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台前,自然不是说话的地方,在五岳镜宗几个主事之人的引领下,我见到了战台派的掌门人澹台蔑明,只见此人与清霆、明雷一个德行,留着一把浓黑色的胡子,一双眼睛好生打量了我半天,才道:“真不敢相信,名震天下的范水桶掌教,真是一个娃娃。为了筹备这个宣武大会,忙得未去华山参加五岳镜宗的大会,不能一睹掌教当日计除奸细的风采,后悔,真的后悔。。。。。。”
我哈哈一笑道:“那倒不用急,那神秘势力,稍微有点来头的门派,他都布了暗子,战台派富甲天下,他们岂能不动心。澹台掌门多送些好玩物事给我,我帮你把派中奸细给挑出来,让您晚上也能睡个安稳觉。”
那澹台掌门自然一乐道:“纵使看不到当日场景,就凭掌教的对答之老辣,若有人不信掌教信手灭了两次魔道大军,我澹台蔑明第一个站出来维护。”
但是他身后却有长老道:“小娃娃,侥幸得了大名,便不知天高地厚,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看了那个老头一眼,看他那模样,就是倔脾气,倒不是纯心与我如何,便笑道:“你又不能识遍天下高人,焉能知我不是最外层的天外天呢?”
澹台蔑明连忙劝解老头道:“八哥,不要这样。华山七长老虽然是你至交,但他也在大家面前承认是奸细了。全场数千人看到,做不得假。”
那老头眼睛一翻,却是眉毛一横道:“我不管,我倒要斗一斗这个狡童。”随即,这个战台派的老八爷道:“我未能识得天下高人,你年仅八岁,难道你识遍天下高人,比对了一番,知晓你是最外一重的天外天?”
这一下,倒是引来许多人围观,一个怎么看也有百八十岁的老头与我这八岁童子论辩。许多没有听到第一句,还有人复述给他们听。
一定不能掉场子。
看着许多人围过来,两只螃蟹立刻警觉起来,我连忙喝止,这个时候可不能暴露我两只螃蟹的实力。
我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我又何须遍识天下高人,去数清楚他们到底是第几层天呢。我只要知晓我自己是最外层的一重天就是。”
嘴皮一抹,便立刻换了一个说法,原本等着我哑口的老八爷,自然哑口了,脸皮稍微变色了一下,在众人期待下,思索了小半刻方道:“你如何知晓你便是那最外一重的天外天。”
我早就料到你要这么问,迅速回道:“天下间连我自己都不能知晓,我是哪重天,还有何人能知晓?”
那老八爷自然又傻眼了,当然,我耍赖了一些,并没正面回答。
一帮人都静待着老八爷再次发难,澹台蔑明想阻止,却被其他门派掌门拉住了,大家都存着看热闹的心思呢。
大家又等待了半刻,老八爷方醒悟道:“你还是没有证明你就是天外天最外一重。”
我哈哈一笑道:“那你来证明我不是天外天最外一重啊!”
寂静,老八爷脸皮都有即将抽搐的迹象,这一次更长时间等待,方有些恼怒道:“就拿我和你来比。”
我当即回道,几乎在他话音刚落下,便说了出来:“你与澹台掌门同为战台派门下,但你们的前任掌门显然认为他比你强,所以选他作为继任掌门,那仅在一个战台派,你就不是最强的。而我,则是昆仑掌教,显然我们昆仑当以我为最强。还需要比吗?”
哗然,围观人纷纷是一阵惊叹。
那老八爷终究忍不住抽搐起来,憋红了脸,许久方憋出来道:“你还是没说,你如何知晓你便是最外一重的天外天。“
看着老头如此,我自然不能太过份,便道:“顺着你的问话,你已经承认我天外天最外一重,你只是问我如何知晓而已。“
“那我便告诉你,正是你问了这个问题,我站在你面前,审视了一番自己方知晓的!这个答案你可满意否?”
呼,呼,那老八爷的气息顿时粗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血管似乎都要暴出来了,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竟直接在面前昏死过去。
还好他身边的澹台蔑明手快,扶住了他。当下,有些无奈地抱着离去了,战台派的人自然是傻眼,围观的人也是如此。
许久,方有一人叹道:“叹为观止。贫道开眼了,天下智者,无出昆仑范水桶掌教其右!”
在艳羡声中,我轻拍螃蟹,两只螃蟹看着形势许久,八成是看出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得胜了。便趾高气扬地咔叽咔叽笑着横行进大殿深处。
我半眯着眼,却是朗声歌道:“问天下,谁堪敌手,直叫我寂寞到死!”
嚣张,忍不住嚣张了。也不知在场的昆仑众人,是不是听得冷汗直流。
当澹台蔑明来到密室中时,我们一帮各派掌门,已经坐定许久,看着他进来,自有人询问老八爷的情况,澹台蔑明对着我们苦笑道:“范掌教,实在太厉害了,我八哥醒过来之后,还在口中念念有词饶不过弯呢。”
我自然心中惭愧,这都是在《德彪语录》中,看得两个所谓智者,辩解“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寓言,稍微变换一下而已。但显然,这帮镜师是不知道的。
连我都要忍不住仰慕起我爷爷范德彪的风采了,如果有天外天最外一重的话,非他莫属,只可惜,这镜师界又有几人知呢!
可叹可惜,不能生见范德彪,看他叱咤天上人间,成就威名。
密室中。
岳不凡直接提出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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