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地自容,所以我想回避,就好象一种动物。
鸵鸟?
对,鸵鸟。
记忆中都说鸵鸟肉挺好吃的,可惜我没吃过,小时候看过电视,上面介绍鸵鸟肉和牛肉似乎差不多,而鸵鸟蛋甚至大到一颗煎一锅,还能在蛋上站人。
我挺想尝尝的鸵鸟肉的,也想去鸵鸟蛋上面站站,看我的重量可不可以压破它!
算了,这些恐怕很难实现了,除非找到机场,再找到专业的飞飞,然后开着飞机一大家子去澳大利亚,这太不现实。
不过说起来,飞机确实是个很好的躲避丧尸的东西,飞在天上真正的与地面的丧尸隔离开来,可惜的是那玩意不能一直停留在天上,而且对维护的依赖也大,不可能有一整套班子在机场等我。
嗯,说回鸵鸟,听说鸵鸟这家伙一遇到危险就把脑袋塞进沙子里,然后把屁股撬起来,这样就以为可以躲避危险了。
慢着!
这个动作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伏身献菊?
我对鸵鸟这种奇怪生物的性取向有了深刻的怀疑,我还是不做鸵鸟了。
也好,我是属猴子的,母亲也不会让我随意修改属相,而且z国十二生肖里似乎没有鸵鸟,外国十二星座里似乎也没有鸵鸟。
再想想,鸡似乎也有这样的特性,不过我不喜欢鸡……
“你喜不喜欢有很多老婆?”母亲忽然问我,这个问题很诱人。
“我……”我犹豫了一下。
“我喜欢。”我终于还是无耻了。不对,应该说我终于还是说了真心话,我脱下了虚伪的伪装,这一刻,我真实了,我自由了,后_宫万岁!
好吧,其实那都是借口。
“喜欢?”母亲得到我的答案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的很开心,很显然,母亲对我的回答满意的很。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母亲很欣慰,重复的语句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只要你喜欢,余下的,全都交给妈,你不用管了。”母亲豪气干云,怎么看怎么像女中豪杰。
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像反派,母亲也像反派。
是的,我承认我很墨迹,似乎这也和强迫症有关?
我讨厌强迫症。
“还有问题吗?”母亲忽然看着我。
“那个,我还是觉得,怎么说呢。”明明刚才还脱下了虚伪的伪装大喊后_宫万岁,怎么转眼就又猥琐起来了?
振奋啊!熊伟!
要对的起你的名字!
要名副其实!
雄起!
纯爷们!
真汉子!
“有!”我直起腰杆挺起胸膛。
“说吧。”母亲微笑着鼓励我。
“我还有些担心影响团结。我不觉得三叔和刘建声知道后会很冷静,我觉得我们既然做为一个团队,一个整体,任何事都要先考虑团结,只有团结了才有战斗力,要知道咱们z国自古一直都很强大,可就是因为内乱才给了那么多人可趁之机。好吧,后半句您可以无视,那有些跑题了。”我终于有些恢复往日的状态了。
后_宫万岁!我不再乱想了!我要坚定!
“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是块当领导的材料!”母亲很高兴我的坚定。
“那啥,您就不要夸奖我了,我会骄傲的,还是说说您怎么打算的吧。”我有些不好意思。
“打算?解决的方法有的是,不过这些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了。”母亲根本就懒的与我解释,那一瞬间,母亲的自信心有如实质!不能不令人心服!
霸气外露!
我只能这么感叹。
我从来没有想到母亲会有此霸气,我更加好奇能让母亲甘心听话的父亲又会是如何的爷们?
可惜岁月催人来,再爷们,现在也成了存在感超级薄弱的爷们了。
我不能这么说父亲,我有罪。
咱们还是来甩头吧。
一、二、三。
好,不想了,现在的重点是。
“妈,别介啊,您说说,我也能有个准备,或者还能帮衬帮衬。”抗议!我要知情权!
“我意已决!下去吧!”母亲端起了茶杯。
“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不好,又习惯性的凑字数了。
划掉!
“喂喂喂,我说老娘啊,这什么意思?端茶送客?还我意已决?下去吧?您老咋不说跪安呢?”我觉得宫廷戏已经荼毒了母亲的心灵。
尤其是我还有问题没问呢,我可不想走,所以我顽强的留了下来。
反正我是母亲的儿子,再大也是儿子,在母亲面前有赖皮的资格。
“妈,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不就得了?不过我还有问题要问呢。”我如实说道。
“什么问题?”母亲皱了皱眉头。
皱眉都这么霸气啊!
没办法,我似乎从来就没有那东西,一般来说负负为正,那么反过来看,老娘霸气,老爹更霸气,于是我似乎就正正为负了。
我决定暂时不去想关于霸气的问题,我要提出我一直觉得是肩头重任的问题。
“您的葫芦娃计划,啊不,您又给我找老婆,是不是跟七子计划有关系?您要多少孙子才满意?”呼,问题终于问出来了。
“多少孙子才满意?”母亲好象陷入沉思,随即失笑道:“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无限?”我终于明白自己还是低估了母亲的野心。
七只葫芦娃?不好意思,那只是先头部队!
“男人不挣有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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