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距离庄宁恩在酒吧差点儿酒后乱性已有一个礼拜,一想起那天自己的行为,她恨不能把这一段人生的污点给彻底的抹去。
不过,幸亏的是,她醒来的及时,才免于一场更大的难堪和后悔。
庄宁恩甩了甩思绪混乱的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这件事情,天知地知,自知他知,反正永远不可能再相见的两个人,她不必觉得有多丢人,多尴尬。
此时此刻的庄宁恩,不曾设想过有一天她会和盛航不期而遇。
她目前需要花时间去做的是参加爸爸的生日宴会。
那个家,也是她的家,若是可以的话,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进那扇门,然而很无奈的是,她总是有求于他们。
学校离庄家有一段距离,下课后的庄宁恩没有耽搁一分钟乘坐公交车火速赶去……
明知自己不受待见,却还是厚着脸皮来了。
庄宁恩仰头望了望眼前这一座犹如大庄园的别墅,富丽堂皇,豪华闪亮得令人睁不开眼。
每一次来这里,她的步伐格外沉重,双脚上如捆绑了巨石一般,挪动不了步伐。
生日宴会的时间定在晚上,宾客还没到,不过已有工作人员正在热情似火装扮宴会场地,张灯结彩的,像结婚似的喜庆热闹,尽显奢华。
“哟,回来了啊。”庄宁恩身后传来一道尖锐,气焰相当嚣张的语声。
听闻,庄宁恩隐忍得闭了闭眼,转身,望向站在她身前的父亲和母亲,努力挤出了一个称呼,“爸,妈。”
她言语里的不情愿,一听便能倾听出来,庄妈妈口气极差的言,“既然不情愿叫,就别叫了。你大学也快毕业了,以后如果不想回来,也甭回了。”
庄爸爸有些看不过眼,低沉道,“你少说几句,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要每一次都弄得不欢而散,孩子回来了就好,嘀咕个什么劲。”
庄妈妈听了,当然不服气的很,“每一次是我弄得不欢而散吗?是我吗?你给我说清楚点。”
……
庄宁恩听着他们一顿争执,心里憋气得慌,尽管她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庄妈妈尖酸刻薄的性子,可难堪的话语听入耳边,原来还是会刺痛她的心。
“爸,能借一步说话吗?”她今天来是有其他事的。
“什么事情只能跟你爸说,我听不得了?庄宁恩,我告诉你,这个家里是我说了算,就算你爸也得听我的。”
庄宁恩的借一步说话,惹来了庄妈妈天大的火气,语声格外的刺耳。
庄爸爸也示意她说,“宁恩,你有什么事,说吧。”
想要说出的话语,她挣扎了很久,“我,我……爸,我能向您借两万块吗?红姨的病发作,去了医院治疗,因为交不起住院费已经停药了……”
谈钱伤情,庄宁恩不是不知这道理,可生死攸关的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说,只是她还没有有机会说完,庄妈妈便来势汹汹,
“又是钱钱钱,你当我们家是慈善机构,是你的提款机呢!那个什么红姨要死要活的,关我们什么事,你这些年吃我们的,穿我们的,用我们的,供你读书,送你上大学,在你身上花得钱还少吗?你现在竟然还有脸向我们要钱去资助别人。”
“这是借,不是向你们要钱。红姨不是别人,在我心里,她是我的家人。”
“家人”在庄宁恩的字典里,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才叫家人。
“借?你说得倒是好听啊。之前供你那么多钱,你还了吗?我看你呀,样子也长得不赖,狐狸精般风骚的劲儿也有,既然那么缺钱,去找个男人包养得了,两万块吧你应该勉勉强强也能赚得到。”
多么恶毒的话语!
听着米香云刻薄渗人的话,庄宁恩的眼底闪过深浓的恨意,双瞳狠戾的置放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
如此心肠歹毒的女人,为什么老天偏偏还让她穿金戴银,享尽荣华富贵,何等的不公平。
“香云,你给我闭嘴。”庄爸爸呵斥,投向庄宁恩的眼神也不温柔,眼底有责怪涌动。
庄宁恩能清楚的解读出父亲眼里的含义,一定是在怪她不应该在他生日这一天向他借钱吧。
但是,她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所有打工的钱累加在一起也不够三千块,离两万块还差得远。当然也有点点私心,以为在生日这一天,他们心情高兴点,她便能顺利借到钱。
“宁恩,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红姨那是无底洞,不是你应该管的别去管。”庄爸爸发话,显然也不赞同庄宁恩去帮她。
“可是……”
“别可是了,不要整天多管闲事,跟你妹妹学学,乖巧听话懂事一点,难道你就不能安分一点把日子给过好吗?”庄爸爸言语里分明有了对庄宁恩的大大失望。
那是这些年来,庄宁恩未曾见过的失望,在他的心目中,他一直算是一个慈父,然而此刻……
“爸爸,我求您帮我一次,钱我一定会还给你,请您帮我应应急。”庄宁恩不屈不饶的恳求,不顾颜面,不顾尊严,只要能保住红姨的性命,做什么都没问题。
米香云的怒火越冒越大了,“你这不识趣的家伙,今天是你爸的生日,你哭丧着一张脸在这里扮可怜,安得是什么心,故意咒你爸爸早点死吗?给我出去,庄家不欢迎你,以后有多远就走多远,别在我们面前碍眼。我们养你这么大,也够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样啊?难道要把我们庄家人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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