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围在集团里有自己的班子,他直接管辖的部门也是财务独立,不过少报账,借公账上的钱满足自己的小金库这种事也是驾轻就熟。
他现在手里最大的项目就是一个房产项目,和名校合作的,如今知名中学都在扩张,为了孩子都想上个好学校,有的是联合成教育集团,合作挂号,有的就是自己埋头开分校,事先知道中学想在哪开分校,在把边上的地买下来开发。
即使在郊区,都可以得到和市区房一样的价格。稳赚。
这次合作的学校的点在郊区,不知怎么的,名校要在这建立分校的消息先出来了,抢夺的势力有几股,卖地的人也等着坐地起价。不过周一围还是凭借自己的人脉拿下了那块地,然后紧锣密鼓的开始建设。
后来因为他在外的生意受影响,他焦头烂额之际就没怎么管,易高峰也参与这个项目了,也就他负责管了。
悄没声息的易氏大楼前面就被人围着了,上百人,各自拿着条,财务一算,都几千万了,财务腿肚子打颤去找易欢颜,这公司是不是流年不利,前有员工卷款潜逃,现在这肯定是有人在中间把钱都贪污了,要补这个大空,公司的流动资金就紧张了,现金流一断,会怎么样?
易氏还能撑下去吗?
易欢颜脸色凝重,“把周一围叫到公司来,这个烂摊子他不收拾谁收拾?去查他们的财务。”
“那些人让他们去会议室坐着,茶水点心都上一点,告诉他们,会给他们解决的。”易欢颜说。
他点着桌子,周一围的项目欠账,不怕周一围跑,再不济他还有股份可以卖,只是这明显的内部贪污,是谁这么大胆子?
周一围一来就撞开门,怒火中烧。“你们两兄弟好算计,一个假意来做我女婿,骗取我的信任,在我的项目里横插一杠子,昧下一大笔钱,现在我的项目资金断流了,你就可以假借帮忙的名义出面,来收购我手中的股份,这是你们算计好了。”
易欢颜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和你说不着,我找你爸说去,几十年的兄弟,几十年我为了易氏鞠躬尽瘁,是不是就是这么对我的。”周一围一路骂骂咧咧的去了。他也是真上火,外面什么生意出问题,就算全没了,他都没关系,易氏才是他的根,如果他在易氏的根基受了挫折,他这把年纪还去哪从来再来。
周一围气急败坏,易得顺看他生气的样子说,“不就是几千万的是吗?老伙计你怎么这么上火?”
“我上火是因为你两个儿子把我当傻子。”周一围说。
“这话怎么说?”易得顺不解。
“你以为我这项目上的蛀虫是谁?是你的宝贝小儿子。”周一围说。
“这不可能。”易得顺说。
“你打电话,你打电话叫他来,我今上午就一个电话都没打通过。”周一围暴跳如雷道。
易得顺第一次打电话给易高峰没有接,他又打电话给胡娴丽,问她儿子呢,“儿子不说出差了吗?”胡娴丽说。“去国外了,南美洲哪个地方去了,跟我说我又忘记了,不过不是说那边有病毒有蚊子吗,怎么把儿子派那去了。”
“是不是,是不是跑路了。”周一围说,“这小畜生,这辈子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非一巴掌拍死他不可。”
“也许孩子就是出去出差了,他也不差这几千万。那是我儿子,他含着金钥匙呢。”易得顺说。
“不是他还有谁,老易啊老易,你儿子这是下套子给我钻呢,你就是想收回我手里的股份,也不是这么个做法。你这样传出去你是什么个名声?我跟你说,老爷子一辈子的名声都没有了。”
“周叔叔,你这样把责任都推给易高峰也不是这么回事吧!”易欢颜说,“财务把款项的流向,每一笔签字的人都统计出来,这里面,有易高峰,有别人,也有你自己,现在你们这财务出现大漏洞,易高峰是我爸的儿子没错,但在这件事,他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员工,这件事你才是主要负责人,你这样一竿子想把责任都堆他头上也不对吧。”
“他挪用的公款,能力所及的地方会弥补一点,但是剩余的,还是得你自己负责。”易欢颜说,“警察已经来了,因为是上市公司,经济警察也来了,你自己去跟他们说吧。”
易得顺跌坐在椅子上怀疑人生,易高峰,他儿子,携款了几千万跑路了?
哎呀,心口疼。
易欢颜撑着头等荣信达给他装饭,“所以易高峰真的卷了几千万跑了?”
“不止。”易欢颜说,“大概有一亿多吧,集团内他也借着爸的签名挪了一些款。”
“这么多,那他在周一围那拿大头?你爸不得都补给他,那周一围损伤不大啊?”荣信达说。
“嗯,他聪明点,虽然在周一围那拿的大头,但是把柄留的少,其余参案的能回个十几万就不错了,大几千万都得他自己填。”易欢颜说,“我爸也不傻,他还能真的让易高峰顶个携款潜逃的名声,就算不在意儿子,他总要在意易家的名声。现在他在跟周一围磕呢,说他好好的儿子跟着周一围学坏了,然后他是没经历过,被周一围的这种中饱私囊的行为吓到,然后左右为难跑出去了,还让周一围陪他儿子,还说要接触婚约。没用就没用,总比无德好。”
“我也是服气。”荣信达说。
“不过这么点钱就想让他卖股份恐怕也不容易,卖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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