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只伪娘最后送你的礼物?”张帅从熊伟的手里拿过一团线,危险的线,张帅见过这东西的威力。
“对,要不是基本上都拿去做陷阱了,恐怕就不只送这么一团了。还有,严格来讲,我们还没有搞清楚那只的性别,所以伪娘也只是疑似而已。”熊伟依然严谨。
“话说也是。”张帅倒是同意,他也和熊伟一样,先是雌雄莫辨,然后因为张大名这个男性化的名字而将其判断成伪娘,不过接下来那只的表现又让张帅对他或者她的认识重新摇摆起来。
一团线,似乎那只疑似伪娘的生物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很锋利,张帅也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只不过说话的时候精神却是没有完全集中。
“哎呀!”张帅的手指只是轻轻的滑过线的边缘,然后一道白印就出现了,没有流血,也看不到伤口,不过张帅却知道,自己的手指破了。
“怎么了?”黄颖关心道。
“我只是摸了下而已,就被割破了,这玩意可真锋利。”张帅捻了捻手指,依然没有血流出来,不过那道白印子确实生疼生疼的,仔细拨开,还能看到微微翻起的皮肉。
“你不看新闻的吗?”熊伟在边上没好气的问到。
“什么新闻?”张帅甩着手指,这种疼法可真让人不愉快,熊伟的语气令他更不愉快。
“风筝线伤人的新闻啊,很多呢,也是,你不常上网又不爱看报纸。”熊伟找到了原因,倒是没有继续抱怨。
既然找到了原因,熊伟也就只好解释一下,尤其表姐正看着自己。
“这团线是风筝线,咱们一开始以为那家伙用的是钢琴丝,其实不然,按照那家伙的话来说,这种风筝线比一般的钢琴丝还锋利,咱们是动漫看多了,第一反应就错了。按照那家伙的话说,钢琴丝分高中低音,越是低音的越粗,那东西能勒死人,可除非劲头大到不可思议,否则别指望它能做出今天的高难动作,就算高音的也不行,没想象中的那么锋利。”
说到这里,熊伟顿了一下:“最少那家伙是这么说的,我是没摸过钢琴,所以真假不知。”
“风筝线?”黄颖有些奇怪,印象里那种线最多是结实,怎么会这么厉害锋利?只不过她虽然好奇,可有丈夫的前车,自然不会去摸。
“按照那只生物的话,风筝线有好几种,就看你怎么玩风筝了,如果是普通放风筝,那选择的余地大的多,但要斗风筝,就用线去割对手,那就得用这种玻璃线,因为锋利。玻璃线一般是在尼龙上面抹玻璃粉,做成之后,就光闪闪亮晶晶了。因为本身是尼龙打底,所以韧性不容怀疑,又有玻璃粉在上面,锋利非常。最少我看新闻里也都是这么说的。”熊伟说道。
“新闻里怎么报道这玩意伤人的?”张帅有些好奇。
“新闻一般都是报道断了线的风筝,拖着的线割到人。你想,风筝就这么随便飘,垂下来的线都能割伤人,这东西锋利不锋利?”说到这里,熊伟也觉得浑身有点不舒服了,有时候,这种锋利的几乎看不清楚的细线给人的恐惧还在片刀之上。
“这玩意是他自己做的?”张帅听到这种玻璃线那么厉害,立刻惊讶的问道。
“那倒不是,按照那只生物的话来说,这东西卖风筝的店里似乎都有。”熊伟一摊手:“至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宅男怎么会去放风筝呢?不过你看,塑料包装什么的倒还齐全,一般自己做的话,不会弄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熊伟看到张帅的手指被割破后不那么担心的缘故,要是散装来的,熊伟绝对第一个别扭:“谁知道那线有没有割过丧尸?病毒会不会随着伤口传给张帅?而且那小医院里面还有两个热衷伟大实验的变态,万一故意抹上点东西送过来做实验呢?”
没办法,熊伟有强迫症,所以喜欢乱想,甚至有的时候熊伟也怀疑,被迫害妄想症是不是也算强迫症的一种?为毛自己有时候也总觉得有人要害自己呢?
也亏了这包装没拆过,否则熊伟可真就坐不住了,到时候回头问张大明也不是,不问也不是,不问心里发慌,问的话,人家如果真有意害自己,必然不会如实相告,甚至那只疑似伪娘的生物真说了没问题,自己反要反过来听。
这该死的强迫症!
“亏了包装没被动过。”熊伟长出了口气。
“对了,这个包装真的没被动过?”熊伟又把塑料袋拿了起来,可惜,袋子已经被自己拆开了,看着拆开的口,熊伟终于还是别扭起来,总想把时间倒退回去,自己再慢慢的拆一次,这样才能证明之前袋子没被人动过。
虽然熊伟明知道袋子在自己拆开之前是完好的。
明知道没这回事,可却还要不停的担心,这正是强迫症的典型症状。
“呜……”熊伟拿着塑料袋子,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大跌,然后开始拼命甩头,要把这个别扭的想法甩出去。
三下,以三为单位的三下,以三为单位的三下的三下,熊伟的脑袋开始朝拨浪鼓靠拢。没办法,虽然平时见着张帅就抬杠,但他毕竟也是自己的亲人加朋友,所以熊伟还是十分关心张帅的,不想张帅被这线上的病毒感染,所以虽然明知道这线没问题,但熊伟的甩头却更加的疯狂。
“这是怎么了?”黄颖一愣,表弟忽然开始疯狂甩头,这是强迫症又犯了?怎么自己感觉这病越来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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