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反他?
这从来都不是南笙想要的,她清楚,不是人人都像自己这般,敢反,敢叛,敢和自己的命运作斗争的。
蜘蛛蛊,的确是一个太大的枷锁,沉重地套在每一个慕容家门徒的头上了。
只是,程海这话带了几分淫-邪,让她觉得有些恶心,她不害怕受苦,她不怕受折磨,但她不想受辱。
目光中多了几分不安,南笙垂着眸子,好在有睫毛上糊着的猩红黏腻的液体,将她不安的目光遮掩。
她太清楚,他们这样的人,都是善于找对方的弱点的,越是发现了对方的弱点,对方害怕的东西和事情,就会将之当成一个突破口,不断的推进,知道将对方的防备击得粉碎。
“你想聊什么?我来找你的目的?”
南笙掩下了目光中的不安,抬起眸子来看着他,清冷的声音淡淡问了一句。
是啊,比起要和他进行什么身体上的交流,她还是宁愿忍着对他的反感,和他聊聊。
其实她也知道,程海不见得就敢真的动她。
虽然她的修为损了大半,连元境都不是了,但是,她还是南笙,那个蛊术天赋极佳的人,起码在程海眼中,是这样的。
她又是主动找上门来的,这个目的和动机,就有些让人深思了。
天知道她有没有在她身上动什么手脚?
要是她卯起来给她自己下了个什么阴阳类的蛊,岂不是得不偿失?
大家都玩蛊,哪里能不清楚?阴阳类的蛊,有的就是让男女采纳,然后补充修为元气的,是一种很淫-邪的蛊,被种了雌蛊的女人,找男人交-合之后,蛊虫就可以吸取男人的修为和精气,而后种了雌蛊的女人就可以收归己用,男人若是种了雄蛊的,也是一样,但是这种蛊,会伤根基,一般是不会用的,算是下九流蛊道的门路,却是高阶蛊术。
师父慕容临安身为蛊堂堂主自然是懂得的,但是却并没有教给慕容程海,也是看他多少有些心术不正,对力量和权力的渴求又大。这种下九流的蛊道若是教给了他,怕是会贻害无穷。
但是南笙却曾经是慕容临安最喜爱最疼的弟子。
慕容程海可不敢断定,这种蛊道,师父就一定也没有教给曾经最疼爱的弟子。
虽然南笙修为大损,但是蛊道这种东西,学会了就是学会了,她要真有个什么心思,想要使用,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慕容程海心中是有顾虑的。
听着南笙这么说了一句,他倒也收起了心中那些花花心思。
南笙却已经注意到了他有些不安的眼神,落在她身下的位置。
她很懂察言观色,很快就猜到了慕容程海的心思,不妨就顺水推舟地说道,“我哪里知道来的会是你?我听闻西北这睿亲王妃身患蛊毒,他们又出大价钱找人解蛊,就过来看看,看到她中了太平蛊,还有眉心那印子,我还以为来的会是大人物,好让我能够有收获呢,啧,没想到来的是你这么个小人物,就算想采纳,也感觉塞牙缝都不够呢。”
南笙说得不急不缓,语气中始终带着那种轻嘲,能够让慕容程海愤怒。
“慕容南笙!”
程海忍不住怒道一声。
南笙撇了撇嘴唇轻嘲道,“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姓慕容,老子姓南!”
南笙的声音里头多了几分激昂。
而慕容程海手中浸了盐酒的鞭子,又朝着她身上甩了几鞭。
啪啪的击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从营帐里头传出来。
南笙浑身的每一条肌肉似乎都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但她一声不吭,咬着嘴唇生生忍下来了。
“你倒是能忍的,那咱们玩点儿别的吧。”
说着,程海就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来,那刀子很小,刀刃很短,闪着寒光一看就很锋利。
只一看,南笙心里就一个咯噔,哪里会认不出来这刀子是什么?
她不久之前才在那些财政署的身上用过的剥皮刀……
这些鞭伤,只要她能活着离开,活着回去,用些伤药,疤痕总是会消的。
但是若是连皮都没有了……就不可能再恢复成原样了。
而她更清楚的是,他们这一套都是一样的,从学习这一套的时候开始,要求就是一剥,那就是全身从头脸到脚趾的皮,全剥下来,还不能见血……
“你说,我把你的皮剥了之后,再用浸了盐酒的鞭子抽,你会不会嘴就没这么硬了?是不是就能抽散你这一身清傲的气质?”
慕容程海笑得是阴仄仄的,凑近了几分,近距离地看着南笙的脸,“不过你放心,你这张脸我一定会完好无损地留着的。”
南笙没有说话。
求饶是没用的,越求饶就会越展露出自己的弱点。
惨叫也是没用的,对方绝对不会手软,这是他们在慕容家时受到的教育,对待敌人应该如何心狠手辣的教育。
什么都没用,就忍着吧。
慕容程海是从她脚上的皮开始剥的,动作很是优雅,脱掉了她的鞋袜之后,就将她的裤管剪掉了一截,露出白皙紧实的小腿来。
而后,就那么一点一点开始剥起来。
那动作看上去优雅柔和的就像在给心爱的人剪脚趾甲似的。
南笙的睫毛都在微微的颤抖,却依旧一声不吭,就听着慕容程海的声音很是从容淡定地说道,“你看到那王妃的眉心有家里的印子,就觉得是大人物来了,合着我你还看不上呢?想要找更大的人物下手?我都已经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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