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对talk内容的好奇以及葫芦娃计划真面目的好奇,我进了屋里。
我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兴奋?愧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做了一首打油诗。
老娘召俺去谈话,
媳妇转眼一变俩。
五年计划今朝改,
抓紧凑齐葫芦娃。
很烂的打油诗,甚至作者本人拒绝如惯例一样在后面著上自己的名字,这首诗甚至没有名字,究竟是是老娘歌,还是媳妇歌,又或者葫芦娃歌,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意义。
我承认这打油诗真的很烂,很显然,我今天不在状态。
好在这首打油诗似乎能表现出我现在难言的心情。
现在我已经进了屋。
屋里只有我和母亲,气氛和谐安详。
talk就此开始。
首先说话的是我,我先向母亲承认了错误,我承认我偷听了,不过我表示我只听了一点。对此,老娘表示理解。
然后我问母亲找我来做什么,是不是与之前的talk有关。实际上这基本就是一句废话。不过我们的一生中,往往废话的数量要远远多过真正有意义的话,我想我也不能例外。
母亲对我的废话没有什么不满,只是跟我说:“儿子啊,你猜的对了。”
然后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我知道处在儿子的位置上,处在被后_宫的位置上,我只能去感谢母亲。不过我很担心,我虽然已经明白了末世所带来的,影响所有人观念的以及行为的深层次变化,但我还是有些心虚,又或者说,我还没有完全从和平年代的心态中出来,没有彻底的融入这个末世。
于是我问了,我问母亲,您这么做,会不会趁人之危啊?刘丽的遭遇已经很可怜了,您这么做,和威胁她有什么区别?
不可否认,这是我最心虚的地方。
我不觉得自己是道德标杆,也不想做标杆,实际上就算道德标杆,不同的时代也有不同的标准,全世界中的道德标杆有很多,一个国家的道德标杆换到另外一个国家很可能就是罪犯!即便是在同一个国家,时代不同,标准也会天翻地覆。
比如说战后因为大量人口死亡,所以生的多的是英雄母亲,有奖金和奖状。可如果人口一旦过剩了,超出土地所能承载的极限,生的少的才是楷模,生的多的属于被罚款的对象。
这也是为什么现代人看古人的许多做派很离奇,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考虑到历史环境与背景。同样,现在是末世,又换了天地,变化之大,甚于古今,那么末世的道德标杆又是什么?
我没有来的及去想,又或者我想了也不见得就正确,因为末世刚刚开始,我又怎能这么轻易的得出结论?不过最少,我不认为也不愿意去做一个标杆,因为标杆就意味着极端,任何极端我都不喜欢,而且我也做不到。
回到我刚才的问话来,对于我的问题,母亲似乎根本就没有犹豫。
“大伟啊,你觉得我这是趁人之危?是在威胁她?”母亲这么反问我。
我确实有这个感觉,可我又不想这么质疑母亲,尤其出本来就是为了我好的母亲。
于是我不置可否。
“那就是觉得了。”母亲叹了口气。
我觉得心里很不好受,只好说道:“我知道您对我的关心,我只是不想刘丽受到伤害,她已经很可怜了。”
母亲看了看我,忽然说道:“那么我们现在放弃刘丽兄妹两个,你觉得算不算对他们伤害?”
“当然。”我回答的毫不犹豫。
“可我们为什么要收留他们?”母亲忽然问道。
“因为……”我忽然被噎住了。
因为什么收留他们?因为刘丽会做家务?我也会做,母亲也会做,表姐也会做,家里最不缺的就是会做家务的人,甚至平时闲的时间太多了又不能出门,做做家务还能当做运动的机会。
因为刘建声是个战力?就算他的脚好了,强的过我吗?被姚金安折腾成这样,很显然在智谋和战力上并不出色。
那么什么收留他们?仅仅是因为可怜他们?
“可怜他们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也是在伤害他们?你在伤害他们的自尊吧。”母亲的话很有热血漫画的感觉,有些道理,可又不能说就真的全是道理,总之,让人感觉很别扭。
而且,母亲又是在什么地方看的热血漫画呢?又或者哟东西是相通的?
这是个问题,不过不是现在主要的问题。
“知道刘丽为什么哭吗?”母亲看着我说道。
“她害怕被抛弃吧。”这一段我是听到了的。
她害怕被抛弃?我想我有点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问了,很显然,母亲在说刘丽也认识到她们兄妹两个的弱势,所以她彷徨,如果有了亲戚关系,便如一道保险,就多了一份天经地义。
不过这似乎还是趁人之危吧?
“趁人之危的这个词你怎么看?”母亲忽然问道。
“趁别人危难之际,计算别人,占别人的便宜。”我如是说道,然后更觉得事实如此。
“你觉得这个词的重点在哪里?”母亲忽然像个哲人。
“重点?”我下意识的感觉到母亲一定有她的得意之处,也就是这个词并不能形容她现在的所做所为。
“我明白了,您是说刘丽她们两个眼前的危难并不是暂时的,而是面对这个末世绝对没有能力活下去,所以我们这不是趁,根本就没有投机这层意思。”我有些明白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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