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秦易第一次见到云峰,便好像命中和这个家伙就八字不合,一直就看不对眼。
如今这家伙如此软骨,竟然放下那虚伪的自尊,如此下作地跪舔那沐天歌,狐假虎威,自然更加让秦易看轻。
云峰狞笑一声:“是不是恐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的。”
沐天歌冷然打量了秦易几眼,冷冷道:“年轻人不积口德,是很容易惹祸上身的。”
秦易淡淡一笑:“敢问阁下,秦某哪一句话没积口德?”
nbomp;“怎么,有胆子说,还没胆子承认吗?”沐天歌双手抱胸,冷笑问。
“请指教。”秦易不卑不亢。
“小子,你不要装傻。刚才我们在门外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诅咒我们遇到强大的罪孽生灵?还敢不承认吗?”云峰仿佛抓到了秦易天大的把柄似的,声音极大,显得极为兴奋。
秦易闻言,不由笑了起来。
“人人都说金罗学宫的人,天生好勇斗狠,莫非传闻有假?我只说一句,既然你们要出关试炼,连遇到强敌的信心都没有,那又何必冒此风险?或者说,你们金罗学宫的人,都只是一群只能捏捏软柿子的懦夫?”
这一番话,立刻堵得云峰哑口无言。回想秦易之前那番话,还真是没有什么破绽。
人家又没诅咒他们遇到强大的罪孽生灵回不来。
“诡辩,这是诡辩。你明明是诅咒我们!”云峰气急败坏。
“呵呵,懦夫就是懦夫。”秦易不屑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如果坐在这里说几句话,就能诅咒出事来。那你们金罗学宫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干,天天坐在家里诅咒神弃之地的罪孽生灵嘛!”
此言一出,便是姜魁,也是有些失笑。
云峰此刻,青面獠牙,简直是有些抓狂暴跳了。
沐天歌冷冷一笑,冷冷盯着秦易,似乎不想再作口舌之争。
“小子,伶牙俐齿,只能让你在这里过过嘴瘾,帮不了你在金顶长城外杀敌。姜魁,如果你的手下,都是这种货色,沐某对你此行,表示很不乐观啊。”
姜魁淡然一笑:“这就无需你操心了。生死有命,和罪孽生灵交战,谁又敢保证全身而退呢?”
“好,很好!”沐天歌重重点了点头,“希望下次回到这金顶长城内,你姜魁还活着。”
沐天歌说完,一挥手:“我们走!”
云峰恶狠狠地瞪了秦易一眼,有些不情不愿地走了。
而他之前附耳低语的那名少年,却没有急着离开。那冷峻的目光,盯着秦易看了一阵,又转移到姜心月脸上。
“心月,你身边都是这种货色,着实让我很是担心。听我的,这次试炼之后,你向青罗学宫提出申请,和云峰一样,转投金罗阴阳学宫。我担保,你在这里,一定会大放异彩。而你我,在同一个层面上修炼,彼此之间的差距也会缩小,也会有更多共同语言。”
姜心月闻言,皎若秋月般的面庞,微微一沉:“我在青罗学宫很好,不必你来操这闲心。”
“呵呵,心月,何必说这些气话呢?你看看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难道你没听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你天天和一群注定难成大器的货色一起修炼,眼界会变低,对自己的要求也会慢慢下降,长此下去,必将渐渐平庸。我楚天涯的未来道侣,关系着我王室脸面,岂能儿戏?”
秦易一开始见这家伙单独留下来,还微微有些惊讶。
听了这些话之后,他也明白过来了。敢情这家伙,就是和姜心月指定了婚约的人啊。
看这家伙的卖相,倒是一表人才。
只不过,这家伙正如姜心月说的,眼高于顶,极度自负。从这三言两语,便是可见一斑。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透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一种颐指气使。听起来似乎是为姜心月考虑,但出发点,竟然是——
关系着王室的脸面,不能儿戏!
这说明什么?说明姜心月在他眼里,只是衬托门面的花瓶摆设!
这让骄傲如姜心月,又如何能开心得起来?秦易总算明白,为什么姜心月会郁郁不快了。
如果是秦易自家的姐妹,这楚天涯再怎么了不起,他也断然不敢高攀。
果然,姜心月面上,闪过一丝羞恼之色:“楚天涯,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了。你王室的所谓脸面,在本姑娘眼里,屁都不是!”
这话,对那楚天涯而言,显然是极大冒犯。
闻言之后,楚天涯那俊朗的脸上,顿时布满阴霾:“姜心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知不知道,你这番话,对于两国邦交是多大的伤害?”
姜心月也是有些豁出去了,叫道:“楚天涯,等你能活着回金顶长城,再来说这些高调的言语吧。”
楚天涯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淡漠了瞥了姜心月一眼。
随后,目光又缓缓移向秦易:“你叫秦易,我听云峰说,在青罗国,你是一个低贱的私生子。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有点觉悟。”
秦易苦笑,这家伙眼光射过来,他便知道自己要躺枪了。果不其然。
“觉悟?”
“没错,离心月远一点。她身边像你这种人越多,就会越平庸。就跟高贵的花朵旁边,卑贱的杂草,最好是远离。否则,总会难逃被人拔除的命运。”楚天涯呵呵一笑,转身便走。
“楚天涯。”秦易冷冷喊道。
“说到觉悟,总有一天你会觉悟到,今天你这番话有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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