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中没说朱子柳与朱丹臣的关系,司空湛以前还颇为遗憾,不过而今,呵呵呵!自有剧中人物替他解答。..
不过,总不好直接相询朱子柳和朱丹臣的关系,毕竟,朱丹臣当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若他连这个都说出去,怕吓着一灯。
“贫道自入大理国境以来,经常听到百姓谈及你的宰相朱子柳,大都认为他是个难得的好宰相,朱子柳日后给你做了徒弟,可是大理国的一大损失。”司空湛引出话题,但他也并未胡说,一路之上,他确听到不少称赞朱子柳的言论。
不同于战乱四起的中原大地,民生凋敝,大理国地处天南,目前是一处平和安宁之地,百姓安居乐业,到处充满着欢颜笑语。
司空湛从中原到大理,有个有趣的发现。
中原正逢乱世,大街上客栈里大都是身携刀兵的江湖人氏,很少见文人士子。
而到这里,情况恰恰颠倒过来,大街上客栈里多是谈天说地的读书人,很少见江湖武者。
当然,现在的读书人还不是日后明清时期,满嘴之乎者也,酸来酸去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生。
至少,有相当一部分还能上得了马,拉得了弓,尽管与前朝仗剑走天下的士子根本没得比。
一灯一脸认同道:“朱子柳这个宰相当的称职,称得上名臣贤相,不能当宰相,的确是大理的损失。”
司空湛知道,时下的评价大概分为能吏名士名臣(名将)贤臣明君。
明君的对象显而易见,单指皇帝,贤臣名臣(名将)名士指的是官员,而且威望影响力逐级降低,能吏仅是对吏员而说。
若哪个吏员敢称自己是名士,指定会贻笑大方。
一灯对朱子柳这般评价,可谓最高的褒奖了。
“听说这个朱子柳苦寒出身,真是不容易啊!”司空湛睁眼说瞎话。
“你听谁说的?”一灯满脸诧异。
“路过之时,偶尔听别人说起过,也就信以为真。”
司空湛这次说的是大实话,并未撒谎,他确实顺耳听到别人争论,有的说朱子柳是出身贫寒,有的却说朱子柳为书香世家,莫衷一是,争论不休。
一灯好笑的摇摇头,解释道:“寻常人也不过是听人言,以讹传讹,不足为信,朱子柳可是出身百年的世家子弟。”
司空湛笑道:“哦?百年前,差不多是你爷爷的时候了。”百年前正是天龙时期,谜底将要揭开,他不由得兴奋起来。
一灯短暂回忆道:“正是那时,朱家之前还声明不显,却出了个朱丹臣,为大理皇宫四大护卫之一,常伴随我爷爷左右。自此,朱家才开始兴盛,到朱子柳这一代,随着他当到宰相,朱家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鼎盛。”
“原来如此!”司空湛恍然大悟,果然,跟他的猜测一模一样。
心中的又一个谜题解开,司空湛浑身舒爽,充满了满足感。
“我还没问你,你下山游历,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一灯出言问道。
司空湛半侧一下身子,懒懒道:“你不是都说了吗,下山游历,贫道来友不成。”
“真的?”一灯将信将疑,表现得不是很确定。
司空湛瞪了眼一灯,一脸不爽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一灯眼神很无辜,心说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来这个老友,今日突如其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心里犯嘀咕在所难免。
“实话与你说,在镇江城外的时候,贫道突然没了去处,于是便抛了跟野草,上天指定贫道一路向西南,不出意外,只要我一直走下去,必定能够到达大理国,你说说,到了大理国,我还不能来天龙寺嘛!”
司空湛当时心里的确没想到一灯,但如果一路走到了大理,以他的性情,必然会来天龙寺。
听完后,一灯扬了扬眉,沉默半响,终于憋出一句话。
“真够无聊的,居然想到那种方式。”
司空湛乐道:“你还别,有的时候,运气同样重要。”
“你不会跟老顽童学的吧?”一灯问道。
司空湛摇摇头,玩笑到:“有这方面的一些影响,但不是很多。”
一灯低头,端茶,才道:“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司空湛一拍大腿,哈哈一乐,笑言道:“对吧!莫非贫道的运气,想这么快来到你这儿,指不定到什么时候呢。”
一灯喝茶,嘴角立时一抽,无言苦笑。
“你呀!还是老性情,一点都未变。”
司空湛一时嘴快没刹住车,顿觉有点尴尬,打着哈哈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改不了了,你就多多包涵吧!再说了,以咱们的武功修为,来日方长,说不定日后还能打破天地桎梏,踏上真正的武道之路。”
他过往的一些经历,并未瞒着一灯,因此,一灯如今的眼见之宽广,并非以往可比。
一灯闻言眼前一亮,作为一个真正的武痴,再没有什么比武道这两个字更具有吸引力了。
“如果能达到那般境界,我死而无憾矣!”一灯感慨道。
“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万一到时贫道突破了,而你还在原地踏步,在武道的路上,没有你这个假和尚作伴,那贫道得多寂寞呀!”司空湛挪揄道。
虽知道老友只是玩笑之言,但还是激起了一灯心中的豪情。
“道士,你莫要小瞧人,到时候,或许我会走在你前面。”他反驳道。
“到时走着瞧!”司空湛道了句。
“你打算在这里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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