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局势已经到了不反击不行的地步,过去她和邱志安之间有些心结,不过这样的不和也是若隐若显,若即若离,朦朦胧胧,两个人见面也和和气气。一旦矛盾完全公开化,只怕很多人就会兴风作浪,人总是欺软怕硬的多,那她的处境就更艰难。
“你现在在安新市如鱼得水啊……”
梁梅有如同喃喃自语一般说道。
陆政东确实摇摇头:
”那只是表象,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市委书记和市长不合拍,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陆政东倒不是谦虚而是真的有感而发,虽然现在很多人都倒向他,安新市大部分的高层领导都是如此的心态,因为官场上所谓的感情几乎都是建立在一个利益基础之上的。谁也不愿意眼看着一只大船即将沉没自己还要去坚守阵地,视死如归。这样的人在官场会被人当着笑话来嘲弄的,因为这官场一直都不是一个讲义气,讲道义,讲忠诚的地方。
陆政东对这些心理层面的东西是看的很透彻的,只要詹继东在安新一天他就依然不能掉以轻心,不然詹继东一旦取得优势,那不少人马上又会改换门庭。
梁梅也在市里工作过,知道陆政东说得没错,当下也不再说这个,而是说道:
“问题是怎么能阻止他们的动作。”
陆政东点点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反击和摆出强硬的姿态很容易,但具体的细节操作,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决,反击的切入点在那里?而且这样的反击还要不能太过于激怒省长,这些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陆政东想了想道:
“有一头毛驴,一个男子把它牵到磨房,套上它,让它拉磨。可毛驴说什么也不走动。气得男子举起皮鞭,一顿猛抽。可是,越打毛驴越不动弹。
这时,男子的媳妇来到磨房,制止了丈夫的举动。她轻轻地走到毛驴的身边,用手去抚摸毛驴的身体。然后又解下腰间的围裙,给毛驴戴上眼罩。之后说了声“驾”,没想到毛驴反倒乖乖地拉起磨来。这种拉磨的驴,每天蒙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干的是什么活,也不知道自己每天要转多少圈,只要主人让停下,就停下,只要主人不叫停,就会不停的拉磨,有地方小调式这么形容的,毛驴儿拉磨哟,它走不出哪个圈,井里蛤蟆就能看见,巴掌大的一块天哟。
而除了拉磨的毛驴,还有拉车的毛驴,拉车的毛驴不可能蒙住眼睛,那就只有用鞭子让它按照主人的要求往前走……”
梁梅认真的思考着陆政东所讲的,这实际上是在讲让她目前如何脱困的事情,用蒙眼睛也好,用鞭子也好,要让下面的人感到来自她的压力,就像省长给她压力一样,这样不必和省长产生正面冲突,而邱志安毕竟只是秘书长,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必理会他……
“几千年来,国人在自己的血液和骨子里,对权利有一种膜拜,就算这种权利和自己毫不相干,就算手握权柄的人是在敷衍应付,但他们还是欣慰和深感荣耀,这或许是一种奴性,但是却是最现实的政治生态。”
梁梅想了想道:
“这实在是有违我做人的原则。”
陆政东也笑了笑:
“别老想着原则,有些事并不伤害原则,是我们让原则框死了。你想想,有多少职位,被不合适的人占着,又有多少应该重用的人,没被重用起来?现实跟理想总是有差距,适当的调整一下,也是原则。”
“这也是原则?”
梁梅惊大了眼睛,真想不到陆政东除了拐弯抹角外,还会如此讲,这可是让梁梅有些吃惊。
“当然是,能充分领会这个原则,有利于工作的开展,要是因那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阻力,不划算了。我们在工作中,不但要坚持原则,还要学会利用原则,适当地做点让步,为的是更好地开展工作。”
梁梅不语了。利用原则,这个说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细细想一下,现实中有多少原则不是被人们坚持,而是被人们利用?
这不言自明,原则两个字,不同的场合是有不同用途。有人拿原则压人,有人拿原则打击别人,还有人利用原则,为自己谋取不该谋取的利益。还有一些看似荒唐可笑的事,一旦戴上原则的帽子,立马就合法了。
她承认,陆政东并非是要她放弃做人的原则,换成另一个角度讲,陆政东的话是对的。
不管怎么,这顿饭梁梅吃得开心,陆政东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的真诚,已经在向她证明,他心里,是有她的。
陆政东娓娓而谈的时候,梁梅做出专注的样子,听得很投入,偶尔,她也插进话去,说一些不同的意见。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就这样,痴痴的看着陆政东,欣赏着他的笑容,倾听着他的述说。
或许这就是暗恋吧,梁梅心里不禁有些哑然失笑,看起来,暗恋也会成瘾,默默的把陆政东放在心里,不打破那份神秘的宁静,就象每个人心里都珍藏着一幅画面,谁也不知道画里有着怎么样的景色,除了自己,这感觉也不错。
陆政东也觉得和梁梅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一点点压力,完全像是一对老朋友的相聚,而心中,更没有一点点的心理障碍,这不同于其他女人,这完全是一种放松。
在梁梅那带点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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