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纪铭臣是直接从咖啡厅回家的,并且吃过了晚餐。
这个宋袅袅简直太能说了,问题太多了,一个个的问题让天不知不觉地黑了下来,等他意识到天黑,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他总不能不绅士地让人家饿着肚子走吧,所以他又叫了咖啡厅里的牛排,简单吃了晚餐。
吃过晚餐后,他当然只好送女孩子回家,毕竟天都黑了。
他进了门,等候多时的廖清竹就立刻迎了上来,一脸母爱温柔地问:“儿子,怎么样?”
瞧母亲那笑眯眯的表情,他心里就不怎么爽,他板着脸说:“不怎么样!”
“啊?”廖清竹失望极了,她说道:“那我就回了人家吧!”
纪铭臣刚刚走过去的步子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说:“虽然不喜欢,但也不算讨厌,就……先当朋友吧!”
然后他逃也一般地上楼,就像逃跑一样。
廖清竹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半天她才握紧拳头“耶”了一声。
她马上跑回房间,拿手机给宋太太打电话。
一接通,宋太太的声音就洋溢着欢喜,说道:“哎呀,他们两个聊了一下午呢,刚才还把我们袅袅送回来的,简直太有风度了。”
“真的吗?”廖清竹简直要乐疯了,刚才她还以为儿子是从单位回来的,没想到他居然和宋家小姐聊了一下午,还吃了晚饭。
“我也没想到啊!缘份在这儿等着呢,不过我刚才问我家丫头,她别别扭扭地说先当朋友!”宋太太有些遗憾地说。
廖清竹立刻说道:“现在年轻人,不是我们那时候了,我看就让他们从朋友做起,这样感情基础也牢,你说呢?”
“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唉!真是没想到啊!我简直太高兴了。”宋太太说着,都要哽咽了。
廖清竹觉得这就是同病相怜,她也是满心欢喜满心泪的,儿子要是能结婚,他简直谢天谢地了。
第二天一早,唐黛起床手揉了揉发酸的腰,随口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怀上!”然后就下床去洗漱了。
案子结了,晏寒厉和唐黛也倍感轻松,所以床事上不免多了些。他是为了需要,而她自然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孩子。
听到她的话,他的目光微暗了一下,看她连下床的动作都由跳改为了平稳下去,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两个人用过早餐,他说道:“我要去见个客户,你先去公司。”
唐黛不疑有它,边收拾东西边说道:“好的,那我先走了。”
晏寒厉满怀心事地出了门,却不是见什么客户,而是走进了一家私人医院。
私人医院装修的十分豪华,可见这家医院的实力。也可以看出这家医院的价格有多高。
晏寒厉走过刻着浮雕的走廊,又坐上观光电梯,一切都如同要求艺术品般完美的装潢,他都视而不见,径直走到了院长办公室。
打开门,你会有种错觉,认为你进了卢浮宫风格的博物馆,刚才一路走来的种种,在这里全部汇集了。
浮雕、名画、甚至医学上要用的骨架模型,也摆成了极具艺术感的姿势,让人看了只觉得惊悚。
“咦?你来的好早!”正在用放大镜钻研名画的宋宜信,抬起头看他。
大早晨起来不处理工作,还有闲情逸致地看画,这确定是院长么?
不过晏寒厉却没有心思想别的,他直接问道:“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宋宜信小心地将画收好,然后蹲到地上开始解他小保险箱的锁,一边按着繁复的密码一边说:“你看我把你的病历放的多保险?掘地三尺也搬不走这柜子,我可是盖楼的时候把柜子嵌在钢筋里,除非把我的楼给炸了,不然的话,谁也别想拿。”
“快点吧!”晏寒厉心烦,听不了这些废话。
“呀,不可不能快,否则我一乱,密码弄错了,就得重来了。错三次,里面东西就都搅烂了,你看我够负责吧!”宋宜信自豪地说。
晏寒厉十分无语,懒得理他。
终于,“咔”地一声,柜子终于开了,宋宜信从里面拿出一份病历,走到桌后坐下,翻开。
“结果如何?”晏寒厉坐直了身子,看向他问。
宋宜信的表情严肃下来,他摇摇头,表情遗憾。
晏寒厉有些急了,他的拳头砸了一下桌子说:“不是上次说了余毒已经清干净,没有问题了吗?”
“是清干净了,按道理来讲,应该是没问题了,不过呢……”宋宜信的指尖无意识地轻击着桌面。
“不过什么?你快说!”晏寒厉就差揍人了。
“不过啊……你的子子孙孙还是没有结合的能力!”宋宜信看着他说:“也就是说,不能和对方融合,成为一个小宝宝,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为什么会这样?”晏寒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问。
“这种毒,应该是还有一个解药才行。”宋宜信一边敲着桌面一边说。
“什么解药?”晏寒厉追问。
“不知道,那你得问给你下毒的人!”宋宜信摊开手看着他说,一脸的无辜。
晏寒厉翻脸了,他质问:“如果那个人死了,难道我一辈子就没孩子了?”
“所以说我问你下毒的是谁嘛,我简直太崇拜他了,我都做不出这么
他了,我都做不出这么完美的毒来,我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你就让我结识结识他吧,行吗?”宋宜信一脸哀求的表情。
“她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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