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忽然，监控人员们开始指着那五十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甚至装备着迫击炮，火箭炮的火力手说着。
神机一点都不在乎的：“看来这些家伙是找死。”
同时，罗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扭头看着旁边神机：“其实你说的我们小组也讨论过，而且我们精神方面的专家也研究过，为什么零号会如此杀人如麻，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罗杰问道这里的时候，神机的手下将无关的监控人员全部都清了出去，这二人的对话全部都是魔鬼的机密，所以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神机打了一个响指：“记忆没有完全清除，是这个结论吧？”罗杰是有些吃惊的：“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的手下在我哪里也有卧底吗？”
“不不不，是我看过一些那方面的权威的书，所以我感觉现在零号就是一个矛盾体。他呢，分明就没有任何记忆，你们也说过在针对他做实验的时候，搞的他的神经线大条了，所以你们谁能解释一下，他的作战技术为什么没有忘记？一开始他也说他忘记怎么打仗了，可是结果是什么？”神机问道这里的时候，罗杰回想起在实验室里，零号看到各种武器就报出了名字，这是建立在零号被消除了记忆的情况下的。
当时，罗杰的部门为了保险还专门的给我不经意的看过很多照片，里面有王锋曾经的好朋友，强子，黑羽，上官龙芸，梁云朵，等等，当时零号看到这些人的脑电波一点都没有变，所以可以确定的是零号是不记得的。
但是，奇怪的就是当零号看到那些武器的时候，脑电波异常，也就是说他或许是真的忘记了，但是潜意识里却又没有忘记的。
罗杰也是尴尬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这就真的不好办了，我们得出的结论是零号的潜意识，你明白吧？潜意识，人的潜意识也是有记忆的。就是普通人说的下意识，而人是一个复杂的生物，人的身体同样是有记忆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潜意识作怪明白。难道他真的潜意识里会记得我们是他的仇人吗？”神机这似乎是有些担心的表情，这科学的事情不能直接确定。
科学就是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性，没有人认为这个或者是那个科学是百分之百的。
罗杰自己都有些不确定的：“关键是这家伙的脾气太古怪了，你也知道他刚醒过来是怎么杀人的，我们隐隐约约的觉得零号杀人是在发泄，但是针对他很多的心理调查发现是正常的。”
神机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视频里进入从来寻找零号的火力手们自言自语起来：“如果真的是发泄的话，那岂不是他的记忆没有清除干净。如果是潜意识的话，那还是和他的记忆有些关系吧？这样似乎是有些危险，这家伙总给我一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他说杀就杀，但是这一次却又帮助炮灰军团重新制定训练，我看的出来，他和我打赌就是想让游骑兵这个炮灰团有更好的训练方式，只有这样才能让炮灰们变强。”
“怎么回事，死了十个了！”不知道是谁指着屏幕说了一下，大家都才恍然大悟过来，十个火力手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明显的外伤。
罗杰将摄像头的画面向死者推进发现：“是拧断了脖子，干净利落。我就奇怪了，这家伙现在怎么那么喜欢拧断脖子啊，神经病。”
神机摊开手：“我怎么知道，我就怕下一次被拧断脖子的是我。这家伙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倒是被你们改造的相当不错，不管老弱病残孕，他想杀的话，那就是伸手的事情。”
不过罗杰却摇着头：“我们认为满意，但是上面认为这还是不够，只能等我们第三阶段重新改造了。他是杀人如麻，但是大家都看到了，他不服从命令，所以后面得重新改造改造，让他服从命令，最好像死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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