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寒冷,无法想象,它似乎能够连灵魂都能冻结。这正是眼前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墨盒散发出来的,就连剑老,漆黑的绝剑上也蒙上了一层冰霜,但显然也无法支撑太久,而飞羽此时早已变成了一具冰雕。
强如剑老也无法思考,似乎连思想都被冻僵了,渐渐地,渐渐地成为了一把冰剑。
整个冰窖寂静了下来,而在其中呈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冰地之上躺着十五个冰雕,那正是先前受啼天之害的受害者。除此之外,唯一有一个站着的冰雕,那正是飞羽,还有一个浮在空中的冰剑,那是绝剑。
一切都被冻结了,似乎就这么一直冻结下去。
……
后院中,赵老还在假山旁翘首以盼,等待着飞羽的消息。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彻骨的奇寒袭来,那正是从假山下的冰窖传来。耐不住这寒冷,赵老回屋之中准备穿些棉衣来取暖。
等他穿好回来时,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整个后院如冰天雪地般,全部冻住了,每一颗树木,每一颗花花草草都成了冰雕。而这奇寒似乎还在蔓延。
赵老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的屋中,冷静下来。他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奇景,明明现在正值初秋。他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到不知所措。但似乎他想到了什么,立马召集上上下下,下令不准任何人踏入这后院之中。
……
“好冷,哥。”
“辰羽,靠过来。靠在一起,就不冷了。”
那是一个冰天雪地的画面,画面中一幢矮小的石屋银装素裹。屋中两个少年正裹着厚厚的被子,靠在一起坐在床上。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尽管靠在一起,但他们仍旧瑟瑟发抖,幼小的身躯无法忍受这彻骨的寒冷。
“哥,还是好冷。”
“放心,再坚持下去,爹娘他们刚出门买炭。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一会了,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只要等到爹娘回来,就……”
那个声音突然在此停了。
“哥,你怎么了?”
声音又骤然响起,“没……事……,再等一会。”
然而不知是时间过去了太久,还是这隆冬太过于寒冷了,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都闭上了双眼。狂风不断地呼啸着,大雪不停地下着,就像是两个调皮的孩子,似乎要让万物都臣服于他们之下。
不知道睡了多久,辰羽只感到一丝温暖传入身体中。辰羽睁开了眼睛,啊,原来是爹娘回来了。但是无论他怎么睁眼睛,都无法看清眼前身影的脸庞。他又看向辰飞,辰飞还没有醒来,但是渐渐地画面也变得模糊了。
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感到全身都似乎温暖起来了。
而在此时寂静的冰窖中,那个唯一站立的冰雕,它身上的冰块逐渐地融化开来。一点一点,飞羽他已经不再是冰雕了。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身上的水,回过神来了。他感觉身体里有一股奇异的热能从丹田中释放出来,传到全身,他没有去想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占据了,不,准确的说是被那把冰剑占据。他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剑老怎么可能变成如此这般摸样。
他开始回想刚才怎么了,当绝剑以雷霆之势破开这冰床后,冰块散乱飞溅,浮现在眼前的是墨盒。对,就是这墨盒,当浮现的一瞬间它就散发出这奇寒,不,不如说是当冰床破碎时,它才得以散发出这奇寒出来。
搞清了来龙去脉,飞羽再次看向这个墨盒。这个墨盒明显是书信中所提到的那物,就从它的外表来看,它只是一个墨色的盒子罢了,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但可以确定的是,不是墨盒散发出来的冰寒,而是里面盛有之物的外泄。
他想打开它,但又有所顾忌。他怕当它打开时,这冰寒更加地肆涌出来。当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先前对于未知的事物,一向有着剑老这个大参谋。然而如今,剑老显然不能再帮他了,没有了剑老这个主心骨,他开始犹犹豫豫起来了。
终于他不在犹豫了,走向墨盒前,摩挲着这墨盒。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
“不管了!”飞羽在心里念叨,他将墨盒打开了。
没有如飞羽所想般的冰寒肆涌,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颗枣子般大小的冰珠。它通体灰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飞羽欲把它抓在手里,当他伸手触碰时,不敢相信,因为没有如他所想的冰冷感觉。
他将它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看不出名堂来,只是觉得这颗珠子很光滑。他在怀疑,真的是这冰寒真的是这冰珠散发出来的吗?他又用另一手去触摸这空物的墨盒,确认了下,的确不是这墨盒散发出来的。
可是不管他怎么看,它就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珠子。随后,飞羽运气加持在其上,可是它仍没有一丝反应。他又用灵觉扫视,但看不透其实质。
直到后来,飞羽也不抱希望能够将它弄懂,打算抱着绝剑出去再说。然而等到他走到入口却发现,这入口已经被冰封了,看不清其厚度。
“该死,这怎么被堵上了?”飞羽破口大骂。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大不了击破了不就没事,只是觉得麻烦而已。飞羽拿起手上的冰剑,准备轰击这冰块。
“长虹贯日!”
前一声“轰”惊响冰窖,后一声“咔”紧随而至。那是冰块碎裂的声音,然而并不如飞羽所想的冰块碎裂,是绝剑上的冰。眼前的冰块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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