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华躲在酒店客房里噼里啪啦地赶作业,因为只带了课本,可好多作业光看课本根本没用,需要各种参考资料,还有课堂笔记。
云庭摊摊手。
郭浩峰苦笑连连:“别看我,平时我的作业,咳咳,大部分都是抄云庭的,有一部分是教练帮忙做,反正我是不认识作业,作业也不认识我。”
乔艺也是一脸不敢看过来的心有余悸。她又不是书院的先生,做了一辈子颂星师,功课什么的,怎么可能好?
方若华叹气,数理化对于公式可能不大好把握,毕竟不知道自己懂的公式,在眼下这个世界存在不存在,但是好在还可以只写结果。
反正她一个颂星师,别人也没指望她的功课有多么好。
英文在语法方面或许有些问题,但也能应付过去,至少对付这些作业没太难。
可是策论什么的,背写什么的,咳咳,她没带太多国文书籍,真做不出来。
郭浩峰再次叹息:“我都想卖个新闻给外面的记者,新出炉的小冠军一门心思死磕作业,是不是想退役重新科举。”
方若华不搭理她。
科举和颂星舞完全不冲突,她可是知道,自家师父黄老就是进士,还是自己考出来的。
乔艺也不管他们,这一回在伦敦,华国的确风光无限,除了囊括冠军,亚军之外,第四名是郭浩峰,夏冰居然也得了第九,所有来参赛的舞者,即便冷兰因为失误而失手,还是靠着自身实力惊人,排到了二十七名。
可以说,所有人都拿到了很不错的名次。
乔艺很满意,可惜冷兰就显得有一点失落。
对这姑娘的技术,乔教练并不担心,只担心她的信心,青少年组排名二十七,不是个很坏的成绩,但和同队的其他人一比,她很难不失落。不过这两天小姑娘能吃能睡,就是沉默一些,似乎无妨。
“别沮丧,你跳得很好,动作标准轻灵,这一次只是失误而已,哪个颂星师不在正规赛场上失误几次,那也成不了气候,就说当年的精灵妮可,还在星运会上把舞鞋都给甩掉了,引来哄笑声,结果人家还不是世界冠军,现在她的笑话已经成了趣闻,只会让她变得更有魅力。”
冷兰轻轻点头:“教练放心,我知道的。”
乔艺摸了摸她的头,就哄她回去睡下,心中却是苦笑,是啊,谁不知道!
那些因为在赛场上失误,钻了牛角尖,一蹶不振的孩子们,哪个心里能不明白?
乔艺摇了摇头,也没太担忧,冷兰还小,年纪小的孩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情绪不稳定,容易沮丧,但好转得也快,睡一觉,吃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一转脸就又活力四射。
出征伦敦,功德圆满。
一行人也没呆多长时间便准备回国,在此之前,方若华狂刷了三天作业,也没搭理外面嗷嗷待哺的媒体,事实上她连国内的报纸都懒得看,反正各种吹嘘赞美,以前那些唱反调的,总忍不住黑一黑的暂时都没有了。
但可以想象,只要她有一次在赛场上出错失利,报纸上的报道立时就会不一样。
像乔艺说的,既然开始参与国际赛事,那么就要学会正确对待外界评价。
报社的记者并不都是专业人士,即便是专业的,也有可能为了销量而胡说八道,可我们身为颂星师,自己心中明白,站在赛场上时,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一个颂星师一辈子不出错的几率太少太少,要是太在乎外界评价,那他绝对会有永远根除不了的烦恼。
像郭浩峰,这次得了第四,但因为有云庭和方若华珠玉在前,国内的记者就跟看不见他似的,但人家半点也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心态好的很。
回国前最后一天,方若华才出去逛了逛街,顺便接受了一下采访,秀了秀她的语言功底,虽说只是通英文和日文,略懂几句法语,和那些语言天才比也算不上什么,可她一个从未离开过国门的未成年,能有这份能耐,那就相当值得大书特书。
“没什么,以前打工的时候需要,就学了学。”
方若华轻描淡写,夏冰一脸的羡慕,她连英文都闹不明白,更别说还要学日语。
至于有小报上说方若华该感激生在方家,感激她父母从小就让她出去打工,培养她的能力,虽然是严父,但还是为她好云云,协会里所有人就当没看见,这话听起来像调侃,明白事理得读了只觉得讽刺。
一行人顺利回国,踏上华国的土地,连没有多少乡愁的方若华都松了口气。
还没下轮船,船长就一脸无奈地请她们走特别通道,要是让他们一行人和普通的乘客一起下船,估计真要闹出踩踏事件,好在船员和国协都经验丰富,大家顺顺利利地回到国协。
一进国协大门,方若华就被黄老抓住,拎去检查加闭关,外面的纷纷扰扰通通打扰不到她。
乔艺失笑:“有师父就是好。”即便这个师父龟毛爱操心,还是很好。
国内的媒体最近是有些兴奋,主要是若华身上有新闻,出身贫苦,一年便有此成绩,励志典范,换做其他人可能还真被吹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但拿了冠军奖牌还要担心功课的方若华,想必无需担忧。
此时,方若华的确没有力气关注外界消息,整个人都被所谓的加强训练,每天加训到十二个小时,持续十天的消息打击得还没有开始,就浑身酸痛。
吴珂抱着从云坪那边快马加鞭邮寄过来的国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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