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涛和朱世斌在一家酒楼会面,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吴海涛听着对他讲的事情,朱世斌把王文桐的情况跟他说了,吴海涛没有说话,不时地皱着眉头,显然他在思索着什么。
“你找我的意思是什么?我又能做什么?”吴海涛问。
“那还有什么其它意思,想办法救他,你的路子和关系比我多,不然我们就全完了。”朱世斌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和他的事,不要把我扯在一起,虽然说是关系都不错,出了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个人做事有时也太出格了,总认为没有人办得了他,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自以为是,实在是太张狂了,早完他得吃大亏。”吴海涛说。
“不管怎样,咱们都是朋友,不能看着他在里面受罪,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朱世斌说。
“朱世斌,你老实的告诉我,王文桐究竟有没有杀人?”吴海涛突然问道。
“没有,他怎么会去杀人呢?”朱世斌回答说。同时对他的话有些不理解,吴海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丁德顺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自杀?他为什么要自杀?这连个傻瓜都看得出来。是不是你和王文桐串通一气,把他灭了口。”吴海涛说。
“我们哪能那样做,这只怪丁德顺这个家伙平时太霸道,在治安科干事时没少伤人,也许是有人在蓄意报复。像他这样的人,早就该杀。”朱世斌气愤地说。
“这个丁德顺确实可恨,在街面上也太霸道了,要不是他有一些关系,我也早就想办法把他办了,他的治安科长也当不到现在。马勇生也是有眼无珠,没有一点目光和头脑,怎么能会重用这种人,还把他提了副局长,这种人私心太重,见钱比见他妈都亲,早晚会出事的。”吴海涛说。
“这个人就是太贪,无论什么钱他都敢要,再有他跟老胡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不要再说他了,咱们现在说说王文桐,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咱们之间的关系都不错,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朱世斌说。
“对了,胡治国代表政法委和县里不是去查了吗?他那边有什么结果?”吴海涛想起了这件事情问道。
“没有任何结果,我估计公安局不会跟他讲实话,让他协助查案,他和马勇生的关系是水火不相容,他是怎样出的公安局,你还不知道。再有郑万江那个小子和马勇生穿一条裤子,他是不会把案情实底交给胡治国的。”朱世斌说。
“这倒也是个问题,不过你的意思是?”吴海涛问。
“我的意思你马上通过关系了解王文桐的情况,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也关系到我们的利益。”朱世斌为吴海涛点燃了一支烟,吴海涛深深地吸了一口。没有说话,他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现在私藏枪支光这一事就可以判刑,何况他那手地下干的那些事,一旦追究起来,那可就严重了。”吴海涛有些顾虑地说。
王文桐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现在出了问题,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可是不知道公安局掌握了多少证据,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他知道,公安局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前是不会胡乱抓人的,特别是像王文桐这样的人物,没有真凭实据不会轻易动他,并且是公开抓捕,这动静闹得很大,可以说是沸沸扬扬。
关键是王文桐手上有没有人命案,他对朱世斌的话并不完全相信,朱世斌的为人他知道,是个在**上跑的人物,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无所不作,但他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虽说是和那帮人有些联系,时常有些小动作,但到关键时刻不能轻举妄动。
王文桐案发,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他,朱世斌找他,无非是想利用他的关系摆平这事,把王文桐从牢里捞出来,吴海涛首先想到的后果,不是他不想管,可是有些事情不好说清楚,如果稍有不甚,拔出萝卜带出泥,好些事情就更难说清了。
吴海涛没有正面答复朱世斌,又和他说了其他一些事情,便推说公司有业务在等他回去办理,他敏感的查觉到,朱世斌已被公安人员注意,朱世斌和王文桐的关系早已被公安局掌握,不可能不采取措施。如果朱世斌被公安人也跟踪,发现和他在一起,就会引起公安局的怀疑,不仅救不了王文桐,反而把自己暴露出来,现在的侦测手段特别先进,郑万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不可能不想到这一点。
所以他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作为朋友,找人疏通关系现在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任何人都说不出什么。朱世斌见他急着要走,不知他心里是怎样想的,以为吴海涛不爱管这事情,心里很不高兴,但他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尴尬的坐在一旁,看着吴海涛离开了酒楼。
“他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这样不着边际,把人弄得有些糊涂了,他到底是要想干什么?”朱世斌心里想道。
形势看来不是很妙,吴海涛似乎已看出什么苗头来了?这事闹得大了,吴海涛有着一定的势力,他很容易开脱,自己可就不行了,不能再盲目的行动,得为自己的退路着想了,不要把自己撩进去。到时悔之晚矣,他把一杯酒喝了下去,起身离开了酒楼。
吴海涛自己驾着车,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他猜不透公安局这样做的用意,以往这种事情公安局总是秘密行动,意思是怕有关人士知道,会找马勇生说情,王文桐在社会上也是个人物,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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