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座山,那条青石阶梯,莫铭依旧心有余悸,此番对他来说可谓九死一生,能够活下来除了他自身实力还算强悍外,更多的还有那七分的运气。.
而不得不说的是,莫铭的运气很好,虽然直到离开那道青石阶梯他也没有发现那暗中隐藏的人,但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却是渐渐的消失了,直到完全离开那座山尖,那暗中的人也再没有出手。
也不知道暗中的那人是否觉得将莫铭留在此地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又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莫铭总觉得此番被人设下杀局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情。
或者更直白点的说,虽然这场杀局虎头蛇尾,但莫铭并不觉得只是虚惊一场,从那条青石阶梯上的布置韩仇的垂死挣扎,再到那一剑的突然杀至,每一步都像是被精心计算过的,若不是此番莫铭本身的实力有了实质性的提升,说不定就有可能饮血当场。
而更让莫铭内心阴霾的是,那暗中的人总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前辈,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或许只是自己的一时疑心,也或许是因为韩仇的死给了自己很大触动,背靠着一棵古木,莫铭想了想还是暗中对邪道子传起了音。
因为想起先前的种种,很多事情都太过令人疑惑了,如果不将这些弄清楚,莫铭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
而且自己从巫仙洞府一路飞到这里,邪道子竟是半句话也没有说出来,这种态度太过反常了。
毕竟两人现在也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以邪道子如今只剩下残损之魂的状态,在这种境地中说不上有什么自保之力。
更何况,相对于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既然有了这种不好的感觉,终究是不能让这种情况持续下去的,敌人总归是需要知己知彼的好。
“老夫也说不上来什么……”邪道子声音很低沉,“不过,就在刚刚,老夫感觉到除了要杀你的那个小家伙外,暗中似乎还有另一个人,只是以老夫现如今所能施展的修为,还无法感知出来!”
“另一个人?”莫铭挑眉,讶道:“你是说,其实你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有人在设局杀我?”
“也不能说一开始,准确的来说,还是应该在那个小家伙出剑的那一刻,在这之前,老夫也是半点痕迹也没察觉的!”邪道子沉声道。
“那这么说,设局杀我的人,从一开始就伪装了起来,而且这种伪装是以您的神念都无法发现的?”
莫铭眯了眯眼:“人也并非是寻常之辈,你说,会不会那暗中的人也是如同你现在这样的形态存在于那人身上的呢?”
“也不无可能,据老夫所知,这九黎大部当年鼎盛之时,巫仙就有数位之多,巫仙之下,归真境的半仙也是双手之数,其一夜间分崩,古地封存,谁也说不准在这界中界之中是否还会有那么一两个残存的巫仙,或者是其残存之念。”
邪道子顿了顿道:“不过,岁月实在太长了,这种可能已经近乎于无,即便当年真有一两位巫仙存活下来,如今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还能不能有自己的意识还是两说的事情。”
“这样么……”
莫铭抬头顶上那被空间裂缝撕裂成一块块不完整的天空有些无言,因为这种事情的确是不好说的,到了那种修为,尤其是与仙字占边的人谁也不知道会活多久。
那暗中的人既然能够隐瞒过邪道子的神念感知,甚至能够让邪道子在发现其踪迹时忌惮到全面隐藏自己的气息,其背后的人的可怕就可想而知了。
而让莫铭感觉最无法疑惑的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又与自己有着什么样的仇恨?
虞半生,莫铭并非没有怀疑过,可是单单从先前的接触来半生已经排除在外,至少仅就前不久的那次一战,虞半生身上还没有什么可让邪道子忌惮的存在,至少莫铭没有从其中发现任何可以之处。
“罢了,此人既然从一开始就算定了我会踏入他的局中,那么无论他是否与我认识,是否有仇,总会再次寻上来的,大不了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我倒不相信,在这九黎古地中,在有巫仙的意志压制的情况下,以我现在所能展现的实力还有谁能够对我造成致命一击!”
“眼下还是尽快去寻到师兄早些离开此地的好!不然,此地一旦完全崩溃,就是想活命也难了!”
既然想不透,问不出个所以然,那么索性也就不想了,莫铭摇摇头,目光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随机循着一个方向便走了过去。
这里已经处于九黎巫山的半山腰了,再往上便是一片被云雾缭绕的光秃秃的峭壁峻石,而在那峭壁上,偶有一角殿宇阁楼的残影从云雾中显露,是当年九黎大部祖地的建筑群,可以毋庸置疑的说,在那里应该存在了大量的宝物。
当然,即便隔了如此远的距离,莫铭也依旧能够感受的到从那上面传来的一阵阵心悸的气息,那里存在了无数种的阵法禁制,没有在岁月中消失,反而更多的在岁月中衍生出了更多的变化,但凡有人敢深入其中,若是不懂其中的奥妙,轻则被困,重则顷刻间化成齑粉,永远的消失在这世间。
毕竟,一个有着无比辉煌过去的大宗,放在任何一个年代,即便它已经消逝了很久,也没有人敢去轻视。
不知道沉积了多厚枯叶的地面踩起来软而泥泞,莫铭拨开身前的杂草,从离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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