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至城中,陈庆、周邵、陈济三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府。
三人都是孩童,虽然只是一匹小小的马儿,但在离开蛮人的营地之后,便不知不觉中为跟随于后的三匹小马所吸引,心情也就变的好起来。
不知能不能骑乘,但尝试一下总是可以的。
念及此,各自回家准备尝试一下的急切心情,令得三人就在进城之后,便立即分别归家去了。
陈庆回至自己府中,进到后院向母亲禀明了今日之事,在甄氏宠溺的话语声中,一溜烟的走了。
母亲还是将自己当做是小孩看待,陈庆有些无奈,有着不同常人的孩童年月,陈庆能够一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着许多事。
又有陈翎这样的父亲在,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能清楚的得到答案,就算有些,诸如人为什么只能活百岁,而不能像树木活得长久一些这样的问题,父亲都能以较为详尽的话语告诉自己,一个人的身体内存在着一种物质,就是这种物质在制约着人的寿命。
至于这种物质是什么,父亲让自己去探寻。
小马被带到了府中的那些成年马那里去,陈庆觉得不妥当,过来把它牵回了自己的别院,然后让一仆专门照料它。
现在它的高度还不如自己,陈庆就算再无知也清楚,它就算能骑乘,亦只能转转圈而已。
还得等等,心中如此念道着,陈庆将此事放下,回房看起书来。
陈庆现在看的这书是陈翎留给他有关历代历朝杰出人物的杂书,其中就有一段有关陈庆之的记载,看完这一段,陈庆默默想到,一个人在能也不能太能,不然就如这陈庆之一般。
他的事迹或许是真,也可能是假的。
但若是他的事没有这般令人吃惊,想必他人是会承认他的确是这般的一个人物,而非会去怀疑记载出错了。
感觉有些饥饿,陈庆吃了一些点心之后,放下手中的书,从圣人之言那排书籍中的找出藏匿的那一本。
翻开这本书,找到上次遗留下来的插签,映入眼帘的便是“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一目国在其东,一目中其面而居。一曰有手足。”
陈庆咯咯笑了起来,这本书实在太有趣,那人的确是花了心思写出来的。
却不知陈庆这是孤陋寡闻,这一段文字是秦“山海经”中一段,不能尽览所有书籍的陈庆,此刻为那人所蒙蔽,只以为这是那人妄想出来的。
而兀突骨写下此一段文字之时,亦是不想将过往全部据实叙述出来,这才借用了这么一处。
随着逐渐深入看下去,陈庆不自觉的想到,这样奇异的世界,若是能够自己亲身去看一看,该多好啊!
至旁晚时分,母亲唤人来传陈庆去用晚膳。
随之,又有周邵、陈济两人府上的仆从过来传话言道:明日去校场比试骑术。
陈庆听罢,赫赫然一笑,让来人回去传话说道:马儿太小,不能骑乘。
这是陈庆爱惜自己的小马,不然骄纵习惯了的周邵、陈济以及自己三人,只要能够骑乘,就算是再小的马,三人的侍从亦会准备周全,以待明日游玩比试。
摇摇头,陈庆放下手中的书,把它继续藏在书架里。
出去母亲那边用过晚膳之后,陈庆回到自己的别院中,趁着夜色降临,仰躺在小河边的青草地上,看向星空。
父亲说,在这天上的所有闪烁的星星,其实是一颗颗比自己脚下的星球更大了许多的恒星。
只有恒星才会发光,而行星则不能。
父亲说,他有这么多的学识也是他的父亲教授给他的。
他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祖父了,但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他。
还有待在邺城的兄长不知过的怎样?
父亲一直在说,自己将来有一日会远离这一切,让自己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而且当父亲将自己介绍给陈震、周泰两位叔叔认识,以及周邵、陈济两位玩伴认识的同时,自己在父亲的眼中,便是一个大人了。
既然是大人,就必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但母亲她还是将自己当做是小孩看待,自己到底是小孩还是大人?
还是有着一副小孩相貌的大人?
陈庆想着想着就笑了,从书中知晓,自己的思想还是比不了许多成年人,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不过是有着别人无可比拟学识的小孩。
而这些学识怎就不能宣之出口,那么父亲到底为何要教授自己这么多无关的知识?
还有这些学问从哪而来?
想起那本书,似乎与这一切都有着联系。
我与兄长来自同一个父亲,不同的是兄长的母亲是夏侯大将军的女儿夏侯氏,而自己的母亲则是连温侯吕布都要强行留下的…
自己母亲,还是不要非议了。
叹了一声,正妻与小妾之别,在自己的家中并无多大的区别,惟有的不同就是下人称呼的方式,一个唤做是夫人,一个唤作是姨娘。
陈庆想了很多,仅仅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有明确的答案,但另外绝大部分却是有待自己去探寻。
站起身来,从室中取了一柄木剑出来,慢慢的舞动起来。
身形在暮色中来回转折,忽跳起,忽落下,非常的有韵味。
舞累之后,陈庆擦了一把汗,无视旁观的数名侍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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