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前我就跟刘彻就这个问题进行了隐秘但是热闹的讨论,他觉得不可能骗得过老太后等的法眼,因为四处皆是各方的眼线,要是大婚之事没有落红,我们不是会被捉去拷问,而是肯定会被当作不懂男女之事而被拖去进行强化训练,比如说让刘彻抓个宫女来当试验什么的……刘彻当时又死脑筋,非说那些宫女长得不好看,他看着没兴趣,不愿意去。于是我只好以看小说电视剧学来的经验,趁着他脱衣服的时候拿了把剪刀,视死如归捉了只小鸡把它抹了脖子,取了些血洒在床上。
谁知道这傻子在旁边见到,还以为我要舍身为人,立即冲过来夺我的剪刀,就在这么一刹那间的工夫,送交杯酒的进来了……
最后的情况是我跟他在“纠缠”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剪刀伤了手,送交杯酒的宫女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尖叫了一声,立即跑出去将此事汇报给了她的上峰太皇太后。接下来太皇太后去找史固推算时辰,发现我们“上床”早了两刻钟,如此时辰不对地行了房,于是让椒房殿里的某路神跟我犯了冲,所以才会在“行闺房之乐”的时候误伤了手。
太皇太后颇有些责怪刘彻“性”急的意思,所以略商量了一番,姑且收拾了长乐宫中的永昌殿让我搬进来暂住。
眼下又提到这椒房殿,我心里便就难免想起这件囧囧有神的事来。
我想刘彻也想到这件事了,因为我瞄见他脸上正泛着红色。一个以威武相称于世的帝王居然会在思及闺房之事而面露赧色,这让我十分有调戏他的兴致。我拿着杯酒凑过去。当着韩嫣面递到他唇边,我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我所写的**小说中的两位男主角会有怎么样波涛汹涌的反应。
刘彻看着我趋身近前。居然从容自若并不避开,倒是韩嫣往旁边侧了侧目。我觉得这也许是力道还不够猛。于是干脆一屁股坐在刘彻腿上,像小时候那样毫不顾忌地勾着他的脖子,拿眼神威逼他喝,并且口里大声地说:“彻儿,我们好久都没有同过房了,今天晚上,你就在我这里过夜吧。”
我想从来没有哪个皇后会把这种话当众说得这么利索,所以这时候韩嫣已经把头低到了裤裆里,此时此刻心里一定有如天人交战。但是刘彻到底不同。面对我的勾引他居然面带微笑看着我,丝毫也不退缩,“好啊,我今晚就宿在这里。高斯去把朕寝具拿来。”高斯乐得跟得了宝似的屁颠颠出了门,我却有点傻。
我这明摆了就是调戏,调戏懂吗?旁边风花雪月都已经淡定地边干活边瞅着我摇头,我就不信刘彻这厮瞧不出来。
我说:“这个,天还早,寝具晚点拿也不迟。”
刘彻捉起我的手看上面的螺纹。老神在在道:“也不早了,天雨,吃完饭早些歇息。”
我无语。看韩嫣,已经顶着个大红脸在喝刘春递上的果仁茶。举手抬足之间优雅如故,当真是好涵养。
我好没意思从刘彻身上下来,又端端庄庄坐在席上。看着碗底的杏仁说:“韩嫣,你太让我失望了。”
韩嫣呛了一口。低头不住咳嗽。
晚上刘彻果然宿在我这里,高斯这厮忠诚得把他日夜在读的书简都搬了过来。我见状也不强求什么了,当夜也照平时规矩,让晓风弄了一小桌酒菜,两个人对座相酌。
我总觉得自己最近十分心不在焉,脑子里一时想起长门园,一时想起刘娉,一时又想起廊下的穿越鸟。我的人生真是充满了狗血和不可思议,别的穿越人士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最没劲的也至少混个宫斗朝斗种田宅斗,我这算什么,连个卫子夫都还没正式见到就已经越陷越深。
可不是越陷越深么。
“娇娇,我决定了,过两天你还是搬到椒房殿去。你一个堂堂的大汉皇后,住在永昌殿实在太不像话了,到时刘姈要来拜见,也显得别扭。”
我想也不想地说:“大汉皇后又怎么了?我在这里住的挺好。再说万一搬过去,一不小心万一真的多子多福了怎么办?”我邪恶地盯着看他。他吐了口酒气拿着我的手,将我拖过去,“万一真的多子多福,我就封他做太子公主!这有什么。”
我的心里像猛地松开了的皮筋一样猛地跳了跳,忽然有点无措起来。
“瞎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你的太子怎么会是我跟你的孩子?”
“我的太子怎么不可能会是我们的孩子?”他捏我的脸,有点重。
我被他按得有点难以呼吸,想推开他,他反倒顺着我后退的力量把我放倒在地上,烛光掩映里,我往上看过去,他的脸停在我鼻尖前半寸,双眼有点深幽。
“离我这么近,小心我罚你睡地板。”
“我又不怕。”他把脸俯下,贴住我左脸,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要睡地板也是你陪我一起睡。你是我的皇后,怎么可以不陪着我这个皇帝一起受苦。”
小时候曾被他压过,打架的时候也被他压过,但从来不像此时这么让人窒息。我压不住失律的心跳,很烦躁,声音扬起来:“你再不滚开我就喊人了!”他在上面默了片刻,扬起失笑的脸,又捏我的脸,“你喊人又怎样,谁会进来?谁敢进来?”
我顿即无语。也是,这是他的地盘,我喊破嗓子也是没办法的。
我借着他撑着身的势头把他往旁边一推,拿起旁边枕头扑打了他几下,听着他闷哼了两声,才气呼呼坐下。
“你们姓刘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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