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一看楚夏那样子,就猜测这人的名声肯定不好,大概没人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果然,一见众人那张憋屈的脸,她就知道赌对了。
“好吧,那位文雅的公子,就由你先来。我只问一次,你昨日见过傅厚发吗?”她对离自己最近的那人勾了勾手,笑眯眯的问道。
那人没想到第一个就是轮到自己,犹豫了半天,还回头看了看和他同来的人,却发现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不出什么暗示来。
“这个……他长什么样?我喝的太多,有点不记得了。”做出头鸟太难受了,此人结结巴巴的想再挣扎一下。
庄柔没给他任何机会,直接就问了起来,“姓名,家在何处,哪家书院的,可有娶妻?”
话刚问出来,那人便马上说道:“我昨天看到个胖子,鼻青脸肿的特别可笑。当时觉得这人简直就疯了,都被人打成这样,还跑来这种地方玩。”
“本来不知道他是谁,但因为太过奇特,所以当笑话说了起来。便有人告诉我,此人是安阳伯家的公子,后来我们就没再看他了。”
庄柔笑了笑,“那请问,你们一同前来的都是哪几位?”
既然有人开了头,大家都不再顾忌,反正又不是他们杀的,便把昨天看到的事都讲了出来。
那傅厚发被打成那样,还跑出来风月场所闲逛,想不看他都难。大部份人都把他的行踪说了出来,而和他在一起玩的人,今天还有两人在此。
别的人都不用为自己说的话画押,他们也就是看到傅厚发在这里出现,没有过多的接触。加上抄录中也没他们的名字,只有说出来的话,大家便不再纠缠。
全部人问完话,只留那两人,其它人便可以穿衣服回家了。
林飞冷眼看着她,如果不写下名字来,谁知道这些话是谁说的。不过现在闹得这么僵,想让那些人把名字记下来,根本就不太可能。
人太多了,别说庄柔,就连他自己也只认识几人,其它的都不知道。这样的摘抄带回去,还不如别记下来呢。
庄柔写下最后一笔,对那两人说道:“两位,请先等我一下,姑娘们我还要盘问,到时我们换个地方再慢慢谈。”
“大堂上?”那二人有些害怕的问道,和他们喝了半夜酒的傅厚发死了,他们已经上升成了疑犯,自然是吓得半死。
见两人吓到了,庄柔便笑了笑说:“不,是等我问完已经是饭点了,我们得先找地方吃一顿,到时候边吃边谈吧。”
吓死人了,原来是想吃饭啊。
二人松了口气,吃饭就好,那就没有任何问题,自然要去最好的店请客!
“就近去香满楼吧,听说那的菜不错,生意也好。”庄柔随意的说了声,就抱着笔墨往二楼走去,刘妈妈一看赶快跟上,就怕手下的姑娘胡乱说了话。
“香满楼好啊,他家的菜在豆湖县可是相当有名,尤其是那道八宝甲鱼。”听到是香满楼,两人都觉得荷包够了,虽然香满楼名声很大,但是菜价不算极高。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对面有个破宅子,一直没有卖出去,但没什么影响,换个方向坐就好了。
林飞看着一脸喜色的二人,很想知道等会到了香满楼门口,却发现衙门就在对面时,他们会做何感想。
他现在的任务又变成了守着此二人,等着庄柔问完之后一起回去,到也是省事。
庄柔并不是只去了那两人寻的姑娘房中,而是从最近的一处开始,每个都要问一回。
刘妈妈觉得她真是不会破案,这都已经问过那些客人了,还要问姑娘干什么。
屋中的月华是个老姑娘了,混的时间久圆滑得不行,更是个老油条。她衣衫凌乱的披着,懒洋洋的靠在床上,眼睛就瞅了过来。
“原来是楼下那小女应捕,我还想着是那名冷着脸的小哥呢,亏我还摆了这撩人的姿势等了好久。”她红唇一笑便说道。
庄柔冲她笑了笑,一扫刚才踢门时的犀利,坐到桌前就开始问道:“这位姐姐,我记得刚才你房中那位男子,好像三十多岁,身形格外的富态,想必是名富商。”
“姐姐真是有手段,可以撩到这样的客人,还真是不一般。”
月华咯咯咯得笑了起来,“哪能呢,那可是个员外郎,才不是什么商人。”
“难道我记错了,应该是个做布料的商人,姓黄。”庄柔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道。
“姐儿你肯定看错了,张大人才不姓黄呢。”月华反驳道,这陪的是官可比商要强多了,可以提高地位,她一点也不想让这小应捕给弄错了。
庄柔点点头说,“还真是我记错了,这里头肚腩大的太多,一时给弄错了。”然后便在上面写上了员外郎张大人,就算在楼下没记下名字,在这里也可以把人都补上了。
刘妈妈在楼下就没能站在她的身边看,此时也不知道她写了什么,以为真的只是在确认一下。
之后,庄柔又问了些其它的事,便告辞去了另外一间。刘妈妈这时才发现,不管屋子中多凌乱,有什么让人看了就脸红的东西,她都一点也不大惊小怪。
要不是听客人平时聊天提起过,她都不知道有皇上招了个女应捕的事,这种事太小了,平时都没去打听。
数着手指一算,这也没几天啊,怎么看着就是好像很有经验的应捕了。
庄柔问了好几间的人,突然停在一间房的门口,侧头看着刘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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