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此时我的脑子有些乱,只能焦虑的躲在一边看着萨满她们围着戚薇一边唱着咒文压制戚薇身上的那股诡异的能量。
大概足足搞了有一刻钟左右,在场的一众萨满和祭司,她们的额头都沁出了大片的汗水。
而这个时候,本来不断的在c上痛苦挣扎着的戚薇,好像终于力气用完了,安分了一些下来。
那为首的萨满见状,连忙一口咬开了自己的手指,念念有词的道,“吾主啊,请您保护我们,平息深渊的怒火吧……”
然后,一滴深红的血液,从萨满的手指上缓缓滑落,滴落进了戚薇的口中。
这滴血滴入戚薇嘴唇的时候,就好像突然被海绵吸收了一样,完全消失在了戚薇的粉色嘴唇上,就如同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连忙用力的摇摇头,睁大了眼睛想仔细的看看,却依然没有在戚薇的嘴唇上看到任何血迹——但与此同时,萨满手上被咬破的伤痕,却清晰可见。
卧槽,我这是看花眼了还是怎么的?我明明看到一滴血滴到了戚薇的嘴唇上的,就算是她吃下去了,那也不可能嘴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啊?
这个时候,一众的萨满和祭司好像终于松了口气,纷纷从c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我见萨满她们忙完了,便连忙上前对着那萨满问道,“法师,她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呼……”这萨满深深的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喘着气道,“还好我们赶得及时,不然她就被恶魔带走了……”
“恶魔?你们这里还有恶魔?”我闻言更加好奇了。
这萨满闻言抬头看看我,然后又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便站起身来,对着其他的几个祭司帮手道,“好了,我们走吧。”
“诶?你你还没说……”我追着她们来到门口,还想再打听打听她所谓的恶魔是什么东西。
“勇士大人,具体的涉及我族的秘密,我不能和你多说,但请您不要再给这姐妹吃任何带有泥土气息的东西了……”这萨满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叹了口气道。
“为,为什么呀?是那个药的关系吗?如果一直不吃东西,她会ting不住的呀?诶?诶?别走呀?”
我追着她们跑到门口,但此刻的那萨满好像是不想和我继续说话勒,只是默不作声的在一种的助手的簇拥下,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卧槽,什么叫做带有泥土气息的东西?什么叫恶魔?
尼玛,刚才我还想着从这萨满这里讨点这种药带在身上以防不测,但现在看来,这种药膏好像副作用也很大呀?操,怎么还和恶魔扯上关系了?
“勇士大人,您不要担心,戚薇不会有事的,至于食物的事情,我们会照顾的,您千万不要再给她随便吃东西了。”我第一次见到的那女祭司见状,便停住脚步,非常严肃的提醒道。
“啊?哦,那个,那个你们给她身上上的那个药——”
我话音未落,那女祭司却也好像是触犯了什么禁忌似得,连忙低着头就追着那萨满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走回到戚薇的c沿坐了下来。
此时的戚薇又一次陷入了昏迷,她的额头上,一片片的青丝都被汗水给打湿了,粘糊糊的贴在额头和脸颊上。
看得出,刚才这姑娘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无法名状的痛苦。
我伸出手,轻轻的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拿手稍微将她额头上的汗水抹掉了一些。
做完这一些,我叹了口气,重新将摆放在桌子上的一包果子,和那个水壶重新拿了起来。
然后我站起身,再次看看c上那无助可怜的女孩,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以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说实在的,对刚才那种奇怪的药,我其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能如此加快人的自我修复能力,这种复原速度,简直连壁虎都自愧不如啊?
还有那个带有泥土气息的东西?什么叫带有泥土气息?是指地里生产出来的植物吗?
那我给她吃的那个金黄的果子应该就是了。
但为什么呢?还有那个恶魔……说实在的,那药闻起来确实很丑臭,但你要说恶魔,这玩意好像沾不上什么边吧?难不成是恶魔的屎?
操,我觉得我脑子越来越乱了,我这人做事就是喜欢追根究底,有疑问自然是要想办法弄清楚的。
所以我打算去找玄冰问问,在我的记忆里,玄冰女王好像从来没有对我隐瞒过什么,这娘们总是知无不言的,好像也不懂得说谎或者隐瞒这些不纯洁的手段。
不过问题是,现在的女王在哪儿呢?
最近玄冰其实忙得很,一会在兵营的宿舍区和武士们谈心,一会又和几个武器工匠一起研究量产gong弩——反正,这娘们这次应该是铁了心的要和猿族干到底了。
我先去了女王的寝宫,那边的侍女说,她去新盖的武器工坊了。
我便又找去武器工坊。
“女王啊?她刚才离开了”一个工匠听说我在找女王,便回答道。
“她去哪儿了呢?”
“哦,听说好像是玄松长老有要事商议,好像是去,什么,什么——地牢好像”那工匠回答道。
“哦,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我说着,便小跑着准备去地牢找玄冰。
但转念一想,诶?地牢?那玄松找玄冰干嘛?难不成……
卧槽,我的脑海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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