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我能感觉到随着她每一次的拍动翅膀,她整个人都在被一股巨力一下一下的从我的控制中挣脱!而与此同时,我还能感觉到那羽翼拍打所产生的强烈气流从我的脸上刮过。
我就这样和她角着力,但这娘们的力道也是贼大,最重要的是她会飞,在强烈的气流带动下,我整个人几乎控制不住要被她给带起来了。
“刘启明,还愣着干嘛?快跑啊!”我看刘启明还傻乎乎的在旁边愣头青一样的观战,便大吼道。
这小子这才撒开了丫子逃命。
这玄松见刘启明要逃跑,更加焦虑了,一翅膀扇下来,带着我在室内就腾空飞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考虑到翼人能飞,所以这翼人住的宫殿,穹ding都特别的高,目测应该有十几米吧?
我被这玄松带起来飞到了半空,然后就朝着正在撒开丫子逃跑的刘启明俯冲了下去。
眼看着这刘启明命悬一线,我突然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mo出了雷石大吼道,“玄松!你再乱来我可要引爆雷石了!”
这玄松闻言才募的止住了俯冲,有些诧异的降落到了地上。
“你这是从那里来得?!”她看起来很惊讶。
“废话,我不是跟玄冰去过禁地了么?玄冰给我的。”我晃了晃手里的雷石道。
经过我的这一阻止,那边的刘启明已经跑没影了。
这玄松眼看着追不上刘启明了,那一脸的纠结溢于言表。
我看她还是放不下灭口的心思,便语重心长的劝道,“你放心,刘启明是我的人,我吩咐了,他是不会出去乱讲的”。
这玄松虽然不太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我和她之间还是有交易的。
所以她收起了劍,点点头道,“好,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他一命——使者之剑呢?”
“哦,我刚打算和你说这个事,我和玄冰进洞以后,并没有找到那把劍——看样子是被谁偷走了?”我说着,偷眼观察了下这玄松的表情。
这娘们的一听使者之剑失踪了,那惊讶的表情甚至比玄冰还要强烈的多。
“什么?!不见了?!谁拿走了!”她一把抓住我有些失态的吼道。
“这个,这个听玄冰的意思……啊呀,她好像是怀疑死去的珊瑚拿走藏起来了?”
“不可能!”这娘们闻言断然的摇头道。
“诶?为啥?”我好奇的看看她,问道。
这娘们见我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连忙改口到,“我,我觉得这珊瑚没有这个胆子”。
好吧,珊瑚连朝着女王扔雷石都够胆了,没胆子偷一把剑?说出去谁信?
不过这玄松刚才一口咬定了不可能是珊瑚干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娘们从一开始就非常清楚珊瑚干了什么,没干什么。
说实在的,我一早就怀疑这玄松和珊瑚是一伙的——当然,我还没弄明白为毛这玄松半路上突然把珊瑚给卖了。
不管怎么样,我虽然对她们之间的勾当有怀疑,但我肯定不会当面去揭露,兄弟我在市局的时候,搞了这么久的卧底工作,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所以我便不动声色的装模作样的疑惑道,“你说不是珊瑚干的,那会是谁干的呢?”
这玄松闻言倒是也冷静了下来,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然后斜眼用眼白看看我,有些狐疑的问道,“不会是你藏起来了吧?”
“啊哟!姐姐!我哪有这胆子?我有这贼心也没这能力不是?禁地是什么地方?那里天上到处都飞着守卫,你说我一两条腿的人,我怎么从悬崖上钻到洞里去偷劍?”我实事求是的表示道。
这玄松闻言,觉得我说的也是在理,便皱着眉心事重重的自言自语道,“那会是谁干的呢?”
她说着突然抬起头看向我问道,“玄冰对这个事情是什么态度?”
“哦,开始吃惊了一下,后来又说反正她也不会用这种东西什么的,然后就不再提这事了。”我老实回答道。
这玄松闻言,又托着她那张瓷白的小下巴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然后道,“必须找回使者之剑,你帮我去找。”
卧槽,这娘们现在把我当什么了?她的奴隶吗?要我干嘛就干嘛?你有给我跑腿费?
说实在的,我虽然对这娘们的计划很是好奇,但也没有达到给她做跑腿小弟的地步,再说,我这样像个小弟一样的逆来顺受其实也不太好——这不自然。
想着我便ting了ting腰杆道,“咳咳咳,玄松长老啊,你我虽然是有约定,但不等于我应该无条件的听从你的任何命令——你如果想让我帮你办事,你也得给我以及我的人相应的利益,人嘛,都是互相帮衬的,你说对吗?”
这娘们闻言眯着眼看看我,笑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好吧,什么好处我倒是还没想好,我只是不想灌她这坏毛病。关键问题是,我其实信不过这娘们,所以找硫磺之类的事情,我不太想给这娘们透底。
想着我便唧唧歪歪的表示了要她伺候我三百回合之类的要求……不是我猥琐,我也确实一时想不起什么即能让我有台阶下,又能无伤大雅的和她继续这么你来我往的斗法下去的借口。
其实不考虑我对玄冰的偏向性的话,我这个外来人,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完全合乎情理的,说传了就是面子问题,我不能你想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总得给我留面子不是?
这玄松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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