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大量的长矛被卡在了溃兵的肋骨之间。即使马上抽出来了又要立刻插入另一名惊慌失措地溃兵胸膛里或者是脸上。
如果不能够用矛尖对着敌人那么长矛还不如一根棍子好用。王室军的长矛阵就这样被突破了甚至都没有能够把溃兵拦阻上太长时间。
领主们倒是中规中矩地在长矛兵后面安排了剑士他们起到的作用比长矛兵强多了。双手剑和宽刃剑挥舞起来的时候。残肢断臂和鲜血飞得到处都是。剑士的作用本来就是要突破敌人的紧密阵列在进攻城堡地时候如果进攻方弄出了一个缺口也应该是让剑士上前争夺一直坚持到后续大部队上来。
并且剑士和长矛兵不是一样的他们的士气要高得多也更乐意去战斗。现在屠杀起溃兵来。也没有多少心理负担。
所以溃兵在这里被拦了下来。前面的人就象是被推进了一个巨大的磨盘一样。不管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出来了就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残破不全的尸体只能够吓住在前面地溃兵那些正疯狂推挤着前面人地溃兵反正又看不见当然还是继续向前冲了。
当然那持续不断的屠杀所带来的恐慌也影响到了溃兵。当然后面是有威胁的不过现在前面也有了威胁自然就会让溃兵犹豫一下了。
领主们在决定拦下溃兵的时候犹豫不决所以造成了长矛兵的拦截很快被冲破。在他们后面的剑士因为看到了那悲惨的场面。所以就要坚决多了。
如果情况继续这样下去那么溃兵也许就会在剑士的体力耗尽以前就自己冷静下来了。那虽然不是最好地结果但是也不是最坏的。
但是当时领主们在匆忙调集士兵来防守自己左翼的时候无意中留下了一个大空隙。就在他们与狄德罗公爵军对峙的那些士兵。和拦截溃兵的这两条防线中间。有一大块空地没有任何人防守。
溃兵现前进地路受阻。就很自然地向两边散开。向另一边跑远了地还没有什么对着空地这边跑的人就不可避免地冲撞向了那些正面对着狄德罗公爵军地士兵们。
他们正紧张地观察着狄德罗公爵军的动静但是却被后面的人冲得东倒西歪。阵型一下子就散乱起来在他们做出应对的动作之前狄德罗公爵军终于行动了。
一开始就是骑兵没有用长矛手来定住正面没有用剑士先行突击。狄德罗公爵直接出动了准备好了的骑士他们带着自己的扈从高举着旗帜飞奔而来。
所谓长矛阵克制骑兵的定律指的是在正常情况下。必须要长矛阵型完整而紧密士兵至少要有顶住一次冲击的勇气。周围还必须要有其他兵种的配合使得骑兵无法迂回否则还是死路一条。
现在面对着狄德罗公爵这边的人都在被从后面和侧面的溃兵冲击着。阵型已经散乱不堪了自然是无法抗拒骑兵的突击。
更何况狄德罗公爵的骑兵绕了个小小的弧线他们是顺着溃兵的方向从侧翼插入王室军的防线中。
就如同是牧羊犬一样骑兵们小心地控制着溃兵驱赶着他们去冲击王室军的防线。一队骑士利用战马的冲击力撞进人群大砍大杀后又轻巧地策马跑开。
在王室军整顿好自己的队列前另一队骑士又贴着溃兵冲了过来更多的士兵被撞倒被砍杀。
不需要更多次的攻击了那些严阵以待的士兵也成为了溃兵。他们惊恐地大喊大叫被人群携裹着向某个地方跑去。
韦林叹息着放下了望远镜。到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这一战已经注定了结局。如果王室军能够把溃兵拦截下来那还有一战之力。说不定还可以败而不乱最后尽可能多地保存战斗力。
但是现在他们在这里最后一点军队也在摇摇欲坠了想必马上就是全军大溃逃了。这边的人解决完了那么下一步就是按协议解决监视着韦林的军队了。
本来韦林心中还有些忐忑现在更是觉得前途多坎坷。王室军竟然没有能够给狄德罗公爵军造成太大的杀伤那事情可不大妙。
特别是对于韦林这样有异心的人来讲如果强过自己的人不能够两败俱伤那就麻烦了。其结果还不如让他们一开始就不要冲突呢因为胜利者会越来越强直到其他人根本无法撼动其地位。
虽然现在看来韦林没有选择错盟友。但是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南方就别指望能够保持独立了。除非韦林能够下定决心和狄德罗公爵对抗到底但是那并不容易。
韦林命令道:“收拾东西吧我们该去准备了。”他的脸色并不好几名扈从低着头不敢看他但是却没有动。
“怎么了?”韦林扬眉喝问道。朱娜小声道:“你还站在毯子上面呢人家怎么收拾?”韦林低头一看苦笑道:“我这是怎么了?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韦林走到了一边和颜悦色地对着那几名扈从道:“对不起了我有了烦心事不该如此对你们的。”那几名扈从立刻躬身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满脸激动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迅地收拾着东西还不停地对着韦林鞠躬。
“好了无论结果多么糟糕我总是不能够放过这个机会的。”韦林自嘲地笑道“在狄德罗公爵手下打工总比站错队了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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