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皇。”皇甫云轻连忙起身,飞也似的向诸葛沐皇奔去。
那幻阵萦绕的光芒越来越深,诸葛沐皇的脸色瞬时间越变越差,皇甫云轻手一挥,便要给诸葛沐皇运气一同抵抗这阵法。
“别动,这阵法很邪门。”诸葛沐皇压抑着说出这一句话,刹那间脸上血色尽失。
皇甫云轻哪里还有心情去考虑那么多东西,全身的玄气都汇集在手上,手忽然抵在诸葛沐皇的背脊之上。
五颜六色的光芒瞬时间填满了整个后藏室。
靠靠靠,皇甫云轻的手刚搭在诸葛沐皇的背上就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在飞快的被吸走,她看着那邪门的桌案,手脚并用,手依旧输着玄气,脚却狠狠的踹向那金丝楠木质地的桌子。
嚓,可别到最后她和沐皇双双死在这个破地方。
为了宝物失了生命,娘亲救不活,他们还丧了命,这真是得不偿失啊。
“轻儿。”诸葛沐皇不知道说什么好,另外一只手飞快的凝聚气流,想要把皇甫云轻推开,不想让她和他一样被阵法吸食浑身的力气和玄气。
而是就在此时,意外突生。
*
在那彩色的光芒慢慢聚集在皇甫云轻的身上,一点一点的点亮她的脊背的时候,那光束逃也是的缩回,就像是碰到什么克星似的。
一瞬间,所有的光芒都被收敛干净。
皇甫云轻心里刚想着说虐死这丫的,就算是抽干净她所有的玄气也要破了这幻阵,却发现自己全身一松,阵法猛地收回玄气让她站不稳脚步。
她颠簸了几步,刚想要扶住旁边的人,却发现诸葛沐皇比她还要凄惨,先一步倒在了地上。
刚好,皇甫云轻的脚碰到了他倒下的身体,一时间站不稳,于是乎来了一个二连摔。
“小心。”落地的瞬间诸葛沐皇已经把皇甫云轻揽入怀中,唇不小心落在她的水湾眉上,他也没有时间去挪开,两只脚护着她,两只手拥着,把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在地上旋转了两圈,最后皇甫云轻安稳的趴在诸葛沐皇的身上,浑身无力的吸了一口气。
“这阵法,怎么这么邪门,呜~没有力气了。”晶莹剔透的脸上有些苍白,刚才那幻阵的力道简直可以抵得上和好几个世外高手同时作战的惊险。
“恩,现在没事了。”诸葛沐皇凉薄的唇也失了血色,贴着她的脸颊,他询问道:“刚才那幻阵,好像非常惧怕你,刚才光线消失的时候,有感觉到什么异样麽?”他抵着她的腰肢,手指划过她莹润的雪肤,确定她身上没有伤痕,才缓缓收紧。
“光线打到我的肩膀上,然后就缩回去了。”
“肩膀?”诸葛沐皇俊美的容颜上浮现一缕惊讶的神色,手指扶着皇甫云轻的腰肢,慢慢起身,扫视了一眼皇甫云轻的肩膀。
钰体起伏不定带着完美的弧度,雪白圆润的锁骨散发着致命的you惑,微微凹陷的锁骨蔓延到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曲线处,诸葛沐皇扫了一眼,便移开眼睛,手指探向她的肩:“刚才这里因为爆炸,有擦伤,出了血,对不对?”
皇甫云轻点头。
诸葛沐皇温热的掌心描画着冰肌玉肤,好久才狐疑的问道:“和血有关,你觉得呢?”
血?
有什么关系?
皇甫云轻伸手,毫不在意的卸下自己的半边衣襟,紧身的薄衫半搭在肩膀上,露出小半边红润染着微微血迹的肩:“好像,擦伤的并不多,刚才感觉很痛,但是上过药之后已经没有感觉了。沐皇~你觉得那幻阵退去和我的肩膀出血有关系?”
“不是和肩膀出血有关系,而是这幻阵可能认得你的血脉。”诸葛沐皇看着皇甫云轻。
她此时正在冥想着,眼神飘忽,露出的小半个白嫩的肩膀上染着红润的擦伤痕迹,妖冶入骨的变化沾染着邪肆的芒。
皇甫云轻抿着没有再说话,微微低开的衣襟也忘记拉上,露出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温润滑腻,看的诸葛沐皇口干舌燥,他立马伸手拉上她的衣服,手指不经意的划过那柔滑曼妙的身体曲线,身体一阵阵的发热:“小心着凉。”
“恩。”
“沐皇,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真的是妖族圣女的后代,所以这幻阵不会伤害自己人。那幻阵察觉了我的血液,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才会手下留情?”
“你以为幻阵会有自己的意识么?”诸葛沐皇没有肯定,也没有反驳,只是反问了一句。
“千年前灵气浓厚,羽族和妖族都是最接近远古神邸的种族,据说传承到了神脉,最容易修炼各种神奇的技法,所以……就算是有些古怪,也说得通。”
反正她穿越来穿越去这么神奇的事情都发生过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
“哗啦,轰。”
就在两人的讨论陷入某种诡异的僵局的时候,原来那厚实的桌案上忽然发生了剧烈的响动,诸葛沐皇冰凉的手立刻反握住皇甫云轻的手,起身,瞬间将她带到角落的位置,忌惮的看着发出声响的位置。
“咦,有东西出来。”皇甫云轻想要过去看一眼。
诸葛沐皇手指微微一颤,不肯放手:“不要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两个人站在原地一直观望着,直到那桌案下的东西忽然从桌中一个镂空的区域缓缓的浮现在了金丝楠木桌的最中央。
奢华诡秘的雕刻活灵活现,一方黑如墨,暗如夜的印章缓缓的浮现在桌上。
印章中间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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