”老者又哂笑道:“你以为我们没做过局中局?”陆元展道:“只是我不相信有人能做得比我好!”老者道:“你倒是自负!”陆元展道:“如果我做局做好了,大爷您能否收留我?”老者笑而不语,此时此刻,在心中早就喜欢上这个毛头小子了。不管晚上的事情成与不成,明日也会收了他。如此,便让陆元展暂时跟着自己了。
正午之前,陆元展一直都跟着这老者在丰都城外行骗,一路骗下来,均未有失手。多得来的钱财陆元展分毫不拿,都分给了众人。众人皆是欢喜,都劝这老者将陆元展收下。老者只是道:“收与不收,全看今晚的。”
却说武天赐一方面在这等着配合陆元展夜间的行动,另一方面也在不间断的打听那些道士的行踪,又是一天过去,依旧没能等到雪心。又是失落万分,曾经的爱侣,洞房夜的缠绵,而如今,你我究竟应该用怎样的方式诉说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傍晚,武天赐用谢仇章给自己的令牌进入丰都城内,见城内也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阴森恐怖,而是如其他地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城内的很多小商贩和出来行走的人都聚集在道路的一侧,另一侧竟然空空如也。武天赐心中奇怪,问了周围人,当地居民说,这是丰都一直以来的传统——那一半空地是给阴间的人行走用的。与此同时,还有很多人向武天赐推销辟邪的黑骷髅,说可以出了丰都卖给外人。武天赐也不理睬这些人。径直去寻找衙门。
而陆元展也在这时候同那个老者和几个打手进了丰都城。几人先到了县衙门,那老者分给了下面几人一些银两,但大多数还是自己带进了衙门。老者道:“你们先回去吧。亥时再过来,今晚我倒是要看看这臭小子用什么办法骗人。”
几人相顾,皆是会心的一笑,便回名山派了,陆元展知道了那几个人是名山派的,但这老者却是衙门的人,想来其中必有缘故,或许是上面还有人对丰都衙门和名山派进行制衡。等几个打手走了,老者领着陆元展进了衙门。先给他安排了一间偏房,自己便去见县令了。见到县令,将身上的银子给了县令,这县令看了,长叹了口气,道:“这么点银子,月末要如何交差?二伯,这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老者也是叹气,道:“恭州那边,每封入城信要收一百两银子,可是我们的那位林大人贪得无厌,还要在这地方上搂银子,真是岂有此理。”正说着,外面又进来一个衙役,道:“县令大人,我打听到了。”县令问道:“昨晚是怎么回事?”衙役道:“谢仇章果然背着我们私派下去搞银子。不过昨日下去的那些人都被人杀了。”县令与那老者听了,皆是开怀一笑,县令接着问道:“被谁杀的能确定不?”衙役道:“依旧是韩二娘的下属。”县令道:“你继续去查,查到什么立即告诉我。”衙役下去。县令又是长叹,道:“如今天下不宁,敌酋南下,我大宋官员却再此中饱私囊。”
却说武天赐一直都在外面观望,见陆元展进了衙门,便也跟了进来,这时一直都在外面偷听。听到这才明白,原来昨日遇见的那人是名山派私派下去的,而今日这些人才是衙门派出的。看来这丰都城内,衙门与名山派在利益上也有很大的争斗。只是不公开罢了。
这时又听那老者道:“大人,如果我们能私印入城信,出去卖八十两,卖出去十份也就交差了。”县领道:“只是没有州府大印,守门的那些混蛋不会放行。”老者道:“这正是我一直都想不透的,他们不是名山派的人吗?怎么会如此替州府衙门卖命?”县令道:“这就是林大人的高明之处!既要用我们牵制名山派,又要用名山派牵制我们!”老者又道:“紫阳令也可以出入自如,去卖紫阳令如何?”县令听了,只是苦笑,道:“二伯,这你有所不知,紫阳令的制材乃是天山冰玉,稀世珍宝,价值万金。”
“不如我助你们盗回官印如何?”这二人正说着,突然听外面如此一声。不由得大惊失色。但见一人飞身进来。那老者见了,大吃一惊,这人正是武天赐。
县令心惊之余,生恐是林志派来监视的,但却也不慌乱,道:“高人此话何意?我等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别无他意!”武天赐道:“别担心,我并非衙门或是名山派的人。来此只为和大人做个交易。”老者突然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武天赐道:“便是皇宫我也进出自如。”老者道:“原来你对此间事情全然知晓,难怪陆元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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