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族长在炼小鬼?”乔阳一时接受不能,“不可能啊,那萨其马一看就不中用,真要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族人都压不住,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族长的。”
韩子卿眼神一闪:“族长难道不是x族人推选出来的吗?”
“也说不准吧?”乔阳有些迟疑,“x族的资料上写的确实是这样没错,但他们最新的两个族长却并不是族人推选出来的,好像说什么神谕选中的。我不太懂这些,也没有仔细问过。”
“上一任族长是什么时候卸任的?”韩子卿看着乔阳,总觉得这其中藏着什么让人忽视的东西。
“好像是十五年前吧?”乔阳也只是在上任的时候看过关于x族的详细资料,但因为上面描写了太多忌讳,他光顾着去背那些忌讳,以免碰上有关x族的案子时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像是这种类似于x族的编年史一样的东西,他看过就忘了。
现在能记得,也只是因为这两人族长是距离他们这个年代最近的,记住有用。
韩子卿上迸射出刺目的光芒,声音都带着寒冰:“你们从仓央阿久的楼底下挖出的婴儿尸骨有多少?”
“十六个婴儿的尸体!”一提到这个话题,乔阳的心底就憋着一股火,“从尸体的腐烂程度看,明显不是同时期的,法医粗略鉴定的结果是这些婴儿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每年一个到两个……”
“不是正好是萨其马当上族长的年限吗?”
乔阳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韩子卿说话的意思后,简直想要回头去把萨其马抓起来直接枪毙。
“记得x族人都说阿热尔身上带霉运的事情吗?”韩子卿声音有些飘渺,带着一股难言的悲伤。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乔阳简直要气炸了,却不得不硬生生挺下来,“他们好像说的是因为阿热尔和外族结婚,结果那个外族女人难产死亡后就把霉运传给了他,结果等他回到寨子里后,寨子里就不停地夭折婴儿,绝大部分还是还在他们阿姆肚子里的时候,就流掉了,还有一些是因为他们的阿姆难产。”
韩子卿目光幽幽地看着他:“你们问过阿热尔究竟有多少岁了吗?”
“五十七,今年满五十八。怎么了?”乔阳不知道韩子卿为什么突然就转了话题。
韩子卿的眼神飘远,像是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其他人:“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反应过来什……”乔阳瞬间转身,就要冲向祠堂,却被韩子卿一把拉住,他双目充血地回头瞪着韩子卿,“你拉着我干什么,萨其马简直是个畜生!残害婴儿的事情他也做得出来,简直不是人!”
韩子卿就那么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但那种压迫性的气场却震得乔阳的声音越来越小,冲天的怒火也渐渐熄灭。
“我要去问问其他的婴儿尸骨被丢到了什么地方!”乔阳眼眶泛着泪。
流言说的是阿热尔从他妻子难产后就给x族大寨带来了霉运,从那年开始就每年都有一两个婴儿夭折。
阿热尔今年满五十八岁,那他结婚是什么时候?按照他的年纪来算,距离他结婚的当年最迟也有四十年了吧?
更何况x族一向结婚早,说不定阿热尔结婚的时候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真要是从他妻子难产那年开始就已经有婴儿开始夭折的话,这么多年,怎么也不会才十六个婴儿的尸骨。
韩子卿不自觉地避开了乔阳悲痛的眼睛:“我知道其他婴儿的尸骨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知道?”
韩子卿看向那个小树林的方向:“我今天早上到处乱逛,结果迷路走进了一个小树林,然后看见了一堆随地丢弃的婴儿尸骨,我没有仔细数过,但粗略一看,估计有二三十具。”
难怪韩子卿今天回来的时候状态不对,难怪她今天给人的感觉很脆弱。
任谁看到那么多的婴儿尸骨都会变得沉默的,乔阳心中暗恨:“我直接把萨其马抓起来!”
“我觉得凶手并不是萨其马,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也不够聪明。”韩子卿回头,双眼眯成一条缝,其中是难言的精光,“况且十五年前萨其马还不是族长呢,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拿到那么多的婴儿尸骨。”
乔阳神身形一顿,好像确实是这样。
“那阿古丽又是怎么一回事?她都已经是成人了,怎么也会遇害?难道有两个凶手?”
韩子卿微微一笑:“也许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也说不定啊,这个世界上的秘密那么多,说不定哪一个秘密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更何况,眼前不就有一桩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吗?”
阿古丽对唐禹乔一直很有好感,这一路因为唐禹乔没有少针对她,但她却从未主动追求过唐禹乔,为什么?
因为有阿热尔的前例在,她不敢轻易和外族人扯上关系,所以回来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找人帮忙帮她解决难题,然后莽撞之下撞破了什么可不就顺理成章地被害了吗?
乔阳一怔,完全没想过阿古丽被杀的真相会是这么简单。
但很快,他心头又升起了难以忽视的疑惑:“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阿古丽被杀的原因是因为看到了不该她看到的秘密?”
从出名之后,还是她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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