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我随时接受你的挑战。”见他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吉尔伽美什郑重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位全身遍受宝具之雨的穿刺,却仍要靠天之锁才能阻住前路的劲敌,英雄王赐予了他无上的褒奖,那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过的,发自内心的溢美之情。
“直至时间的尽头,这个世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庭院,所以我敢保证,它是决不会让你感觉无聊的。”吉尔伽美什就像面对着自己的多年好友一样,对伊斯坎达尔说道……
一切的辉光开始消散,唯余下那淡色的尊贵之辉,黄金的王者,以及因为王的逝去而痛哭的少年……
……
这是在距离冬木会馆并不远的一个岔路口,和冬木大桥不一样,这里是从冬木另一端通向冬木会馆的汇聚点,自然的,这里也是转移阵地之后,saber赶往这里的必经之路。
之前的时候,爱丽斯菲尔被突然的劫持了,以此为导火线,她与征服王开战了,而最后的结局则是她小胜一筹,将伊斯坎达尔的宝具“神威车轮”摧毁了,在那之后,直到之前的讯号发出,她才停止了搜寻。
而作为er,那个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自从爱丽斯菲尔被劫持之后,就没有和saber说过一句话,这对主从之间只是有着非常简短的,连交谈都不算的见面吧。
不过,终究的,他们是同一个阵营的,即使再怎么的无法交流和共处,那同样的目的却是明确的,所以,saber很清楚,此刻的卫宫切嗣肯定也已经来到了这里,甚至于,已经进入了那一座最后之战的舞台,然后采取着这个暗杀者所擅长的伎俩了吧……
但是,saber在此刻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她也已经迎来了第一个对手,一个并不能掉以轻心的对手,即使对方理应是最弱的职介,caer之座的英灵,saber的直觉还有感知都告诉她,眼前的从者并不好对付。
蓝白相间的披风将这并不高的从者完全的笼罩起来,即使是手脚也并不显露,完全是套在闪耀着金属质感的手套与布质的靴子,而脸上则带着造型有些奇异的面具,唯一散露在外的只有那有些暗的金色中长发了。
“你,真的是caer吗?像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是想要迅速的退场吗?!”
saber中正而锐气的声音成为打破这对峙的讯号,在感受到对方身边那若有若无的粗犷、傲岸气息时,saber就明白她将会面对的是一个绝不弱小的战士,是能够用刀剑给她带来死亡之感的强者,可是,却又并不确定,感到奇怪。
而且,一向以攻击为主的骑士王之所以会处于一个谨慎的防御之位也是有原因的,她在防范着,防范着那个到现在为止自己这一方对于其暗杀还近乎无解的aer阵营这是现存的参与者所共有的最可能的猜测。
“你并不需要如此谨慎,那个小姑娘并不在这里,她已经直接的进入到那里去了,而我的任务则是在这里将你阻拦下来,另外,我确实是caer,既然知晓了你骑士王的真名,那么,就按照你们所崇尚的公平原则,报上我的真名吧,反正,这对于我也是并没有任何用途的东西。”
没有起伏的声音透过面具传了出来,而这声音中蕴含的讯息和这从者的举动却让saber没有预料到,同时,saber也能感受到那份一直用仿佛看待死物一样的心态看着自己的目光,透过那面具,她感受到一股让人发寒的冷意。
“阿维斯布隆,正是我在过去使用的代号,而另外一个更为冗长的名字,就有些没有必要了。”
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真名说了出来,但是,对于caer来说,这确实也并没有什么用途知道这个真名的话,大概就能够知道他的战斗方式是魔像,可是一旦开始战斗,他所能使用的也只有魔像了。
“你是指,你让aaer?!换言之,你就如此的放弃了圣杯吗?!”
是的,最让er竟然将圣杯放弃了,这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如果是卫宫切嗣或者其余的魔术师在这里的话,会怀疑眼前这个从者是在说谎迷惑自己一方,但saber、高洁的骑士王,却相信这是真的,这是对于信念的一种执着。
圣杯战争中的都是回应着圣杯,有着夺取圣杯的理由,才降临于此世的,而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夺取圣杯的话,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不可置信,不可原谅!
“不,你说错了。”
轻轻拂动的海风将魔像使的斗篷吹动着,宽大的、对于行动并不方便的宽大斗篷如波浪一样翻滚着,而并不响亮的声音却意外的清楚,在不知不觉之间,这个处处透着神秘的将这里的氛围全然的掌握了。
“我从未对圣杯有过期望,所以也并谈不上‘放弃’,需要人来进行许愿的物,根本不可能解答我的问题,那无心之物负载着的、所谓的无所不能最多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那平缓的声音,如同勘破了沧桑与森罗万象的语调,让saber一时间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也终于明白了之前那让她感到发寒的感觉是怎样的了,那是一种作为局外人看待迷幻之中庸人的目光。
如同禅者看着在苦海、俗世之中不断挣扎的凡人,而只是抱有审视;又像是一个学者,站在培养室之外,观察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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