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无意中在陈省长面前露了一把脸,既自豪,又带着些感慨。
不过,葛云昌和秦东安来了,陆政东就很自然的把表现的机会让给了葛云昌和秦东安,陈省长实际上还是把时间安排得很紧凑,
到了市里就听取了市里主要领导的汇报,实际上,长滩的不少亮点还是绕不过他,比如宜蓝的高速发展,还有宜蓝开发区。
吃完晚饭,葛云昌和秦东安等长滩市里的主要领导估计陈省长今天到乡里转了一圈估计比较疲倦,把陈省长送回房间之后,略坐了一会就告辞了。
陆政东也准备退出房间,陈省长却是招呼他坐一坐,然后有些感慨的说道:
“当年你大学毕业后能主动到山和那样偏僻地方工作,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而且能够把山和搞成这样,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对于陈省长的褒扬,陆政东保持了应有的谦虚,道:
“陈省长,当初去农村工作,主要还是小时候对农村生活过,对农村有些感情,也深知农村的贫穷,觉得自己是大学毕业,觉得靠自己的努力说不定就能让老百姓过上好ri子,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当时太幼稚和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正到了乡里,才知道事情远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当时我又分管乡财政,乡里是要等米下锅,也是有种被逼得有种不想办法就走投无路的感觉。心里也不免有些茫然,但一想愁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之亚欧想办法改变现状才有出路,那时候刚刚毕业,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就豁出去了,其实现在想起来,其实修路也好,搞乡镇企业也好,都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真要是放在现在也许不一定有当初那种一往无前的勇气……”
陈省长道:
“干工作就得要有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种jing神。认准了一件事情是对的,就要去做,前怕狼后怕虎,瞻前顾后,肯定做不好工作的。”
陈省长说着又笑道:
“政东你也是从最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干部,在长滩市生产办还有省企改办工作很出se,但是你最出se的工作还是在地方上,在山和乡干出了名堂。在开发区干出了名堂,在宜蓝也干出了名堂,
这些都有目共睹,正是这样,长滩的人大代表们才把你抬进了市zfu,在副市长的位置上虽然时间不长。但成绩也是有目共睹……”
陆政东听陈省长这样说,谦虚了几句也道:
“在综合部门接触面广,对提高全局意识很有好处,其实也很锻炼人,岗位也很重要。只是我确实觉得在地方上干,劲头更足些……”
陆政东如此说,也是有自身的考虑,在机关工作虽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有利就有弊,很难有实打实的成绩。而在地方上,主政一方不但无形之中又进一步锻炼了能力,拓展了人脉,更容易取得耀眼的政绩和高层关注,就能形成一种强者越强的效应,比较起来还是到地方上任职更好一些。
陆政东也是不想侍候人,这一路上,陈省长的秘书杨再兴、办公厅的副主任周兴国那样的小心翼翼。小心,恐怕连父母的生ri都记不得,却将领导的一举一动牢记在心,这样的工作固然能很快得到晋升,可是在当秘书之时,还真是得将自己缩得小小的,而他有自己的背景,完全没必要去遭那一道罪,还是宁当鸡头不为凤尾的好。
陆政东说完,陈省长却没有接着说这个话题,而是笑道:
“年轻真好啊,看看你们一个个都还生龙活虎的,我可就不行了,跑这一天全身都有些发涩了。”
陆政东一听也就赶紧笑着起身。
出了陈省长的房间,陆政东和周兴国、杨再兴打过招呼之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由想着,陈省长其实已经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准备着洗漱,手机这时候却响了起来,心里不禁道,是谁这么晚了还来电话,拿起手机先看号码,见是小舅的电话,忙接了电话,小舅在电话里道:
“你们副书记的事情大体已经下来了。”
陆政东一听忙问道:
“谁??”
小舅道:
“刘……”
这类敏感问题自然说得很是隐晦,没有用任何明语。即使被监听,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还是很有水平的一个领导,对你很有好感,上次在你到省里的事情上为你的力争陈词就很叫响,即有为了工作的目的高风,又有关心爱护青年干部而不寻私情的亮节,受到了领导和同志们的赞成,你也要多多沟通,你现在的位置不同以前,仅限于做好本职工作的话,那就对自己要求太低了。你年纪还是太年轻了,想要再进一步,就必须要多付出努力,机遇就有缘于有心的人,有缘于敢担责任的人,坐等是等不来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谢谢小舅……“
“呵呵,其实有些东西不需要我提醒了,可还是忍不住,早点睡吧……”
陆政东挂了电话却是没了睡意,难怪外公把他一直冷藏着,并没有趁着他那篇文章的机会让他动一动,原来讲究在这里啊!
实际上就是在运作刘振强接替到点的辛老出任省委副书记的事情,陆政东才算切切实实明了了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治!
党群副书记这是一省的第三把手,虽然组织部长晋升也符合惯例,但是由于这个位置含金量极重,也是最有希望再往上走一步到省长或者省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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