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何去何从?”韦林喃喃自语不耐烦地用马鞭抽打着自己的靴子。在他所站立的地方与大教堂之间是一大片帐篷伯多禄主教及其从人就住在那里。
伯多禄主教一直都在这里韦林那里有好好的城堡他不去住却一定要在野外。他宁愿住帐篷也要就近看着大教堂建成。
平时他若不是在工地上乱窜就是给工人们传教。这是韦林给他开的个口子虽然还不允许他们无限制地传教但是也可以对到这里来的工人传教。
那是因为韦林一直为父神教的入侵感到警惕但是又不可能完全不给人好处就利用。所以在牢牢地控制住军队是韦林的底线。
至于这些工人来自各地他们即使在这里接受了父神教。但是一旦返回家乡因为不能够连续不断地聆听牧师的讲解也必然会慢慢地疑问至少也要让他们原本就不坚定的信仰变得更加动摇。
不过这样能够对着平民传教的机会在卡耳塔是很少见的。韦林就是这样来表达自己的诚意让父神教的人觉得自己真的是在一点点地放开限制。
但是现在大教堂就要建成了再也不能够扭扭捏捏地拖下去了。韦林决定要和伯多禄主教好好地谈一谈就是现在。伯多禄主教没有在帐篷里有修士说他去了教堂。韦林只带了几个扈从就找了过去。虽然这里是巴雷特家族的腹心地带但是危险无处不在。
即使韦林能够信任这些工人但是工地上的危险可不止是人为的。各种各样的意外简直是随时都有可能生。别的不说就是一根木料突然松脱掉落下来。就有可能结果韦林的小命。
因此韦林没有进去。而是在教堂外面绕着圈寻找伯多禄主教。当初韦林为了避免将来有人能够利用这教堂来作为防御工事反对自己所以故意设计成四通八达地样子。到处都是门和窗户。看起来地确壮丽恢弘但是应该很少有人想到这就是易攻难守的典型。
转了小半圈韦林就看到了伯多禄主教他正在脚手架上面和一名石雕匠说着什么。他也看到了韦林所以当韦林向伯多禄主教挥了挥手地时候。他也站起来对那石雕匠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笨拙地向下爬。
在韦林的心目中父神教的主教可以阴险。可以貌似慈祥但是很难想象到一位尊贵的主教大人象个泥水匠一样爬上爬下。
韦林含笑看着这难得的奇景那脚手架下面有几名牧师七手八脚地将伯多禄主教接了下来。然后旁人递上毛巾为他檫汗一番手忙脚乱后伯多禄主教又收拾得整整齐齐了。
伯多禄主教恢复了那种庄严肃穆的样子缓缓向韦林走来身后跟着他地从人。韦林等他走近一点了。就说到:“看起来您似乎对这教堂非常的关心啊。”
说着韦林就转过身去侧过头来看着伯多禄主教慢慢地走着。他的扈从站在原地没有动等韦林走了几步才散开了围在周围。伯多禄主教一愣。知道韦林有话对自己说。就做了个手势让自己地从人跟远点。
“是啊。这毕竟是有史以来最为壮丽的大教堂啊也许只有古老传说中的那些神殿可以与其媲美了。”伯多禄主教紧走几步与韦林并肩而行道“刚才那位石雕匠正在为一个小问题而烦恼他不知道在圣子降生的时候圣母到底是用哪只手抱的圣子。”
韦林本来只是想顺便说几句话然后慢慢引出伯多禄主教的真实想法然后就进入正题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伯多禄主教说的这几句话反而让韦林感兴趣了他兴致勃勃地问道:“哦?这个问题严重吗?”
伯多禄主教笑道:“本来就只是一件小事的但是在某些人看来涉及到神的就没有小事。我记得在很多年前就有不少神学家一直在争论神是否排泄地问题。因为有的人认为既然有记载说神也吃东西那么必然也会排泄。但是神是否会如同人一样排出污秽之物另外一些人却认为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件事情不知道争论多少年了耗费了无数神学家一生的精力。其间为了党同伐异似乎也牵扯到一些不怎么光彩的事情那就不用说了。直到几年前教廷正式确认神会吃东西但是不会排泄才结束了这场争论。当然即使如此也只是暂时被压制下来而已。后来的教宗推翻前任地决议也不是没有先例地。”
韦林愕然道:“那这件事情真是可大可小了想必教会里面不同的派别看法也是不同地。现在看起来只是一只手的问题但是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恐怕就会成为别人攻讦的证据了吧。”
伯多禄主教赞赏地看着韦林说道:“正是如此不论我让那石雕匠在浮雕上如何表现圣母总是要用一只手抱着圣子的。另外一派的人若是处于劣势还好说他们占了上风我又不赶快投靠的话说不定这就可以证明我是异端了。”
韦林苦笑这群疯子也许真的干得出来如此荒谬的事情。当然了更大的可能是他们自己也知道什么才是事实也清楚地知道这样做是荒唐的。但是他们更知道如果不保持强势如果不压制反对的声音那么他们说不定在短时间内就要衰落下去。在黑暗之中的时候宗教就能够起到最大的作用他可以控制住人的思想。
不过这可不太妙伯多禄主教是韦林很好的合作伙伴。如果他现在就在教会内的斗争中失败了韦林就不得不另外寻找一个同盟者了。那并不容易铁钦纳主教那个野心勃勃却又夸夸其谈的家伙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
“那么您是怎么办地呢?即使您拒绝指出来想必您地敌人也不会因此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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