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煮再烤,这小雀腴美酥烩,吃在嘴里是香辣脆绵,敖沐阳仅仅是吮吸了一口,嘴唇就发麻了,然后胃口立马大开。
涂一铲用的麻椒和辣椒都很够味,他开吃之后,就变成三个人一起嘶嘶的倒吸凉气了。
小少年毕竟也想吃,江草齐给他拦住了,道:“嘶嘶,好辣啊,这太辣了,小孩,嘶嘶,小孩不能吃,会辣坏胃的。”
“那我不怕。”
“不怕也不行,老舅我堂堂男子汉都忍不了这辣呢。嘶嘶,去,给老舅倒一杯水去,要凉水,凉的!”
江草齐吃不了辣,一边用手扇着嘴巴一边等着水来。
毕竟拉长了小脸给他端来杯子,他没看就往嘴里倒去,结果一口水进入嘴里,他噗嗤一下子给喷了出来。
江草齐本想扭头喷到空地上,结果头转了一半实在忍不了,口中的东西都喷在鹿无遗脑袋上……
鹿无遗恼了,抓着敖沐阳撒娇:“姐夫你看你看,他往我身上吐东西。”
敖沐阳抹着嘴道:“嘶嘶,真恶心。”
“是啊,江少你怎么喝了一口的卤料汤?”
“不是,我说你的语气真恶心。”
江草齐快速拿了几张纸巾给鹿无遗,道:“小鹿你先等我一会,我打死这个熊孩子再来跟你道歉。”
毕竟飞奔而去,跟踩着风火轮的哪吒似的。
麻辣小雀好吃但不能多吃,因为吃一次得遭两次罪,第一次是往里吃的时候,第二次是往外排的时候。
那两天敖沐阳老是听到有人在厕所里哎呦哎呦的惨叫,他还看见有人拿着冰块去上厕所。
鹿无遗笑道:“这些人真不能吃辣,姐夫,你看我吃了这么多就没事,根本不辣。”
敖沐阳道:“那是你跟我沾光了,你当我为什么往里放那么多麻椒?要是没有这些麻椒,你吃了这东西再上厕所去试试。”
鹿无遗讪笑道:“难怪啊,这两天我上厕所什么感觉也没有。”
毕竟纳闷的问道:“叔叔,为什么人吃了糖上厕所不会觉得甜,吃了辣椒上厕所会觉得辣呢?”
“因为辣是一种痛觉,而甜是一种味觉。”
小少年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人的菊花也有味觉感触细胞呢。”
“那怎么可能,要是菊花有那玩意儿,岂不是每次拉屎都等于在品尝屎的味道?”鹿无遗来了个举一反三。
说完之后他乐了:“这样的话拉得快的还好,拉得慢的、便秘的,岂不是成了在细细品味那滋味?”
“你真恶心。”老敖为他的脑回路感到惊奇,“我跟你说,小小,你这性子给我改改,否则没有姑娘愿意跟你说话。”
“我才不会随便跟姑娘说话,这瓜田李下的,我不能让颜姐误会。”鹿无遗用痴情的语气说道。
敖沐阳道:“你快行了吧,你跟颜姐之间真的没有可能。”
“怎么没有?我承认,我跟颜姐之间有一些隔阂,但我们正在为彼此改变啊。”
敖沐阳纳闷道:“你为颜姐改变我倒是信,颜姐为你改变?她怎么改变?主动去毁容了?”
鹿无遗道:“怎么可能!她、她把手机号给改了……”
敖沐阳赶紧打电话,结果颜青城常用的手机号回复了一个‘此号码不存在’。
“沃日,我今天非杀了你不行,你个害人精!”
辣卤的菜吃起来折腾人,但味道体验没的说,辣卤小雀在村里卖的很好,尽管之前村里人抓了不少,可两三天就卖光了。
村里人来了个头脑风暴,虽然小雀没了,可老汤还在,卤料配方也在,他们用这卤料做了别的,一样的麻辣!
大龙头号从海上捞了一些皮皮虾回来,这季节不是吃皮皮虾的时候,虾没有多少肉,并不肥美。
于是,村里人就做了辣卤皮皮虾,只见一只只大小均匀的虾蛄活杀现煮,完好的保留了皮皮虾的鲜味,然后卤了起来。
老汤卤出来的皮皮虾不用剥皮,而是一节一节的咬着吃,很是筋道,可以让人好好享受麻辣口味。
还有辣卤玉螺、辣卤对虾,这些很常见,村里人做了辣卤小鱿鱼。
他们用的是鱿鱼仔,个头不大,肉质弹性十足,一口麻辣鱿鱼仔一口啤酒,那真是享受。
另外至于辣卤花螺、麻辣蛤蜊乃至麻辣鲍鱼,这东西更多,涂一铲给渔家乐开了一个新的菜路,麻辣风开始横行全村。
本来红洋的海鲜以鲜美为卖点,刚出海的海鲜或者清蒸或者干烤,尽量保存海鲜的鲜味。
但现在游客对辣味确实青睐,无他,这东西最是适合下酒。
十一月上旬,上午,敖沐阳在门口给将军梳理毛。它到了一年两度换毛时节,现在它要退掉夏日的小短毛,然后长出长毛来过冬。
金短毛这种狗的名字中就带着‘短毛’两字,它们的毛长不长,可也有个相对的长短,秋季的时候它们退下的毛很细小,甚至不注意都无法发现它们在换毛。
敖沐阳不给它收拾,它也能自主换毛,只是掉下来的狗毛太细小,黏在家具电器上很不好清理,于是他就拿着个毛刷在门口来动手收拾。
这会已经是深秋时节,阳光直晒在身上不但不会炎热,反而温温和和的很舒服,将军侧躺在地上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和抚摸,那叫个得劲。
狼大狼二也换毛,但它们换毛简单很多,小细毛很快脱落,然后在其基础上长出粗粝的长毛。
狼换毛不需要收拾,它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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