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刚刚塑造出来的战刀这么强?还有虎魄之名可是犯了我们巫族的忌讳,这个名字可不吉利,你最好改一个,不然我不介意代表蚩尤大巫给你用一个教训。”
贤易色的脸色立马拉下来,这个可是巫族最大的一个笑话,也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提起来的事情,而面前这个小小的妖蛇却这般的侮辱于他,竟然取了这么一个对于巫族来说十分惨痛的名字,这明显是对于他的挑衅,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余容度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道,“呵呵,这有什么啊,一个名字而已,佛家都说了四大皆空,不用这么敏感,这是白虎之形的煞气精魄所铸,不叫虎魄叫什么?我可没有太多起名的文采天赋。”
听到余容度这般说,贤易色的脸皮不由的一抖,这人也忒无耻了,谁不知道现在整个大宋的词坛新秀就面前这位不务正业的修道妖族,竟然敢说自己没有太多的文采天赋,这人的话真是十句里面有九句不能信。
余容度说道这里又忽然想起什么来,笑了笑的说道,“忘了,你巫族的大能蚩尤曾经使用天外陨石喂食自己的坐骑,最后竟然残忍的利用自己战虎的血脉,以虎骨为刀身,陨石味道刀锋,内呈鱼刺,外显透明的法宝,好像就是叫虎魄,那个是大凶之气,我这个可达不到那种程度啊。”
“你该死!”贤易色恶狠狠的说道。这是一个巫族永远的痛,如果不是当初那蚩尤对于虎魄刀抱有太多的希望,在那决定巫族与人族气运的决战中又如何能一败涂地,最后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
随手甩掉手中的那柄灵气聚合的长剑,双手一合,念了一句莫名的咒语,然后就看到他面前的空间中忽然出现一阵阵的波动,最后在那手心的位置出现一个长长的棍状的东西,然后贤易色一拉,一柄异常有着古朴的武器出现在余容度面前,那是一柄完全青铜的方天画戟!
方天画戟这类武器是一种极其霸道的武器,威力极其大,但同样的,其使用技巧也是一种世代相传的绝学。而对于修真者来说,能够把方天画戟作为一种法宝,并且施展的人向来都是高手,而且是那种能够跨越等级挑战的存在。
因为这种东西比起一般的法宝更具有战斗力。甚至即便是面对修真最强战力的剑仙都有着自己的优势,毕竟一寸长一寸强,这种以力见长,同时又使用技巧来驾驭的武器。而当这种武器化为法宝的时候那威力就更加的呈现几何等级暴增。
现在的余容度已经不是当年的他,自然也明白,所谓的青铜材质的法宝,因为其古朴,蕴含着一丝不朽的神性在其中,在上古三代的时候,基本都是以青铜铸造礼器用来祭祀,以达到永恒的目的。
而这种法宝最大的一个长处就是稳固,永不毁坏,是一种极其难对付的法宝,虽然这种法宝威力极其强大,但因为其铸造炼制起来极其繁琐,以及需要人力以及信仰,使得根本就不是后世大多独来独往修真者说能炼制的而失传。
方天画戟一出来,贤易色二话不说直接就一戟冲着余容度刺来,这方天画戟兼具枪的一些功能,但又不一样,同样是这一刺,因为其本身就是一件法宝,所以这一戟本身就要破法的功效,以及本身就有一股着锋利的气息,这不是金属性灵气或者材质所本身的锋利,而是一种心气,一种一往无前的锋锐,这是无可豁免,无可抵挡的坚定。
余容度的斗法经验低,其搏杀经验也不高,这种情况下,只能是以不变应万变,一刀依旧想着那方天画戟劈砍而去,这一刀正中那方天画戟的尖端刃上,这一刀倒是令贤易色也不由的暗自点了点头,长端方天画戟指着余容度说道,“不愧是先天妖族,这战斗意识很好嘛!那就在接某家一戟!”
这一次的贤易色却是没有刚才的那种轻视,同样因为这方天画戟是长武器,而余容度的战斗是短武器,这一比较下,余容度其实占不到任何的优势,而在房间外面空旷的地方,却是适合方天画戟这种长武器大开大合的战斗。
局面开始向着贤易色有利的方向转变,而余容度只剩下招架之力,也不过是对于贤易色的出招而进行被动的防御,这种防御其实就是最简单的招架而已,要么是挡,要么是架。只是这样一来令余容度的斗法的招式开始变得简洁,直接。丝毫没有任何的繁琐。
当然这不是武林人士的战斗,身为不朽法宝出身的青铜方天画戟每一招都带有千变万化的气势,要么是那种一往无前的锋锐,要么就是横扫千军的霸气,每一招都能招来人世间万千与之相应的气势,这种战技已经超越了道术的地步,而上升到道法的地步。
术不过是小道,法才是大道,正所谓法不传六耳的真意。
面对这种局面,余容度唯一可以应用的就只有招架和那从雷部天尊闻仲闻太师那里的来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遁法,其实这原本他是不想修炼的,但当前一段时间他下定决心之后就已经开始不在修炼那大五行之术,而是转为修炼上清大洞真经。而与之相匹配的就是截教之术法,截教的术法名扬天下,而这五行遁法变化之道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虽然余容度的上清真气要少的可怜,但是最为截教立教之基,这仅仅丝缕的上清真气配合那五行遁法变化之道,倒是相得益彰,御使那虎魄战刀,倒也令贤易色一时间虽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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