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除了我所有人都很怪,他们像是联合起来隐瞒了什么,可惜许多细节我都记不清了,只有关于血井的异常记得最清晰,可是如果他们早就拿到了玉,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要带着我再去拿一次。
不对,没人能拿到玉,我们不可能,敌人也不可能,假阿川知道人手不足才想要拉拢我,神哥和十九又只有两个人,不可能取出玉,除非……
太扯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的呼吸沉重起来,越想越觉得处处都是怪异,这件事一定有隐情。
“你那么聪明,不会到现在都想不通吧?”阿川俯下身来,凑到我耳边轻声开口,热丝丝的气息吹在我的耳朵上,很痒。
“这都是猜想,你怎么确定是真的?”我慌忙开口,我不能相信,这太荒诞了。
“所有的不合理都是有原因的,只要能串连在一起,就算再假也是事实,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完整地说一遍。”阿川的声音轻飘飘的,还带着笑意。
我没开口,他笑了一声:“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呢?就从我们见到血井开始吧。”
“我知道,血井有问题,那个人进去了,后面的人皮被划破也能证明。”我开口道。
“哦?看来你也没那么笨嘛,那你猜猜把人皮封重新盖上的人会是谁?”
我打了个冷战,没想到谈话这么快就到了这里,这是我发现的最明显的疑点,也是最想不通的一个,我曾猜想过是鲛人,虽然现在可能另有隐情,但既然他问,我就只说最初的想法。
“鲛人,是吗?”
我的声音发颤,就算是鲛人也很奇怪,它们没理由无缘无故地帮我们,如果真想帮忙,从一开始出现就好了,何必等到这时候。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看样子是固有思维,”阿川笑了一声,“非也,帮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神哥和十九。”
“你胡说!”
我只感觉一股血流直冲头顶,不可能是神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我们是敌对关系,就算那个人和墨家有关联,也已经背叛了墨家,十九不杀死他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帮他,更何况神哥他们是从惊门出来的,而血井在生门,不可能是他们。
我心跳得很快,我一边怒斥,一边又憋闷得难受,其实我心底里很明白阿川说的是真是假,但我无法接受,我刚刚也在一瞬间怀疑过,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反应要不要这么强烈?你是真的不信,还是不想相信?”阿川又一次俯下身来,声音轻飘飘地拖了很长,“如果是真的不信,那就给我不信的理由。”
“神哥他们是从惊门出来的,而且那个人是敌人,十九怎么可能和他走到一路,这是背叛墨家,他难道不知道背叛有什么后果?”我快速地说了很多,我在强行让自己多几分底气。
是的,不可能的,我不断地安慰自己,神哥他们明知道玉对我有多重要,怎么可能给那个假阿川,这和我们此行的目的相悖,我也不觉得那个假阿川会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们,阿川早就说过跳梁小丑不足为惧,,这是不可能的。
阿川却笑了:“那你现在好好想想,惊门真的不能和生门连通吗?如你所说,你是觉得玉落在了那个人手里,那你可就把十九他们想得太简单了,他们又不傻,二对一的情况凭什么要把玉给他?”
“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一句,阿川却不肯说了,我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惊门和生门的确不能说明什么,我们去了有石棺的休门,最后也能走岔路回到生门,生门和惊门自然也能连通,我是一开始的固有思维在作祟,我以为每条路之间都是单独的。
这已经不重要了,更关键的是后一句,如阿川所说,难道玉根本没在假阿川手中?
还是不对,如果不在他手里,那就是在神哥和十九手里,既然得到了玉,他们大可以告诉我们已经拿到,没必要再去休门跑一趟,我可以肯定他们没拿到,而且那个假阿川也不可能会帮他们,除非是神哥他们逼迫挟持了他,这样就会回到上一条悖论,他们为什么还要再去一次。
“所以呢?玉不在那个人手里,也不在神哥他们手里,那玉在哪?”我更摸不着头脑了,太乱了。
“还想不明白?”阿川转到侧面抬手敲了下我的脑门,“非敌非友,第三者是谁?”
我怔住了,不是我们,不是假阿川,那就只剩下鲛人了,只有它们一直跟在我们身旁,引导着我们前去石棺,我恍然大悟,原来它们的目标也是玉,他们不是想杀死我们,而是想要借助我们的力量取出玉。
如果真是它们,那就说得通了,我似乎明白它们看向我们的目光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复杂的情绪了,也明白它们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帮我们了,这是报恩,因为神哥他们取出了玉,交给了它们。
这情节简直像电影一样,我不明白神哥他们的目的,这就像是三方争夺,墨家一派,假阿川一派,鲛人一派,大家都知道玉有多重要,为什么他们还要给鲛人?
我不愿把人心想得太坏,但我无法理解,就算神哥和十九愿意,那个假阿川定是不愿的,可他还是合作了,如果他真的不想,神哥他们也无法逼迫,毕竟要站在固定的位置才能打开石棺,他们不可能押着他去,这一切都是自愿的,事情的确串连起来了,但我没法解释他们的目的。
拿不到玉尚能解释,但拱手送出就是另一码事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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