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看到季云道长这个样子,南宫耀惊愕的抬起头。
季云道长笑嘻嘻的看着他,头上那些散开的长发覆盖住了大部份的脸,他也不管不顾,只是一直看着南宫耀,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字,“杀,杀,杀!”
夕雨眼看着何文泽已经逃远了,这会再追也追不上,只能不甘心的转身欲走。
“你把我师父怎么样了!”南宫耀猛然起身,一手扶着季云道长,一边目光灼灼的看向夕雨,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夕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没把他怎么样。”
“你还说没有!”南宫耀指着季云道长的头,“我刚才明明看到你打他!”他刚一醒来,就看到她死命的往季云道长的头部打去,她怎能如此,如此心狠手辣!
夕雨没理他,而是缓缓走向季云道长。
南宫耀挺身横在季云道长前面,颇有点痛心疾首,“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这问题当真好笑,夕雨冷笑一声,“我不想干什么,你走吧。”
“哼,赶我走?”南宫耀狠狠的盯着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我走了,好让你杀了我师父?”
“没错,我的确想杀了他!”她只恨自己没在南宫耀醒来前把季云道长杀了!这个人杀了元北天,她必须得为他报仇!
“哈。”南宫耀怒极反笑,他冷笑一声。看向夕雨的眼光充满了讽刺。“我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夕雨脸色淡然的看了看南宫耀。也知道他是误会了些什么,不过,她懒得解释。
“把我师父杀了,剑意堂就落到你手上了是吧?”南宫耀低下头,自言自语的喃喃说着,再次抬头时,脸上的嘲讽便变得更重,“你想要剑意堂就拿去。不要伤害我师父!”
“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夕雨看清楚了南宫耀脸上的嘲讽,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随便他怎么想吧,没关系了。
“难道不是吗?!”
夕雨挑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南宫耀盯着她看了良久,最终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既然是,那你就拿去吧!”
“至于我师父。”南宫耀看向她。目光充满了悲凉,苍白的月色照到他的脸上。更多了几分凄苦,“我自会带他走。”
夕雨面无表情,“随便。”
反正季云道长疯了,也当是弥补了她一个遗憾吧,虽然杀不了他,但他这样疯疯颠颠的,且体内筋脉尽废,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倒也不失为一种折磨。
既然南宫耀要带他走,那就让他带好了,虽然他与南宫耀并不是很熟,但无论怎么说,南宫耀一直没有加害她的心,虽然有时候稍为哆嗦点。
既如此,就当卖给他一个人情了。
南宫耀看她如此决绝无情,只得带着季云道长走了,临走之前,他回头深深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仿佛要把她这副模样刻入到骨髓之中。
……
清风徐徐,月色如水,斑驳的树影在月光下的衬托下,更显得幽寂孤清,这本应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南宫耀与季云道长走了,倘大的剑意堂,就她一个人立在原地,看着面前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夕雨轻轻叹了口气,随手捏了个火诀,把现场给处理得一干二净。
十年后。
青城殿殿主白青筠闭关冲击化神,青城殿下一任殿主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萧寒身上。
夕雨坐在海明楼三层一间精致的包厢里,她这趟是到青城殿来参加萧寒的殿主接任大典。
十年前剑意堂****之间发生的事情并没能瞒过玄天大陆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球,但在青城殿的帮助下,这些事情还是很快就被抹了过去,而夕雨也正式的坐上了剑意堂堂主的位置,这十年来,剑意堂在她的领导下也渐渐趋于稳定。
萧寒修为进展非快,仅仅十年时间,他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修到了太清,如此速度引无数修真者竞折腰,谁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这种修炼速度已经不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了,而是一日万里,甚至十万里!
夕雨因为要费心打理剑意堂事务,十年时间也仅仅是修炼到了太清二层,而且还是躲到琉璃宝塔里修炼的结果,所以对于萧寒这种逆天的速度,她也觉得匪夷所思。
至于她今天会坐到海明楼的包厢里来,是因为海明楼今天将会在三层开一个拍卖会。
海明楼的三层一般都是用来拍卖,而且他们所拍卖的东西比其他拍卖行的都要珍贵得多,因为他们一直以来,只做金丹期以上的拍卖会。
三层一共只有十间房,不想露面且又财大气粗的土豪一般都会预订好包厢,而坐在外面的多是一些很是土豪,但又不是太土豪的人物。
海明楼的包厢并不便宜,不过以夕雨现在的能力,却只是小菜一碟。
夕雨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呷着灵茶,纤长的手指不时的在香案上轻轻叩着。
海明楼今天的拍卖品中有一株九阶易幻草,这东西是她现在迫切需要的,上次在死亡火谷收服的一群峭齿鼠已到了可以变异的阶段,如果没有九阶易幻草的帮助,可以说,根本就是变异无望。
她也知道,这九阶易幻草会很抢手,在别的拍卖行根本就没得出售,这东西价格贵得离谱,可偏还没几个人能拿得出来,即使是她,身上除了高意的森林,还有一个种满各种灵药的琉璃宝塔,也没办法找到一株易幻草,易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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