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不完善，很多、毛病，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虽然我能变成其他种族的样子，但是我还是没法装成他们，因为，我完全不了解他们，不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也不了解他们害怕什么，关心什么，于是我就想，如果我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该多好呢？”
“于是你研究出了复制别人记忆的功法？”
牛老五自豪的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最开始的时候很不完善，不过已经有了现在这套功法的雏形！”
如果这老头儿不是发疯忽悠我，那我真的要好好佩服他一下了，他这短短的几句话代表了什么呢？代表了他创造了两套功法，完全独立创造了两套惊世骇俗的功法！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想出几个招式的事儿，就算搁在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阳间，这绝对也是最顶尖的技术！
牛老五颇为享受我崇敬的目光，他叹了口气：“这两套功法经过我的不断努力，终于合二为一，功能也越来越完美，修炼大成之后，我忽然认识到一个问题——我既然已经有了这么牛逼的功法，干嘛还要还要卖土特产啊？于是我开始改变套路，先后卖过金银首饰、灵石、珠宝这些东西，干过杀手、特勤、污点证人这些职业，挣钱是挣钱，不过……太慢！最后，我把目光定在了武器上，只要有生灵的地方就有纷争，只要有纷争的地方就有争斗，大的争斗叫战争，小的争斗叫斗殴！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需要武器！只要我能帮助他们获胜，他们就会支付给我他们最宝贵的东西！于是，我开始倒卖武器，不管谁买我都卖，只要给钱，我来者不拒！”
理论上真正厉害的军、火商确实如此，但忽然之间，我想到一个问题，然后顺嘴问了出来：“阎王殿不管么？”
“他们倒是想管了，可她们根本管不了我，因为他们根本摸不透我的行踪，这也是为什么我敢把老底儿漏给你的原因，我可以随时变换我的样貌，没人能够找到我！另外一个因素是，阎王殿也找我拿武器！”
我故作不信的问：“不会吧？这个……你到底给多少势力供应武器啊？”
牛老五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阴间有名有份的势力基本上都从我这走货，我在阴间有个名号，叫做影子！当然，他们这些势力都知道我两面赚钱，可他们不敢得罪我！”
“这又是为啥啊？”
牛老五呲牙一乐：“因为阴间的武器制造和阳间的完全不一样，阳间的武器制造掌握在几个大国手里，而阴间则是掌握在一些隐士高人的手里，他们不喜欢抛头露面，又想过点儿好日子，所以，他们需要代、理人，而我，是阴间最大的//理人，百分之九十九的高级武器匠人都独家供货给我，你说，有哪个势力敢得罪我？”
我去，这厮竟然是这么牛逼的人物！
我问：“那您来阳间做什么啊？为什么要找一头老黄牛呢？”
牛老五思索片刻，还是对我解释了一番：“我是来找原料的！你也知道，武器，尤其是灵器的制作需要很多真贵的天才地宝，就连那些武器匠人也不可能拥有所有的原料，所以呢，我经常外出乱逛，复制别人的记忆，希望能够搜索到一些材料的信息，可这么大海捞针一般的搜索实在没啥效果，于是，我在黑市摆了个摊，专门高价收高级原料的消息，当然了，有很多人是打着骗我的目的来的，可是呢，我能复制他们的记忆，也就能分辨他们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遇到真消息，我自然会给很多的钱财，遇到假的，我就随便打发，这几万年里，我已经储存了无数的记忆和相貌样本，他们就像无数的面具一样包裹在我的四周，而真正的我则是隐藏在我灵魂的最深处！”
我再次由衷的佩服了一番，然后，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这么牛逼，为什么不复制阎王爷的记忆和样貌？直接当大爷比做买卖划算多了吧？”
“你也想到了！哈哈！”牛老五仰天大笑：“当年我也这么想过，不过，我做不到，一旦对方体内产生了灵力，我就没法突破他的防御复制他的记忆和样貌了，这也算是一种不完整的完美吧！”
我心里算计了一下，除了刘倩，我们这一伙人基本都达到了先天阶段，看来我得抓紧让刘倩修炼了，不然某一天变出另一个雄性的刘倩来，我就要把脑袋夹在裤裆里哭了！
牛老五也看出了我心里的担忧，他试图让我放松一些：“你别害怕，我是阴魂，没有实体，对你们阳间的活人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不管你们有没有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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